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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也不是嘲讽的冷笑,是会让人通体像是泡入热水澡般温暖的微笑,当我看见他的笑时,不管我内心有多么不安,总是能冷静下来,陈斯和的笑就是这么有魔力。
但是现在他平直的眉紧紧的簇了起来,在眉心间挤成川字型,眼睛不再微玻В��欠吲�氐纱螅�赋龊敛灰�氐呐�猓��浇艚舻谋兆牛�吹贸鏊�衷谡�镁∪�砹ζ�囱怪婆�狻�
我跟他靠得极近,悄悄地,我把头靠在他的背上,想给他一点力量,陈斯和浑身震了一下,然后,他的双肩沉了下来,渐渐地平静,拽着他身后的衣服,他身上常年不绝得药香从四面八方萦绕着我,混着不同于女人的男人味道,是陈斯和身上的味道,我埋在他的背上,脸上不禁有点烧红。
群众渐渐起了骚动,嗡嗡的讨论声不绝于耳,而陈斯和仅仅只是冷眼旁观着而已,那粗眉国字脸带头发话了:”陈大夫,您这样是说您与那小子绝对不会发生超出礼俗的关系?”
陈斯和低头沉思,然后他匆匆抛下一句:“我不保证。”就拉着我走了,这话无疑惊天巨雷,一下在群众间引爆开来,众人有义愤填膺状,有忧心忡忡状,我被陈斯和拉着边回头张望,看到粗眉国字脸对我射来的眼刀,带着女人的忌妒,她恶狠狠的右手做手刀状,对我比了一个“杀”的动作,不知为何我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哼,我才不怕她咧,陈斯和可是站我这边的,对着国字脸我做出我生平最丑的鬼脸。
回到家里,陈斯和把自己抛进太师椅里,双手附在眼上,声音闷得像是从远方传来的一样,”对不起……”
我呆呆的站在一旁,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道歉,说实在,他今天这番宣言,以后名声清白什么的,受影响最大的人是他,该道歉的人是我吧,我一时沉默无语。
“映喜!”陈斯和像是急了,从太师椅跳起来一把抓住我,语无伦次的解释:”你要相信我,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我打断他:”我知道,你只是一时情急下才说出口的吧,我当然知道我们之间根本没可能发展什么,也许过几天,谣言就会散了吧,真是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陈斯和噎了一下,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但最后他只是无力的把抓在我肩上的手放下,他拍拍我的肩便转身回房了,脸上有一瞬的落寞,我想大概是分离的离愁吧。
晚上,我一人独自坐在我房间的窗边,月光柔柔地照在我身上,就着月光我无意识地抠着窗棂上突出的木屑,脑袋里乱烘烘地,最近,陈斯和的样子有点怪怪的,常常若有所思地盯着我,今天又闹出这么一出,难道……不行不行,我得赶快把自己拉回来,拍拍自己有些烧烫的脸颊,我的耳朵烫得不行,我可不能这么自作多情,换个方向再想,难道是要我还钱?陈斯和该不会在想我这女人吃他的住他的,钱子儿到现在也没留一个?
“喀机!”一声脆响惊醒了我,我把窗棂上的木刺抠断了,手指痛得要死,盯着自己发红的指尖,我自虐地再次拿手指狠敲了下窗,算了,不想了,还是赶快睡觉吧。
那晚,陈斯和在我梦里拿着刀子披头散发的追着我,嘴里大喊:”还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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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你明不明白? 。。。
死盯着地上的小碎石子,我脑袋垂着,双手抓着手上的包裹,心里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老学不会教训。
跟昨天一模一样的相似场景,我被昨天同班人马再次堵在去医馆的路上,他们是有那么闲?不是在医馆就是在去医馆的路上?倒霉的我虽然特意选了不同时间出门,还是好巧不巧地被堵了。
这次先开头的是斯文女人。
“映喜妹妹,你需得明白,所谓凡事都有个规矩,这镇上的不成文规矩就是,陈大夫是大家崇拜的人,万万不可随便对待,更遑论有任何踰矩行为,你看看你偷跑住到陈大夫家已是不妥,是不是该做出个什么声明证明你对陈大夫绝对没有心怀不轨,否则怎么对得起镇上苦守规矩多年的姐妹?”
斯文女人摇着扇子循循善诱,脸上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吊著书袋,不知情的人说不定还会以为他在谈论什么国家大事咧,他要是把追陈斯和的这些工夫分一半去念书,指不定都能上科举了呢。我低眉敛目,事实上撇着嘴脑子里不无恶劣地想。
旁边的女人们义愤填膺地附和,把我说得好像对不起他们祖宗十八代一样,他们鼓噪着,要我给个交代,乱烘烘的声音吵得我头疼,我挺直身板,瞪了他们一眼,斯文女人好似有些吓到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