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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晟看起来并没有要回答她的问题的意思,叶佩兰便指了指那个长相酷似如太后的宫女,与施夷光说道,“皇贵妃可认识这名宫女?”施夷光原先没有在意这几名宫女,一直到了这会儿才顺着叶佩兰的动作看过去。
没有看的时候却并不曾发现,现在一看才发觉其中一名宫女是御衣局当差的人物,只是皇上和皇后娘娘一起在这儿发落几名御衣局的宫女,难道是沈蔚然出了什么事情或者是如何?
施夷光确实认得叶佩兰指给她看的那名宫女,倒也并不隐瞒或者掩饰什么,只是说道,“臣妾确实算得上是认识这人,她是在御衣局当差的宫女,因为手艺不错,臣妾便总爱点她替臣妾做衣。”声音十分平稳的和叶佩兰阐述着她心中的事实,语气听不出一丝波澜。
这话倒是和方才那名宫女说的话没有什么差别,叶佩兰轻点了头,用余光觑了旁边的箫晟一眼,后者的表情和刚刚却无什么差别,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然而这次,他却开口了,声音冷冷的,“听说是皇贵妃把本来被贬走的这宫女再调回御衣局去的?”
施夷光的声音还是十分的平稳,说,“是。臣妾既爱点她给臣妾做衣,她不在御衣局了臣妾该找谁去?何况,浣衣局那样的地方未免太过浪费了这么一个有手艺的宫女。”
“那你可知道她被贬是朕的意思?朕留下她的性命已是最大的退步,皇贵妃却将她抬回去御衣局,莫不是是想给朕难堪?”箫晟冷笑,说罢又与那宫女说道,“你原本便敢说那样大不敬的话,朕以为你已经是很厉害了,后来竟然敢视朕对你的惩处于无物,当真是厉害得很。”
箫晟抬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看着似乎在认真的思考一般,可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殿内的人谁都没有说话也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说什么,只等着箫晟重新开口,说,“这么看来,朕却该重新好好的树树自己的威仪才行。押下去吧。”
马上有大力太监上前堵住了这宫女的嘴,让她说不出任何的话来,而后将她押着便要带下去受杖责的刑罚,却听见皇后语气森然,马上接着皇上的话,便又补充了一句,说道,“可别打死了,她很有可能便是企图谋害沈贵妃的恶奴,可不能就这么的便宜了她。”这之后皇上没有说什么话,那就是认可皇后的话的意思,两名便马上应了话。
事情却如施夷光所想的确是和沈蔚然有关系,只是听皇后刚刚的这句话,沈蔚然应当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这也不妨碍皇上一定会好好查清楚这次的事情吧。要知道,肖才人只是说了那么一句话,可就遭了不知道多大的一番罪。
施夷光面上却是当下略微有些愣住了,很快回神过来,才同样有些惊讶的问,“皇后娘娘的话是什么意思?沈贵妃遇到什么事情了么?”可要说关心还是着急的情绪,到底听不出半分。
“好在先前便发觉了才没有真的出什么大事情,只是这后宫里竟然有心思这般恶毒的人,无论如何都得揪出来,好好的惩治一番。”叶佩兰说着再环一眼下面的其他的几名宫女,说,“你们可有想起近段时间御衣局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或者是哪个宫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包括其他很有可能碰过沈贵妃的新衣而不在这儿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有先前那名回话的宫女做了那个先例,再加上来自被押下去杖责的那名宫女的事情带来的恐惧,这一次很快便有其他的宫女回叶佩兰的话。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终于记起来了沈贵妃娘娘的衣裳,除了我们几个之外,还有一个宫女也曾经碰过。却是奴婢当时身子有些不适,又须得尽快的将沈贵妃娘娘的新衣赶制出来,因而让那宫女替奴婢代赶了一天,那宫女名叫冬梅。”
叶佩兰想着吩咐宫人去将那宫女给带到凤鸾宫来,话刚说出口,箫晟又冷冷的说道,“另外再派人到这几人的住处去好好的搜,无论是那衣裳上的熏香味道的来源也好,奇怪的药方、药材也好,甚至是相关的蛛丝马迹都好,统统都给朕想办法给找出来,什么都不需要顾忌。既然是靠着这些企图谋害沈贵妃,朕却不相信能够什么破绽都不留下。”
箫晟说得没有错,首先还是必须要将证据给找出来才行,她只想着先将指使宫人的这背后的人给揪出来,反而忽略了这一点。这事情却未必和施夷光有关系,事实上从一开始,那宫女说出“皇贵妃”来的时候,无论是箫晟还是叶佩兰都清楚有太后在,便不会是施夷光指使的这事。之所以将施夷光传过来,若说得直白些,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被供出来的还曾接触过沈蔚然衣裳的宫女冬梅被很快就被押到了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