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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怔,倒茶的動作都停下來了,眼底都是無奈的神色。
鍾黎的牙好?以後,容凌就帶她去騎馬場學騎馬。
出乎他的意料,她看起來笨笨的,運動神經並不多麼發達,在這一項目上竟把天賦發揮到了淋漓盡致。
第一次帶她去騎馬時,他特?地給她選了一匹溫馴的矮馬,又牽著韁繩給她講解了半天,又是親自上馬示範,結果她上去也?就一開始緊張了會兒,沒一會兒就能騎著兜一圈來回了。
牽著馬兒回來時,她小?臉紅撲撲的,興致勃勃地問他她騎得怎麼樣,哪兒需要改進的。
容凌只?是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沒說話。
徐靳過來時,還沒入場就聽見?了滾滾馬蹄聲,看台下就是一望無垠的內場,一騎紅衣連人帶馬疾馳而過,他連人都沒看清,只?瞧見?揚起的煙塵。待看清,鍾黎已經牽著馬繩把馬往回拉了,看到他,遠遠就揚手跟他打招呼。
徐靳笑著揚手回禮:「騎得不錯啊——」無限好文,盡在
「老師教?得好?!」
徐靳歪著頭?盯著她臉看了會兒,看得鍾黎渾身發毛:「怎麼了啊?我臉上有花嗎?」
「你臉消腫了?」
鍾黎不知道他怎麼就得知自己拔智齒的事?情?了,明明她捂得嚴嚴實實的,那幾天都沒出門。
她支支吾吾地說沒事?兒了。
徐靳笑了會兒,不再逗她,轉身跟容凌喝茶去了。
他們要聊的事?兒她插不上話,一個人坐檯階上掰著一根狗尾巴草。
快4點的時候,他們一塊兒去吃晚飯,地方在南四環那邊的一處老胡同里。路過北舞,司機將車沿著街道停下,鍾黎正不明所以,玻璃上就出現了一張俏麗的臉孔,彎腰叩窗呢。
她忙將車門打開,迎面?撲進來一陣香風。
女孩上來,搓著手跟她道歉:「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目光卻瞧的前面?的徐靳。
這車只?有前后座,徐靳自然只?能坐副駕。
她像是很好?奇似的,多看了兩眼,似乎很意外?他這號人物竟然會坐副駕。
「孔繁舟,北舞大三。」徐靳簡單給他們介紹,「容凌,我發小?。那是鍾黎,我朋友,演員。」
叫孔繁舟的女孩友好?又帶著幾分忐忑地跟他們笑笑,打了聲招呼。
鍾黎也?對她笑笑。
路上孔繁舟一直在跟徐靳說話,也?不管他愛不愛搭腔,嘰嘰喳喳像只?百靈鳥似的,或嬌滴滴地跟他撒著嬌,說自己練舞很辛苦。慢半拍的鐘黎終於意識過來,這是徐靳的新歡。
徐靳的風評不算差,跟圈內某些換女人跟換鞋一樣的比起來還算是有節操的那一類,但架不住源源不斷往上撲的。也?許有真心的,但估摸著大多還是眼饞他手裡那些資源。
徐靳不耐煩搭理她的時候,孔繁舟就轉而跟鍾黎說話,態度友好?中帶著幾分殷切,大抵是徐靳那句「我朋友」讓她誤會了,把她也?當?做是什麼高門子弟了。
鍾黎有些尷尬,只?能賠著笑。
車在胡同深處停下,門口栽著一棵槐樹。看外?觀,這處宅院和別的房子並沒有顯著差別,連店名都沒有,只?看外?觀還以為是什麼普通民宅,進去後才發現別有洞天,曲水迴廊,花木葳蕤,假山亭閣錯落有致,是仿拙政園的典型蘇州園林布局。
冬末春初,池中只?有光禿禿的幾根枯枝,遠沒有夏季蓮葉田田的盛景。
這邊是一處亭榭一包間?,風景俱佳。
這個時節還有些冷,室內烘著暖氣,鍾黎坐下後就脫了大衣。
她今天穿的是奶茶色的呢子大衣,裡面?是件白色的半高領毛衣,袖子是雙層荷葉邊,看著樣式簡約質料卻很不錯,又貼身,包裹著玲瓏身段,胸口別著一枚翠綠色的胸針。
說是翠綠色,其實只?有中間?那顆綠鑽是綠的,周圍是一圈圈鑲嵌著的大小?不一的白鑽,整體卻是枝型的,設計並不死板。
孔繁舟一直盯著她這枚胸針看,贊道:「這個好?漂亮。」
「喜歡?讓徐靳送你啊。」容凌淡笑,給鍾黎舀了一顆魚丸。
「這哪行啊?」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只?是,眼睛一直時不時朝鐘黎胸口看。
徐靳笑而不語,手臂閒閒搭在一側的椅背上。
回去的時候孔繁舟主動跟鍾黎套近乎,鍾黎推脫不過,只?好?加了她的微信。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