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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静话音刚落,就听到远处有个声音,隐隐约约传来:“知道这王爷为什么对我们那么好吗?我给你们说,他怕我们把他那些肮脏事爆出去。这王爷在我们北赵的大营里,那是出了名的身子灵活,功夫到家。在我们北赵的英雄身下,那叫声,动听极了。。。。”
四周的守卫装作没听见,但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样。周舟行无可奈何,怎么窗静的乌鸦嘴那么灵呢。
窗静噔的一下站起来,朝那个说话的俘虏走去,一个用力反扭住那人的双腕,又重重的踢了他的膝盖,让他跪在地上。
周舟行也朝那个俘虏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人还仰着头,讽刺的说道:“王爷,我呸,别人还以为你多高贵呢,其实你早被我们的北赵好汉玩坏了吧,你就是个军。。。”
那个俘虏正说着话,周舟行抽出他身后窗静腰间的长剑,从他喷着口水的嘴里插了进去,剑尖从脑后穿出。
周舟行抽出长剑,窗静也放了手,任死人朝前倒去,脸扎进土里。
周舟行面上波澜不惊,扫了四周一眼,缓缓说道:“你们虽是战俘,但我一直拿你们当人看待。只是,人就该说人话,有个人的样子。如果谁不愿做人,我这里容不下畜生。”
周舟行说完又转向两旁的士兵,眼神凛冽的一个个扫过去,觉得差不多了才往回走,坐回原位,看着两旁的守卫把尸体拖走。窗静也坐到周舟行身边,敲着手中的鞭子,一副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看着周舟行笑。周舟行再次哀叹,他太有罪了,他太愧对窗静了。
斩杀了乱说话的俘虏,周舟行的监工日子就更舒服了。窗静也闲了下来,十分不理解周舟行为什么发呆能发一整天。他有时顺着周舟行的眼光看过去,发现那里就是一培黄土而已。
周舟行开凿运河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眼看着京城南郊的这一段就快要完工。谢远平和越然的婚礼准备的有条不紊,越泽黎也从建安出发,正在赶往京城的路上。周林涵又和周菁提起了于浅的事,于浅向家里写信,说了自己的近况,并且派人去接爹和娘亲过来。京城一派祥和。
这天周舟行还在工地,越然和谢远平居然跑了过来。越然站在山坡上叫着周舟行,招手让他上来。周舟行和窗静、张四嘱咐了一番之后便到了越然身旁。
周舟行拍拍身上的尘土,问道:“你怎么跑这边来了,这里尘土大,有什么事情不能晚上等我回府了再说吗?”
越然靠近周舟行,拍拍他的肩膀:“表哥这算什么,我在建安的时候风沙更大,我不照样过的溜嘛。就是不知道谢远平这个怂包行不行,一会回去肯定咳咳咳的不行。”
谢远平应景的咳咳咳了几声,对周舟行说:“王爷,是皇上叫我们来的。你这边进展那么快,他怕你太辛苦,特地让我们来看看你,叫你不要着急。我看王爷你一直坐那儿,也挺累的,其实没必要那么赶。”
周舟行笑着说:“没什么累的,反正我也没事,这么多天坐下来也习惯了。”
谢远平又问:“皇上还说,等这段完工之后,王爷就歇息一阵,其他的河段还需要筹备一段时间在开工。还有这些北赵的俘虏,皇上问你有什么想法,是全部斩杀还是留下来,以待后面再用。”
周舟行想了想说:“这些北赵俘虏皆是士兵出身,身强体壮,若是严加看管,利用得当,可省去不少麻烦。有些人已有归顺之心,但我也不能保证他们是否诚意,这事等完工之后再说也不迟。”
谢远平点点头,换上轻松的表情:“皇上那边的事情就是这样。我今天来还要提醒王爷一句,三日后就是我和越然的大婚之日,王爷你可不要忙忘了哦。你可要早点来,这鬼地方就别管了。”
越然也连着拍了几下周舟行的肩膀:“对啊表哥,你天天待在这里,我都见不到你人。我在京城就你这么个亲人,你不知道谢远平一家人怎么欺负我的。”
谢远平又咳咳咳了几声,越然不耐烦的撇过头:“你个怂包,说你几句怎么了啊。表哥你看,我这还没怎么样呢,他就有意见了。”
谢远平和越然吵着吵着就走了。周舟行回到河道旁,想起谢远平说的话,这北赵俘虏的事情的确该做决定了。
周舟行晚上刚回到府里,准备泡个澡早点睡,突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周舟行一惊,连忙往门口跑去。
窗静已经开了门,进来的是个侍卫,他着急的对周舟行说:“王爷,不好了。那群北赵的战俘中有几人趁夜逃跑,幸好还没跑几步,就被于统领带人全部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