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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原来是英国的殖民地,直到1997年才回归中国,这种殖民地文化形成的压抑在陈真摇着指头坚决地说“中国人不是东亚病夫”时,得到了充分的释放,让观众体验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民族尊严和快感。这种强大的共鸣使得影片在华人圈深受欢迎,经久不衰。
其次,李小龙在影片中除了继续发挥自己截拳道的表演风格外,又加入了新的内容。在《精武门》中,李小龙首次使用了二截棍这种原来一直不被人知的武器。这种武器体积短小,携带方便,但是使用起来却威力惊人,可以将人的头盖骨直接击碎。李小龙在虹口道场以一敌数十空手道武士,便是依靠这种武器的,他挥洒自如地在背后身前打击敌人,令观众大开眼界。正是从这时候起,二截棍和李小龙紧密联系在了一起,引发了全世界的龙迷和武术爱好者对这种兵器的钟爱。
再次,李小龙接受了邹文怀和导演罗维的建议,把原来快如闪电的截拳道招式做了一些表演上的技术改进,让动作变得更有观赏性。在邹文怀的建议下,李小龙更加突出在打斗中表情、声音、肢体语言等的运用。李小龙经典的怪叫声就是从这部影片开始,也成为了后人模仿李小龙的经典符号。另外,李小龙的面部表情非常丰富,他愤怒的眼神和杀气也令观众耳目一新,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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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武英雄本色(2)
一位美国影迷在华文报纸上说:“真正能代表中国影片特色的数功夫片,有如日本的推理片,美国的西部片。我是个功夫片迷,凡台港的功夫片必看不可,对武打明星崇拜得五体投地。自从看了李小龙的《精武门》,我发现原来的台港功夫片皆没意思,武打明星们皆幼稚可笑。一言以蔽之,台港功夫片是‘胡打’,武打明星则是‘假打’。只有李小龙的功夫片是‘认认真真’地打,‘实实在在’地打。”“李小龙力扭乾坤,向台港影业吹进一股新风,独树一帜。可惜,李小龙只有一个,不会有第二个。”
面对巨大的成功,李小龙始终是很清醒的。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李小龙说:“我认为我在东南亚是负有使命的。观众需要教育,而一个教育者就必须承担责任。我们和群众打交道,我们得寻求和他们接近的途径。我们只能一步步地教育他们,不能指望一夜之间便大功告成。这正是我现在所做的事,能否成功尚须拭目以待。”
李小龙并对自己饰演的角色有很客观的评价:“我从不演英雄,但观众希望我成为一个英雄。我也不会扮演相同的角色,尽管当我打斗的时候,都表现出像一头野兽的形态,但每个角色都是有所区别的。”“我也从不只依靠打架去完成我的电影角色,虽然东南亚的观众喜欢我这样做。我更注重自己的性格和形体的展示。我不是在演戏,只是在进行自我表现。所以,谁要是试图模仿我打斗时的叫喊和表情,那不过徒然使自己变得滑稽可笑罢了。”
关于暴力问题,李小龙也曾正面回答过记者:“我并不承认我在电影中的打斗暴力,我称之为武打。任何武打片都在某种程度上介乎真实与想像之间。如果我演得完全真实的话,观众就会说我是残暴而嗜血的人。我甚至可以把对手撕成碎片或者把他的内脏掏出来,但我不会表演得这么刺眼。对我的表演,我是有自信的,我做什么,观众就会信什么。”“我没有制造国语武打片那种满身血浆的场面,这在我之前就有了。至少我不宣扬暴力,我有实证说明这一点。一个杀了许多人的人总是要为此承担责任的。我一直试图证明的就是,只靠暴力生存的人会因暴力而死。”“作为一个电影工作者,不应该以暴力为电影的噱头,以暴力作为娱乐的主要成分;但是电影里许多时候,依着剧情的发展,其所种下的‘因’和结下的‘果’不能没有暴力。比如《精武门》里的陈真,无法用法律来解决他的仇怨,以暴易暴;但是到头来,他不是还死于子弹之下吗?”
李小龙回到香港拍片后,对自己的电影和香港的电影都有一个非常全面而清晰的看法。正是因为有了这样对电影的理解和责任担当,才使得李小龙的电影魅力经久不衰,他拍的四部半电影至今仍被人不断提起,成为了功夫片的经典。
猛龙完美过江(1)
《精武门》的最后一个镜头颇有意味:陈真冲出门外,高高跃起,面对他却是枪林弹雨。当年很多观众很不满意影片这样的结局,后来有很多有趣的解释:有人说陈真是真正的刀枪不入,他已经凭借高超的功夫脱离危险,从此隐姓埋名,继续和日本人斗争到底;也有人说那些枪声都是假的,巡捕房的人也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