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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回忆起张丽恒,得到的却是真实死亡的画面,我顿时万念俱灰,头晕脑胀的准备接受自己的死亡命运,哪里知道天不遂人愿,就快陷入白骨坑中时,一根柔韧的长鞭飞舞过来,紧紧套住了我的一只脚………我在绝望中得到这根救命绳索,几乎是下意识的燃起了所有潜能,手忙脚乱的随着那力道,居然从白骨堆中逃了出来!
人是不会无缘无故激发出所有潜能的,我就是这样,在临死的一刹那,突然想起两个俗话,才瞬间燃起活下去的渴望,怎么说呢,也就是有个俗话叫做人死入土为安,还有个俗话是说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所以我一想起这两句话,登时豁出去了,自己出生入死这么多次,没死早已经赚了,所以呢,张丽恒要真的是死了,我就要见到尸体,给弄出来好好埋了,每年也有个地方去上香,反正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破事儿,我是坚决不干。
狼狈窜到塔壁的石头上,我看到是阿扎这个汉子,手上拿着一根长长的套马索,不由怒道:“怎么不早点出手,把你们的头套回来,也不用我冒这么大险!”
阿扎不好意思的辩解道:“当时真的吓傻了,你动作又那么快!”
我此时回过颜色,意识到自己说得不对,忙不迭的说道:“谢了谢了!救命之恩啊,黄宁会记着的!”
杜克走过来使劲一拍我的肩膀:“尊敬的黄宁阁下,你的英勇让我见识了一个中国军人的风采,危急时刻挺身而出,救的还是我这样一个威胁过你的敌人……没说的,从今而后,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就算你此时想走,想干什么,我都决不阻拦,谁敢不听,就是我的敌人!”说完抬了抬刚要过来的手枪,斜睨了小叶和她的手下一眼。
我按住杜克的手枪,说道:“看你说的,那种情况下谁都会这样的,你的阿扎不也是救了我一条小命吗?两抵了两抵了!”
杜克感动的说道:“好样的,你是条汉子,冒死救了我还这么谦虚,拿着,这把枪就是你的。”说完把手枪塞到了我的手中。
没想到一向阴险歹毒的杜克还有这份说辞,顿时让我意外的接过手枪说不出话来。
阿扎却面如土色的说道:“不好了,那个被打死的怪物尸体不见了!”
刚刚渡过险境,就听说那个诡异的尸体,也就是从陶瓮中一出来就被枪杀的怪物,竟然在眼皮子底下逃走无踪,顿时让我有点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四下搜索周围角落,生怕一不留神从哪里扑上来咬我。
小叶冷静的说道:“是不见了,我刚才就一直注意着那个尸体没有滑到白骨坑里,杜克说话我一分神,就不见了踪影,咱们快点撤退!”
五个人忙不迭的顺着塔壁边缘的硬石头就往外撤,出了塔立刻双脚瘫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而留守外边戒备的四个人,就跑过来紧张的看着我们,压根想不到我们已经在生死边缘转了一个圈。
日头早已西斜,天也黑透了,湖边的夜晚很冷,我们无法再去寻找新的宿营地,就在这儿好歹凑合一夜吧,何况手上的枪支弹药还都充裕的很,那个怪物真要出现,我们会毫不犹豫的再一次用现代炮火来摧残之、蹂躏之。
不过那个塔里的白骨大坑让我们心里沉甸甸的,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恐怖,把上万的骸骨都聚在一起,压在塔底下还埋进山体中,这要多大的工程量啊?
更恐怖的是N年前的陶瓮里,竟然还蹦出个活物来,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想想这样一个怪物躲在周围,就谁也不想睡觉了。
干脆我们不再搭帐篷,离那个白骨塔远远的,一直跑到接近山口的地方,直到影影绰绰看不到巫塔模样的地方,才找了个避风地燃起几堆篝火,把睡袋拿出来和衣坐在旁边,喝了几碗酥油茶就开始吃晚饭,每个人还都不忘记喝杯感冒冲剂,未来几天可是不能生病的,哪怕一点小小的感冒都不能允许。
虽然个个疲惫不堪,还是需要留人放哨,而我和杜克以及小叶就把藏族的汉子阿扎抓到身边,逼问他知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儿,毕竟只有他是藏族人的身份,听过的传说要比我们多的多。
阿扎颤抖着嗓门告诉我们,他也只是知道一部分,还是从说唱诗人处听来的…………。
………这种埋在山石里的巫塔,根本就不是苯教的遗迹,而是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出现了,比苯教的历史还要早,每次出现都会带来腥风血雨、生灵涂炭………
不知道多久多久以前,古时候的青藏高原,居住着一个古老的民族——萨玛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