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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禛拔了一个电话,嘱咐了几句,然后对沈情说:“我们这里等一下,一会儿,有人会带你父亲来。”
“好,麻烦你了。”沈情叹道,“不知道,他又惹了什么事?”
“你父亲估计不会惹事,应该是他爱人不知道又得罪谁了。”殷禛纠正道。
“反正,这也是他自找的。”沈情觉得汪展鹏不值得同情,明知道那个女人是祸害,还要不放手,劝也不听,如今的局面能怪谁呢?
“那也是,这种男人,不值得。”殷禛低声道,“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爱到了可以舍弃一切,可是,明知道那个女人对他根本没有半点情谊,却傻傻不离开,真是找罪受。”
“管他呢?”沈情根本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早知道,就不来了。都被人追到家门口了,还要帮他解决。
不是她无情,而是,他自己舍弃了这个家。
十分钟后,几个黑衣男子搀扶着汪展鹏走来。
等看清了他此时的模样,沈情微惊,原本儒雅的脸庞,变得皱纹横生,双眼更是浑浊模糊,嘴角流着血丝,想必是被人打到了;头上早已是白发遍布,穿的更是缝缝补补的破衬衫,还打着赤脚,要有多落魄就有多落魄。
“先送他去医院。”沈情对外边的人说道。
“是。”有人应了声,很快将汪展鹏带走。
半个小时后,到了医院,医护人员帮他检查。
沈情则是帮他办理好住院手续,交齐了各项费用。
虽说他很可恶,但,作为子女,却不能见死不救。沈情和殷禛在休息室等着,见汪展鹏被送回病房后,问了一下他身子状况,一听,她震惊了。
想不到才几个月他的身子已经不成人样了,有着各种病痛,需要长期住院治疗。
沈情做了决定,既然他已经这样了,就让他好好呆在医院吧,钱不是问题。如果,他一辈子呆在医院,她愿意出这笔钱,可是,汪展鹏的性格执拗,一心想着沈随心,钱到他手里,就是等于到沈随心手里,她绝对不可能让沈随心占到便宜。
离开之前,沈情和殷禛看了还在昏迷的汪展鹏,喟叹之后,便携手离开了。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他能好好跟舜涓生活也不至于如此,真爱,也要看是谁,看值不值得,还有看道德是否允许?
回到家,沈情心情有些沉重。
殷禛倒了杯水给沈情:“为你父亲的事烦恼?”
“是啊。”沈情接过,一饮而尽,“我不想管,可是,他毕竟是我父亲。”
“你不想管,很简单。”殷禛思索片刻,笑道,“我请佣人帮忙照顾你父亲,物质方面,每周叫人买东西过去就得了。这样,你就不必操心了。”
“我不能什么都麻烦你,毕竟是我家里的事。”沈情有些愧疚,“你为我做得够多了。”
“傻瓜。”殷禛捏了捏她的琼鼻,“我们是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作为丈夫,为妻子分忧是应该的。”
沈情内心暖流荡漾,抱住殷禛,吸取他身上的温暖。他身上独有的薄荷馨香味,总是叫她沉醉。
出了这样的事,殷禛也不好再说什么,洗澡过后,两人便相拥而眠。
殷禛要上班,早早起身离开。
沈情醒来,已经九点了。
吃完早餐,沈情开始做热身训练,毕竟一段时间不练习,还需要时间调节一下。
热身运动做完,已经中午了,沈情接到殷禛电话,说中午有饭局不回来了。正好,她可以不用下厨,到外边馆子吃一顿。
吃饱之后,时间尚早,临近深秋,天气舒适,沈情步行前往。
约莫大半小时,沈情到了俱乐部。
换好练功服,见到好姐妹,大家也都是相当高兴,叽叽喳喳说不停。
教练来了,意味下午的训练开始了。
由于沈情请了一次长假,教练对她进行一下特别的辅导。
为了不拖累大家的进度,沈情自然加倍努力。
投入训练当中,时间总是过得极快,到了下课时间,大家收拾东西回去。
车上,沈情对朱玲讲了在国外的所见所闻,很多与所知的大相径庭。
沈情讲得眉飞色舞,朱玲也听得很高兴,对于国外,她是向往,可是从来没有去过。
聊完自己的见闻,朱玲便开始跟沈情将沈情近来的八卦。
朱玲毫不掩饰表达对方琴的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