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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一步步高涨,她的那种样子让他特别想伤害她。他想进入她的身体,但她的双腿却紧紧地并在一起,怎么也不肯分开。
他在她身上说了很多“我爱你”之类的话,他确实爱她那迷人的肉体,那样的肉体简直可以让人爱死。他咬她的奶头,像孩子一样地吮吸,吮得她忍不住大叫起来。“你爱过多少姑娘?”她睁开眼看他,问。他看着她说:“除了你,再也没有别人。”她说:“你说谎。”他觉得这个样子真是很好玩,有点像游戏,而且她如此直面让他逼自己说假话,“真的,骗你干什么。”但说这样假话的时候,邓一群倒是非常地开心。她笑起来。邓一群知道她那样笑,并不一定是真的因为相信了他的话。她笑是因为她喜欢他那样的回答。她说:“你真的喜欢我吗?”他说:“当然,喜欢得要死。”她就用手抚摸着他的肩膀,说:“你的肩膀真宽。”邓一群问:“是吗?”因为事实上他并不是个强壮的青年男性,他自己知道。她用赞许的眼光看着他。他知道她这时已经深深地被他所征服。他对她说:“我痛苦死了,我想睡你。”她笑起来,很羞的样子,说:“不行,你是个骗子。你开始是怎么说的?你说你只是想抱抱我,可现在弄得人家连衣服都没有了。”
她这种孩子气十足的话,引得他大笑起来。他觉得她说这话真是滑稽死了。他那样开心的大笑让她觉得那样的莫名其妙,由莫名其妙,而产生了解他的欲望。她的确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她想他也许在笑话她,笑话她太随便了。她拧着他的耳朵问:“你笑什么?你说,你笑什么嘛?”他伏在她的身上,笑得一颤一颤的,上气不接下气地模仿她的口气说:“‘……可现在弄得人家连衣服都没有了。’”她的脸就禁不住红起来,撒娇地用拳头捶着他,说:“你干什么嘛!”他就在她的耳边说:“我要睡你。”
第63节:第五章(6)
他伏在她的身上在她耳边说了很多脏话,他惊异地发现自己在经历了最初的性爱之后,面对葛素芹这样的姑娘,已经毫无阻碍地说那种平时怎么也不能说出口的脏话。这些脏话要是在平素,让他听了也会觉得特别的刺耳,而现在,完全是通过他自己的嘴巴说了出来,好像大学四年的教育对他根本没起什么特别的作用。那些肮脏的字眼,现在源源不绝地从他嘴里冒了出来,就像一个泄漏的石油管道正往外喷着黑色的石油。这些脏话通过葛素芹的耳鼓进入她的内心,于是她的身心就像一个受到不停浇灌的鲜花,由最初的慢慢地开放到完全放开。
她在他最初进入她身体的时候禁不住叫了起来,眉头稍皱,双眼紧闭,身体禁不住地在他身下轻轻地扭动。“妈呀,妈呀,啊……妈呀……”她在嘴里不停地这样叫着。她说的完全是她家乡的那种方言。她平时说一口非常好的普通话,比邓一群还要标准。邓一群讲不好普通话。而现在,她已经完全地失去了在这个城市里的角色,返回到农村那个小山沟里长大的葛素芹的身上。“你疼吗?”他问。她却只是一个劲地摇头,什么也不说。在她身上,他忽然感到自己是这样的强大,强大到可以把一个人压在身下,而使她毫无反抗的能力。在这个城市里,在单位,他是弱小的(就是说看起来微不足道),而他们不知道他也有强大的时候。这时他在心里就忍不住冒出一股狠气,他猛烈地一下一下地撞击她。
邓一群在一瞬间得到了释放。她还沉浸在那种梦幻里面,好久,她才睁开了眼睛。他突然想起来,要证实一下她是不是处女。她看了他一眼,坐起来,低头看了一下,轻声说:“床单脏了,怎么办?”邓一群看到床单上(也就是在她屁股的位置)有一朵小小的红花。那朵红花对他而言,觉得太小了。他觉得一个处女应该会流很多的血,而她怎么就这么少呢?
她的脸在灯光下格外地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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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葛素芹走后,他好长时间不能入睡。我做了什么?我把她睡了。过去内心的那种恐惧和担心没有了,她并不知道他曾给虞秘书长下跪。即使知道了,她也再不会在心里讥笑他了,因为他已经在肉体上战胜了她。她成了他的人。一个农村姑娘,保护肉体就是保护尊严。她把肉体向他敞开,就是意味着她已完全属于他了。他是主人了。但是,另一种担心却慢慢浮上了心头。
既然她给了他,他就要承担一定的责任。他会娶她吗?他在心里问自己。她跟林湄湄不一样,林湄湄是有丈夫的,而且是她主动引诱他的。林湄湄是不会想到要嫁给他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完全是一种性关系。而这次对葛素芹却不一样。葛素芹是个连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