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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真是好听,我就说怎么浑身散着淡淡的香味,名如其人!”
如良看着从善的风流样子,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过也有姑娘向他缠了过来,那满身的脂粉味呛得如良难受之极。一把打掉了那姑娘的手,厉声呵斥:“熏死人了,离我远点!”
这一声把忙着跟美女逗着玩的从善和水之蓝都吓了一大跳,两人看着状元郎脸部一僵。
“来来!吓坏了吧!别生气,我的兄弟就是那倔脾气,别理他,让他一边玩去!”从善把如良亲亲吓坏的那位姑娘揽在自己怀里,一边一个的走了。
如良气鼓鼓的跟在前面二个风流鬼的后面上了楼,要了个房间点了酒、上了菜。
刚才从善搂过的二位姑娘刚要坐在从善身边,被如良一个狠厉的瞪眼吓到了一边。如良面不改色的一撩袍子淡定的坐了下来,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水之蓝目瞪口呆。
到这时候,水之蓝才有点发现这位状元郎是个醋缸,容不得自己兄弟身边出来任何危险的雌性动物。
其实水之蓝说错了,不光是任何雌性,还有任何具有危险的雄性一样是状元郎防备的对象。
从善现在就是一名副其实的“妻管严”,直说就是“夫管严”。
从善早就发现她家贤妻男有这么个毛病了,她也懒得回应。反正无所谓,在外边的一切都是应酬而已,如良怎么做她根本不会当真。
从善叫过了茉莉:“给我们抚琴祝祝酒兴,弹你最擅长的就可!”
茉莉知道只要点琴回头就有赏钱,这些一看就是贵公子的人出手自然阔绰。很快的茉莉上座,调了调琴弦,缓缓的开始弹奏起来。
从善和水之蓝都把酒欣赏着,可是如良的脸色比刚才进门时更难看了,只见他眉头越皱越紧,像是谁欠了他的钱一样。
正当茉莉弹到精髓时,如良突然大喊:“真难听,别谈了,都出去!”
这么严厉的喝声,自然的这些姑娘们都吓得跑了出去。
从善和水之蓝都面面相窥傻了眼,他们两不知道今天这位状元郎在跟谁赌气。
从善就更不明白了:“这提出上青楼也是这家伙自己提出的,这来都来了,发的什么疯。一进门就是瞪眼睛,这会子又是犯牛脾气,这唱的是哪门子戏?”
轰走了那些如良眼中的庸脂俗粉,转回头看向从善:“还是你来弹琴吧!这些人弹奏的简直难以入耳,分明就是魔音催魂曲。”
从善这转回神:“这不挺好的吗?干嘛还要我弹奏。我弹了琴,还来逛青楼干嘛?”
“这,算我求你好吧!给我弹一曲如何?”
看着如良真诚的份上,从善站起身走向琴架:“嗨!嗨!真是劳苦命啊!我!为了我的如良亲亲一笑,我豁出去了!”
挺简单一件事,让从善说得自己很劳苦功高一样。说好听的,还是为了博她家如良亲亲一笑。
琴不算是好琴,可是真要看谁用了。普通的琴放在从善的手里,也能变成好琴。不一会,美妙的琴音在空中缓缓流动,不仅仅是这间房子里如良和水之蓝侧耳聆听,就连左右隔壁房间的人也是今天三生有幸了。
左边的房间坐的不是别人,正是梁玉奇和梁玉生。两人正在搂着两位姑娘逗乐子,忽然那妙音就自然的灌进了两个人的耳朵。
“咦?这楼里还有这么琴艺高超的人,不得了啊!”梁玉奇转向了梁玉生。
梁玉生也点头:“就是!这么个小地方,还有这等高人。这么了得的琴艺,放在京城可不早就门口罗雀了!”
梁玉奇转向膝盖上坐着的红柳:“红柳你们红花楼还有这等琴艺高超的人,不知道是哪位姑娘所奏,能不能代为引荐一下啊?”
“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确定不是我们楼里的姑娘所弹奏的。我们的本事就是能奏响,哄哄客人高兴而已,哪里有时间去研习琴艺。我们楼里专门的琴师,也没有这么厉害的技艺呢!”
听了红柳的话,梁玉奇和梁玉生越发的对隔壁房间里弹琴的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据他们记忆里,他们听过最好的演奏也就是在不久以前丞相的小女婿惠家少主惠从善弹奏的。
梁玉奇和梁玉生相视一笑,想去确定一件他们猜测的事情。
另外一间房里,一个穿着紫红色侧袢锦袍的人,停下了口中的酒,仔细聆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天宫之音。
敲击着桌沿边,那位俊朗的紫衣人抬头看向正在斟酒的侍女:“姑娘,这隔壁房间弹琴的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