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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去。”没有任何的仪式规矩,欣儿就被赶出了新房,仅管于礼不合,但宰相大人的话无人有胆反驳。
无忧这才看清楚站在内室屏风旁的项青,颀长的身影摇曳在烛光中,血红的锦缎着在身上妖冶得勾魂夺魄,青丝错落在肩上,绝世无双的脸如玉脂,洁白无瑕。
这个人…成了她的相公。
项青朝房内一处走去,沉沉的步伐声成了房内唯一的声音:“你过来。”
无忧捧下重重的凤冠,依言朝他走过去,项青从柜中翻出一个手掌大的锦盒递到她手里,无忧疑惑地看看他,然后打开锦盒,一枝光泽圆润的珍珠发钗躺在里边。
“这是本相让刘其去买的,你不是喜欢这…”
“砰——”
无忧的手一松,发钗落到地上,项青的话生生被截断,难得放柔的语气又紧崩起来:“本相的东西入不了你的眼?”
发火了?想了想,无忧跪了下来,沉默地不发一言。
项青把她攥了起来,怒火中烧:“说话。”
“大人要我说什么?”无忧反问。
项青了下,随即低吼:“本相现在是你的夫君。”
见她低着头仍是不说话,项青一脚踩在珍珠发钗上:“本相放弃兵权,换来就是你这张不死不活的脸?”
狠狠地推了她一把,项青扫兴地拂袖离去。
无忧手攀着柜子蹲了下来,捡起被踩烂的发钗,心口狠狠地疼了起来,他还是这样,无论是多珍贵的东西,都会轻易地践踏。
第1卷 奴 新婚
“你不是不喜欢这发钗吗?”项青隐隐赌气的声音,猛地出现在房里。
无忧震惊地抬起头看向去而复返的人,手里握着的发钗,丢也不是拿也不是,不禁尴尬起来。
“站起来。”项青走过去拉起她,低眼睨着她繁复头式间缠绕的根根发带,似乎从在江南第一眼看见她开始,就未见过她插过发钗。
栖情,你究竟变了多少。
“大人怎么又回来了?”她以为他会去谢盈的房里。
项青面色冷然:“你巴不得本相不回来?”
无忧愣了下,手指不自觉地抓紧衣角,然后问道:“可以说是吗?”
项青的眸光一闪,头猛地低了下来,不分轻重地在她脸上亲了一通,无忧频频后退,项青伸手一拦将她拢入怀中,舌尖抵开她的唇游入其中,温热地捕捉着,一只手趁机解开她的衣裳,裙袍滑落到地上。
项青的手从她内衫中钻入,掌下熟悉细微的触感让他心满意足,始终他都不喜欢她变得太多,双唇绕开她的脸,一点点落到颈上:“身上还是布满伤痕,没让莫如风给你治吗?”
她可以装得再如无忧,身体却完全骗不了人,从里至外只是栖情而已……
沁人心骨的凉,贴着皮肤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眼中噙着**气息的项青让她害怕。
她双手抵在项青的胸膛上想挣脱开来,却被越搂越紧,在情事方面,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敌不住紧贴在脖颈上的温软双唇,身子渐渐软了下去……
项青横抱起她放到床上,人跟着陷了下去,唇一路舔舐她的右耳边,低沉地道:“我们成亲了。”
栖情耳边酥麻难捺,歪着头,努力想去听他说了些什么。
项青皱着眉半抬起身子:“怎么了?”
栖情摇着头,侧着脸,把左耳深深地埋进玉枕,这一动作,无疑让项青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那日在静楼前他在她耳边说话时,她的反应就不对劲。
项青转过她的脸,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栖情仍是疑问地看他的脸色,想分辨出些他说过什么。
“我刚没有说话。”
项青眼神冷如寒冰,指尖揉过她的耳际:“你的左耳怎么了,听不见?”
“嗯。”
栖情淡淡地回话:“在边塞国军中,他们…”
到嘴边的话被项青以唇而封,唇舌又是一番**,项青解下自己的衣袍,一手挥下床上的幔帐,因**而变得粗嘎的声线在低声道:“我给你报仇了,莫战的军队全都毁了。”
栖情的身子一紧,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凄凉:“不是相爷要至于我死地吗?”
项青的动作一滞,半晌才道:“以后不会了。”
真得不会吗?她记得他所有屈辱的过去,他会就此放过她吗?
栖情没有细想,项青的身体已经重新覆回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