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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要去阿肯色州,是吗?”
她回答说:“我不知道去干什么。”
但她知道比尔身上有与众不同的地方,他们两人之间也有非常重要的东西。
比尔当时正在阿肯色大学教授海事法与宪法,课余时间全部用来在乡村各地巡回演讲,力图把连任四届的共和党议员约翰·保罗·哈默施米特赶下台。他曾向法学院的院长怀利·戴维斯推荐过希拉里,戴维斯很欣赏她的才干,因而曾热情地邀请她去阿肯色大学工作。为了同比尔在一起,为了更仔细地了解一下费耶特维尔,在去阿肯色之前她给法学院的院长怀利·戴维斯打了个电话:他上次邀请她去教书的那个职位还空着吗?他要她放心:位子还空着,本月底就开始上课。
朋友们的积极性可不像希拉里那样高,她们都非常希望希拉里留在华盛顿,认为她如果去阿肯色无疑是在放弃她的事业,她的前程,这是一种“蠢透了”的行为。
朋友和家人大多认为她昏了头,多萝西和休虽然没有劝阻她,但同样为女儿的未来充满了担忧。多萝西不知道阿肯色州是否如此令人着迷,但他们一直是非常开明的父母,同时也相信女儿的眼光,她曾经告诉《华盛顿邮报》的记者:“但是你知道,我从不对孩子们说该做什么。我得相信希拉里自己的判断,从来没有任何理由让我不相信。”
两个弟弟对于姐姐的“远走高飞”自然也会有依依不舍的感觉,但在比尔登门的那次,他们也已经认可了那个讨人喜欢的未来的“姐夫”。
何况,朋友中间也有少数几位持支持和理解的态度,这也给了希拉里一些安慰与温暖。
朋友埃利斯相信希拉里与比尔热烈相爱,但她同时也明白希拉里必须使她可能抱有的雄心同与比尔结婚这件事统一起来,因为希拉里担心自己会成为比尔的附属物,但她又不能够放弃对于比尔的爱情。
在职业和爱情纠缠着在头脑中不断争斗的过程中,希拉里给自己投了最关键的“一票”。
第二天,她第二次踏上了去往阿肯色的旅程。
希拉里把自己的东西收拾起来,包括一辆十速自行车、一些衣服和几箱书,把它们装进萨拉·埃尔曼的汽车中。她们一起离开华盛顿,穿过弗吉尼亚州,继续向西南开去。埃尔曼是反对希拉里到阿肯色去的朋友之一,因此她一路上仍然不忘作出游说、劝阻的姿态,希望希拉里能够临时改变决定。
希拉里想要快点赶到费耶特维尔,埃尔曼却强迫她停下来旅游观光,在30个小时的旅程中,埃尔曼每隔20分钟就会对她说一遍她将被埋没在费耶特维尔的看法。
“整个世界都在你的脚下,干吗为了那个家伙抛弃你现在的生活呢?”埃尔曼说。
当她们开到汤姆斯·杰斐逊总统的弗吉尼亚遗宅蒙蒂塞洛,并在那里作短暂停留时,埃尔曼作了最后一次努力。
“我们走得还不算太远,”她劝道,“你还可以改变你的初衷。”
但是希拉里没有回头,她就这样开始了自己的结局为出色而持久的伴侣关系的人生旅程,一切都还刚刚开头。
但毋庸置疑的是,生活的新一页已经掀开了。
第四章 小石城柔情二、费耶特维尔的幸福时光
第一次来阿肯色时,希拉里曾见到过比尔几个法学院的同事,其中只有一位是女性。她不知自己是否会受到欢迎。她也不知道费耶特维尔这个城市能否给她带来幸运,带来幸福的生活。
阿肯色州的费耶特维尔市很像康涅狄格州的纽黑文市,是恬静优美的大学姊妹城。它位于密苏西边界附近的奥扎克山区,有许多维多利亚式的大房屋,有节奏缓慢的小城镇街道生活,还充满着一个大学城所独有的求知氛围。校园内一幢幢男大学生联谊会和女大学生联谊会的房屋及其附近的尖背式的体育场洋溢着生气。人们谈论书籍,谈论思想,并认为自己是非常进步的,至少就阿肯色州来说是这样。
但希拉里的朋友们依然担心,怕她不能够适应这座宁静的奥扎克小镇的生活。但这个受过东部精英学校教育的“律师女士”可不是一个让人费心的家伙,她不仅迅速地在费耶特维尔扎下根来,就是说她“如鱼得水”也不过分。
到了费耶特维尔,她还不清楚戴维斯会分派她教哪门课,直到上课前两天才得知她要教刑法和刑法程序。在她未来阿肯色大学之前,已经有许多学生知道她是美国面临宪法危机时参与核心工作的成员之一,因而他们对她充满了敬畏之感,到希拉里跨进教室的时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