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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以后多多照顾。”
“纪主席,话说反了吧,是你多照顾我才是。不过今天真巧了,来这里办事没想到能碰到你。”以前也逢人打听过他的音讯,听闻自打工作就直接进了高院,怎么会在这里看到?“哎,纪主席,不是听同学说你在高院么?”
纪梦溪一如既往的温文而雅:“是啊,后来主动调到这里来了,都是法院系统,在哪里不一样。”他说得轻松自在,看出不为名利。
上学的时候沈书意就崇拜纪梦溪,真当他看成主席一样景仰有佳,如今见到了还是忍不住想要态度端正,就像稍忤逆都是亵渎眼前人。
选定的地点格调清幽却并不奢华,菜肴味道正宗,是地道的川菜。
上菜的时候纪梦溪问她:“你是四川人对吧?”
如此细心,没想到纪梦溪还记得她的老家。上大学那会儿同学都是五湖四海,好多人来自哪里后来便记不住了。有几次出差见到老同学,竟还惊讶:“原来你是这里人?”
而纪梦溪这种骄子人物还记得她在来自四川,让沈书意感觉意外。
其实纪梦溪的脑子格外好用,听过的事情一般就很难忘记,不用特别用心。也是开车来的路上想起来她是四川人,就直接开到这里了。
席间聊得最多的还是工作上的事情,上学时的趣事想起来了不时说几句。毕业这些年纪梦溪从未参加过同学聚会,秦雪去世之后去国外呆了两年,回来后重整旗鼓直接进了高院,很多同学都已经不联系了。只是这样风流的人物很难陨落,同学聚到一块的时候常提起他,连带江南一起,当年那段恋情让人津津乐道。
沈书意想了一下问:“成家了吗?”
纪梦溪挑了挑眉:“没呢,娶个老婆容易么。”
沈书意被他逗笑:“得了吧,你这样的男人娶老婆要不容易,让其他的男人怎么活。”
“你呢?”
沈书意皱眉:“也是一个人,这年头找个男人嫁了才真叫难。”
下一秒纪梦溪有电话打进来。
公安局的一个朋友打来的,看他几次问盛开那起案件的进展情况,知道他很关心,开门见山:“梦溪,那起强奸杀人的犯罪嫌疑人抓到了,今天有人在机场发现他。”
纪梦溪近来经手的案子比较杂,皱了下眉:“盛开?”
“对,就是盛开那起强奸杀人案,犯罪嫌疑人被抓获,对罪行供认不讳。”
等纪梦溪挂了电话,沈书意在一旁狐疑。
“是景阳薄总被冤枉陷害那个案子吧?”
纪梦溪没想到她也知道。又对这个“薄总”不甚明了。
“你说的景阳薄总是薄南风?”
沈书意道明:“嗯,薄南风就是景阳的总裁,这个人是个神话,一手创造了景阳的奇迹,几乎乘风破浪,听说年纪不大。瑞横跟景阳有很大一部分的业务往来,去过几次景阳但没幸见过薄南风本人。那个薄总为人比较低调,幕后操作居多,见过他的人在少数……”沈书意对这个景阳薄总赞赏有佳,说得神龙见首不见尾,且有一双翻云覆雨手。
薄南风为人低调纪梦溪相信,以前审他的那个案子时并不知道薄南风的这层身份。何止年轻,还很不羁,让人很难将他和景阳总裁联系到一起。
纪梦溪回院里的时候给江南打电话,单纯说盛开酒店的事。
“犯罪嫌疑人已经抓到了,如数交代了罪行,但关于你出车祸的那件事还没问出究竟来。”
他的意思是她的安危还存在问题,不能掉以轻心。
但江南却忽略了后半句,没想到这件事眼下跟自己息息相关。只顾得高兴:“这回被害者家属该认清真相了,薄南风是冤枉的,上次白被她们抓破脸了。”她兴冲冲的要给薄南风打电话,告诉他这个消息。
纪梦溪的电话被挂断,听了半晌盲音才想着收起来,俊眉拧紧。
江南打电话的时候,薄南风刚从外面回到家。
开门的手缓了下,靠到门板上:“怎么?”
“真正的凶手抓到了,你是被陷害诬告的这件事大清了。”由于欢畅,江南语速很快。
薄南风懒洋洋:“嗯。”
“你不高兴?”
薄南风似笑非笑:“高兴,你告诉我的,我更高兴。”
“怎么听着你没有感觉。”
“本来就不是我干的,你不是早就知道,有什么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