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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见她已气喘吁吁,于是再退半步,双臂一错,用了个“锁”字诀将朱蝶困住,然后说:“你要救苍龙只有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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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祝正迷糊呢,就听到一阵扑棱声,他起来一看,是那只可恶的公鸡跳上席子啄豆子吃。
卫祝拿起扫帚就拍:“死东西!下去!”
公鸡不甘示弱的咕咕叫着去啄卫祝。
卫祝更生气了:“上次就来咬我,还吵到我睡觉,今天非给你点颜色看看!”他拿着扫帚一阵狂扫乱劈,终于把公鸡赶下去了,但是豆子也撒了不少,而且公鸡还是不服输的扑棱着翅膀飞着啄他,卫祝想起上次大战的辛苦,暗想:怎么找个办法捉住它再收拾!
公鸡斗劲正足,卫祝却跑到屋里去关上门,它自己扑腾一会,又去啄豆子吃了。吃的正香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把它扣在下面。
卫祝双手用力按住笸箩,嘿嘿笑着:“我再让你跑!”
公鸡在里头东碰西撞,使劲扑腾,可它毕竟是只鸡,再怎么也没有人的力气大。
但是卫祝也犯了难,老这么按着也不是事呀,也不能真杀了。过了一会,他稍微掀开一点,公鸡立刻咕咕叫着往外挤,他赶忙又盖住。过了一会,他又轻轻掀开另一边,公鸡扑腾几下,尾巴露出来一些。卫祝一看,想出一个坏主意。他一手按着笸箩,一手抓住最长最漂亮的一根翎毛,用力一拔,翎毛就落在他手里了。公鸡咕咕叫了几声,使劲扑腾着,卫祝险些按不住它。
“嘎嘎……看你还敢啄我!”卫祝坏笑,又拔了一根,公鸡叫的更响,扑腾的豆子满地都是。
“再拔两根,可以做个毽子了。”卫祝按着公鸡,又拔了两根才放开笸箩,可怜的公鸡最长的尾羽没了,一下子难看了很多。
估计房律快回来了,卫祝赶紧找东西收拾地上的豆子,不过他光顾着手里的鸡毛,没留神一脚踩在豆子上,咣当一声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疼的他捂着屁股直哎哟。还没爬起来呢,房律就进门了。
房律赶紧把他扶起来:“怎么在家也能摔着?嗯?要紧吗?”
卫祝摆摆手:“哎哟……没事……”
房律一看他手里的鸡毛:“你又跟公鸡打架了?”
“嘿嘿……”卫祝一听这个乐了:“这次我赢了!”
房律无奈的摇摇头:“真是孩子气,你把它翎拔了,它可飞不高了。”
卫祝吐吐舌头,把鸡毛收起来:“我去做饭了。”
24
“大白啊,你这么个吃法容易超重的,还容易得心脑血管疾病、糖尿病什么的,你要是‘三高’了,让我怎么吃呢?”卫祝一边用树枝给大白挠肚皮一边啰嗦。
大白伸着长嘴吧唧吧唧猛吃,丝毫不把卫祝的担忧放在心上。
卫祝叹口气,又给阿花挠挠背:“阿花要乖,别学它那样吃的肚皮都松了。”
阿花哼唧两声,也挤着上前吃食。这两头猪眼见上膘,吃的也也越来越多了,霸道的大白总抢着吃,害的阿花经常吃不饱。原先那一桶已经不够,所以卫祝也要多煮一些,等大白吃饱了,把它赶回圈里去在给阿花倒上少半桶。
从前大白不听话,卫祝还可以敲打吓唬它一下,现在它个头长大了,就不把卫祝那小身板放在眼里,要是卫祝惹的它不高兴了,每准一嘴巴就把他拱到一边去。于是卫祝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只好很郁闷的让着它,当然更郁闷的的公鸡,谁让它个头那么小呢。
接连下了几天雨,浴室的木盆里积了脏水,房律就上去擦洗。卫祝坐着小板凳在院子里择菜,几只小鸡围在他身边等着吃虫子。本来择菜遇到虫子这种事挺郁闷的,但是现在看到小鸡们啾啾叫着争夺,郁闷也变成乐趣了。
抬头看到房律正在张望猪圈,就问他:“你在看什么呢?大白和阿花打架了?”
房律从梯子上下来说:“粪坑快满了,该掏一掏了。”
“啊!”卫祝垮着脸:“不要在吃饭之前说这种话题好不好!”不过他又忍不住问:“怎么掏啊?”
“先用桶把稀的打上来,然后用铁掀……”
“行了行了别说了!”卫祝一副要呕的样子:“就是人工掏吗?”
“是啊。”房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卫祝只觉得头直发晕:“你们……”不过想一想,这时候又没有集中下水管道,更不用说统一的污水处理,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唉!为什么别人穿越就没这么多麻烦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