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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是男子,不如说是少年。
此时,他站在台上,五官轮廓分明,仿如碧蓝天空中染着的绯霞,极艳,极美,而最为引人嘱目的是他的眼睛,那双眼中似是燃着火焰,潋滟妖媚。
周齐和赵兴城在一处较静的地方坐了下来,目光却都一瞬不瞬的盯着台上的男子。
“两位少爷,请。”身穿一袭紧身紫旗袍的年轻姑娘送上了酒,清纯漂亮,身材凹凸有致,高耸挺拔的胸线,如柳细腰,圆浑的臀,雪白修长的腿在两片紫色布料内时隐时现,堪称媚态如风。
赵兴城举了酒,轻抿了一小口,赞叹:“连端茶送水的姑娘都如此姿色,难怪俊男美女都被收进了庄子里,今天不枉此行啊。”
周齐摇晃着杯中液体,年轻的面容淡凉下来,盯着台上那个男人,眼中似讽似嘲,世人只见这些人光鲜亮丽的一面,又岂知背后的荒唐淫一乱?
“二位少爷第一次来,有没有兴趣玩两把?”专门负责侍候二人的姑娘恭敬的询问着。
赵兴城目光从台上收回,放在了眼前恭敬伏身在他脚边的女子,饶有兴味的出声道:“说来听听。”
“这位小倌今天还是第一次出台……”
“你先退一旁吧,需要你解惑的自然会出声。”周齐淡淡的出声,语气却不容置疑。
女子恭敬的伏了伏身:“是”
“站在上面了,就别装出一副贞节烈女的嘴脸出来,老子看了不爽。”二楼栏杆偏角落传出一道不以为然的声音。
一楼的看客都抬起了头,看清楚出声的人后,起了些许的骚动,不少人露出笑容,或举杯,或挥手,或出声都极热情的与那人打招呼。
“雷少。”
但绝大多数的人还是把目光落在了坐在一楼沙发上的四五名身着军装的男子身上,其中以懒靠在独立小沙发上的男子为主。
原本和谐的气氛随着雷岩的出声,而有些诡异。
周齐抬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倚在栏杆上的人,再看了一眼懒靠在小沙发上的军装男子,目光微动,雷岩,杨晓塑。
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能见到他们?
赵兴城左右两处都看了一眼,心下了然,在这里能用如此口气说话的人又被不少人恭敬称之为少的人必然就是周齐高攀不上的那正宗的权贵太子党了,这些人都差不多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具有成熟男子的魅力和气势,不是他们可以想比拟的,也难怪他们这些人连正眼都不会看周齐一眼。
他们这些人,在这些人眼里,还是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娃娃。
不过,也难怪这雷少看不上这台上男子了,雷少本身就长的俊美,就算是面无表情,也让人觉得眼前光芒四射,灼眼慑人。
而那位靠在小沙发上的军装男子也令人惊艳,军装外套是敞开着的,随性而从容,肩上两杆三星。
靠在小沙发上半睑着眼的杨晓塑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台上的男子,唇角扬了扬,睨向雷岩,似笑非笑的道:“雷少说的对,进了这门就别装清高,装清高的傻逼见一次抽一次。”
坐在一旁喝酒的军装男子则笑着起身,抄起桌上放置的长鞭,朝雷岩点了点头,手一扬。
啪!
一条黑长皮鞭带着凌厉的声响破空而去,抽在了站立在台上的男子身上。
瞬间,男子闷哼一声,身上的白色衬衫破了一道口子,一道鲜红渗出。
“呵呵,好身手,不愧是黑鞭王,改天高少还得把这一绝技传授传授,哪天我也露两手。”雷岩趴在上面,笑的极其动人。
赵兴城眼睛一亮,京城两大派系水火不容一见面就掐早已经不是秘密了,只是今天竟然碰上两派掐上。
“雷少说笑了,我今天是班门弄门了,论身手,哪比得上孙少啊,谁不知孙少不仅身手好,心也好,这不,前些日子我就偶然听说一则让我笑喷饭的笑话,听说孙少好心好意解救了一被下药的姑娘,谁知姑娘不仅不从反而不知好歹的跑去法院扬言要告孙少强奸。”高末笑意融融,就好似至交好友在打趣,只是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噗……”皮肤黝黑的军装男子听了高末的话后,夸张的喷出嘴里的酒。
“脏死了,强子,不过……高末,你哪里听来的笑话啊,幸好我此刻没有进食,否则……我也得喷饭呢。”
另一名军装男嫌弃的虚拭了一把脸上,而后也极其认真的指责出声,语气里大有指责说这笑话的人不厚道,竟然让人喷饭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