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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把我从美国带到这里来,还花了时间和大笔金钱,我……才是那个不知道应该怎么偿还的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将心里的复杂情绪说清楚。
这席话,听在黑鹰的耳里却十分刺耳。原来,她心甘情愿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冯,全是因为他付钱买下了她。
黑鹰啊黑鹰!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还自作多情的以为人家对你是少女情怀总是诗吗?
她只是在报恩罢了,她认为你买下她,所以对她的人即享有使用权,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对你的“侵犯”,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习惯逆来顺受的人。
“鹰,你在想什么?”
“我想,我们最好搬离金陵绣坊,找个清幽的地方让你住下来,龙蛇混杂的地方不适合你。”
天啊!他到底在做什么?想把她的青春榨干不成吗?
这是他的宿命,经过昨夜之后,他已经陷得无法自拔了……会的!有一天他会放她走的,但不是现在。
第四章
两人关系改变后的第二天,叶醉悠又搬家了。
这回搬到司徒衡和魏醒柔家隔壁,与他们比邻而居。
在黑鹰眼里,叶醉悠太美也大脆弱了,需要人保护,所以他选择可以信赖的芳邻来协助他。
“你有没有打算要照顾人家一辈子?”司徒衡双臂交握于前,理直气壮地问。
“有何不同?”黑鹰反问。
“如果没有打算照顾她一辈子,就该让她社会化、生活化,例如叫她去找个工作养活自己。”
“找工作?免谈!”黑鹰给了他一个十足霸气的回答。
“oK!那就娶她,给她名份。”
“你明知这也是行不通的。”他试过各种方法想要说服自己对她予取予求,但总在看到地无助纤弱的身影后,打消了念头。
“给个理由,说服我!”司徒衡一向以难缠著名。
“她对我只有报恩的心,没有男女之情。”他困难地道。
“这有什么关系,很多刻骨铭心的爱情,都是由感激开始的。”
“我的想法很单纯,就是及时行乐。”
“黑鹰,说实话,你是不是把醉悠当作是小乡的替身?”
“你管得太多了。”黑鹰显露出一丝微愠。他一向是个不喜欢多作解释的人,要不是阿衡与他有生死之交,他根本不会浪费一分钟站在这里听训。
“你到底有没有心?”
司徒衡将拳头略微施力地往黑鹰左胸敲击,提醒他注意他的心。他们三人之中,黑鹰素来很难沟通,最难了解,情绪也最不外露。赛白的脾气火爆归火爆,但很容易让人一目了然。
黑鹰则不同,这么多年来,除了见他为小乡动心动情之外,他甚至怀疑黑鹰是个天外异客。
“醉悠,下午跟我到健身俱乐部玩玩吧!”魏醒柔像一阵风似地卷进黑鹰与叶醉悠的新家。
“我得问问鹰。”叶醉悠手里正忙碌地剪着瓶里的梅花。
“到俱乐部时再拨电话问他,你现在问一定去不成,黑鹰太紧张你了。”
魏醒柔已经因为邀请醉悠出去玩而碰过好几次钉子了,每次不是多个跟班的,就是多个司机。结果散步变行军,逛街变健行,很烦!真的不是普通的烦。
她已经向阿衡抗议过无数次,每次所得到的答案都是建议她找别人吃饭喝茶,少动黑鹰的女人。
“这样好吗?”叶醉悠的想法很单纯,她很听话,很听黑鹰的话,黑鹰不喜欢地做的事她就不做,她想这就是自己取悦黑鹰最好的方法,也是她报答黑鹰的方法之一。
黑鹰对她很好,锦衣玉食、关怀备至,宠她宠上了天,她当然心存感激。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成年人了,却成天闷在家里,到哪里都得申请才能出门。出了家门保镖还跟前跟后的一点也不自由,如果我是你一定会生病。”魏醒柔轻声叹息。
“你是知道的,从小我就像别人手中的木偶,很少有自我,谁供我吃住,我就听谁的话,我不习惯有不同的思想。”她的语调乎静,就像她的人。
“黑鹰不是三头六臂,我想他一定也希望你能独立,能照顾自己。”
“我也常常幻想能和你们一样,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可是小柔,你认为我可以吗?”她期待地问。
“你去过PUB吗?”
叶醉悠摇摇头,在美国时,她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