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穿了,穿成了…… 这一世我要夺回(……(第1/3 页)
刚过了春闱,上京还带着未曾散去的喜意。
正是草长莺飞、百花盛开的时节,站在春风中体会拂面的暖意。
谷溪轻轻撩起一角的帘子被人毫不留情的盖了回去,那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压低了声音。
“三少爷,如今已经坐上了轿子,您可得安安分分的。”
她没有形象的靠在轿子里,翻了个白眼。
这轿子摇摇晃晃得她眼睛都快闭上了,盘旋在脑袋里的疑惑,竟让她在这狭窄拥挤的空间里无所所事事,却并睡不着。
所谓退一步越想越气,本来已经接受的事情,被这婆子一说,她又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起来。
就算是她是庶出,父亲也是礼部尚书,将来嫁个小门小户只要有父亲在她的日子就不会难过。
可瞧瞧如今上京,哪里有人知晓谷家还有一个庶女。
都道是主母菩萨心肠、命里无子,将一个姨娘出的庶子看的跟眼珠子似的。
这么多年没走漏一点风声,难道真的是他们随口一说就成的?
她不知在其中做了多少努力,却也抵不过人家女儿一句委屈,没过几日就被迫准备春闱,给嫡出的姐姐妹妹们抬抬身价。
想到这里谷溪的神情还是冷的,进考场可是要搜身的,幸而被她蒙混过去了。
不然死的恐怕只会是她自己!
谷溪按了按被晃得发晕的脑袋,不,该死的另有其人!
她磨了磨牙,还是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狗皇帝。”
明明她的计划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功成身退。
殿选当日皇帝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点了她的状元,随后当场赐婚给手握重兵的淮南王!
她!明面上的男人!今年陛下钦点的新科状元!
她确信淮南王也绝壁是个男人。
皇帝——好可怕一男的。
一脸镇定的发癫,朝堂上下还居然没有人反对!
谷溪心里骂了几百句“癫公佞臣”却也只能屈服在御前带刀侍卫比她大腿还粗的胳膊下。
这是嫡穿越者该承受的待遇吗?!
谷溪沉沉的叹了口气。
现在她身上马甲被迫叠了好几层,很累,想死。
又想到嫁妆里还没来得及销毁的小黄本……但还是有点想活。
古代码字劳工的智慧不是盖的,她还没看完呢。
嘿嘿。
谷溪坐在轿子里,除了轿帘飘荡的窗户,视线所及其他地方都被巧匠封死加固,只等到了夫家的府上才会拆开。
只怕是担心自己半路跑了。
颠簸了小半个时辰,大约是抬着转了小半个上京,直到她的腿脚逐渐发酸麻木,睡了两觉起来,才平稳落地。
轿子门外发出几声细微响动。
她微微活动着仿佛爬了千万只蚂蚁的小腿,一边看向光亮处,掩唇打了个哈欠。
终于到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早点……吃席?
轿门甫一打开,就有两个穿着喜庆的婆子,甩着水红的手帕不动声色站在门口,怕她逃跑似的。
谷溪看了眼她们粗壮的腰身,默默撇开眼神。
这要是拎自己怕是跟拎小鸡差不多。
没了轿门的遮挡传进她的耳朵,原本喜庆的乐声也只让她觉得越发刺耳,她按了按耳朵,强忍着没往耳朵里塞棉花。
只好垂头数衣摆上的纹路,分散些注意。
于是众人好奇看过来的时候,也只能看见‘新娘’微微垂头,头顶垂落的珠帘挡去了大半面容,让人看不真切。
只能瞧见露在外面,泛着湿润光泽的红唇。
那唇色落在格外苍白的皮肤上,艳的扎眼,令人止不住的想多看两眼。
“这就是淮南王殿下娶的男妻?啧啧啧。”
“怎么看着跟个女人似的,细皮嫩肉的。”
“你懂什么,大老粗挤什么挤,这可是堂堂小状元,读书人!可不是不一样嘛!”
“哎,你别挤我,我也看不清啊!”
谷溪垂眸抽了抽唇角,状元就状元,怎么还偏偏要加个小字,听着感觉不太正经。
像她这名头是拼夕夕砍一刀得来的一样。
时辰渐渐过去,本该来迎亲的人却还未出现。
淮南王的亲友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心中犯了嘀咕面上仍是得体的笑意。
倒是那些跟着来看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