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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伟大?」眉开眼笑地眨了眨眼,看着白己家死鱼脸的儿子。
「当然伟大,要知道小郗对别人就是个暴君……」说到这,听到一声咳嗽,看过去,范子郗又开始皱眉,同时低头看了眼手表。
收到暗示,子淇耸了耸肩,不敢再说,坐下来,「我开动了。」
将范妈妈的手艺大大夸上一通,风卷残云地吃完早点,子郗已合上笔记本,在玄关处换鞋。
「范姨,我们走了。」子淇忙提起包追了过去。
「路上小心点,别迟到啊。」范妈妈笑眯眯在厨房里应了声,想想,又停下手中忙活的事微笑,「不过,跟小淇在—起,想不迟到,大概很难吧。」
「这是你的单车,我身上又有伤,为什么是我载你!」奋力蹬着脚踏车,子淇不停抱怨。
「罗嗦,你吃我的用我的,难道还要我载你。」站住后轮车轴上的子郗伸手指挥:「往右走。」
「你就没吃我的用我的时候?」小声说答,不敢让背后的暴君听到,子淇加入力气蹬着,还是早点到校比较好,不然他身上要散架了。
昨晚那场架的确是惨了点,尤其……想到昨晚,子淇唇角又往下弯了三个弧度。
不过,方子淇,从来没有平平安安上过学的一天。
这是范子郗总结下来的真理。
今天也在诉说着真理的正确。
才从小巷转出,就见前方堵了十来个穿着江商高校制服的人,手里拿着铁管或棒球棍以及自行车链,或蹲或站,见到两人,都站了起来。
「啊啊,又来了。」煞住车,单脚支在地上,子淇趴在单车的扶手上惨叫。
子郗不声不响跳下车,拎走两人的包,提醒:「记住,这辆车是我的。」
「有你指路也没用,还是被堵上。」子淇回头怨恨地瞪。
「你最近可能把人得罪得多了点。」子郗无动于衷,再次提醒:「你先停好车,有个小刮花都不行。」
「烦死了,只会隔岸观火。」子淇气冲冲下了车,依言停好车,「切,江商高的你们皮痒,我就成全你们。要上快上。」
理由也懒得问了,反正打架理由向来都离不开看不顺眼。
「混蛋,你敢看不起我们江商高的火烈组!」最前方一个染了金发的少年骂了声,抄起手中棒球棍就住子淇头上抽。子淇往右偏身稍退一步,长腿一个旋踢,正中对方腰间软肋,干净利落就将对方踢翻于地,痛得蜷缩成一团。
「要上一起上,快点,这星期再迟到我就要补习了。」
「妈的,方子淇,你狂什么狂,昨天还不是当了落水狗。」江商高的陈靖终于捺不住火气,将手中的烟拧成一团,「上!」
听到昨天落水狗几个字,方子淇脸色也阴了下来:「废话这么多,都是废物!」
说是十来个人围攻,但场地小,能靠得近的也只有四五人。他们打法杂乱无章,方子淇连续闪了几棍后,一手架住光头少年的手腕,扭下他手中的棒球棍。
他身后一人挥着脚踏车链抽过去,子淇将手中光头推了过去,光头被车链打中,惨叫了声,两人一起随冲势摔了出去。
球棍拿在手上的方子淇,基本已定大局。江商高的那些人哪里会是这个从小打群架长大的妖孽的对手,他知道打到哪里最痛,每一棍都不落空,狠狠击在对方身上最不禁力的地方,打得人满地打滚。
子郗侧肩靠在墙壁上,看了看腕上的表,皱眉:「八点十分。」
二十分就上课,还剩十分钟,骑车过去至少还要八分钟,两分钟内不解决,就迟到定了。
「混蛋!」一年级的小菜鸟挤不进去,见自己人斗不过方子淇,正焦急,听到子郗的话,突然想到,可以先打倒这个看来比较弱的呆子,威胁方子淇。
「别动手!」看到他的行为,陈靖大吼起来:「笨蛋,打不得!」
小菜鸟见铁管快打上了,哪管他打得打不得,却见子郗抬头看着自己,平静的黑眸全无情绪,却有种冰到骨髓里的逼迫感。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自己全力打下的铁管,已被范子郗一手握住。
「是你们先出手。」范子郗冰冷说着,手一拉一转,小菜鸟手中的铁管再也握下住,落到子郗手里。子郗反手一甩,小菜鸟捂着脸惨叫倒地,血从指缝间流了出来。
「这笨蛋!」陈靖气到说不出话来。范子郗与方子淇平时孟不离焦,不过打架时,只要别人没对他出手,他就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