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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鹏转过身闭目凝神,猛的一喝,手中的剑向地上一插,开阵驱符迎上了扑过来的红凶……
边惜缘跑到地窖口的时候,被摔倒的王小胖子狠狠伴了一下。边惜缘一下子扑倒在地窖边的酒坛子上,紧跟在边惜缘身后的刘梦琪一下子压在了边惜缘的身上。边惜缘身子底下是一个大肚的酒坛子,身上是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美女,这一下可摔的不轻。
王小胖子痛苦的爬起来,抬头看着边惜缘,喘着粗气揶揄道:“你怎么也跑出来了?好歹你也是一派掌教啊?怎么看到鬼就落荒而逃啊?我说兄弟你也太丢人了吧?”
“我靠!你知道刚才的那个东西是什么玩意儿么?那可是‘红凶’啊!不跑,不跑恐怕就得交代那了!”边惜缘翻过身,扶起刘梦琪哭丧着脸说道。
“光跑也不成啊,兄弟你还是想想办法吧?平时你不是挺能耐的么?”王小胖子坐在地上讲到。
“你先和梦琪上去等我,我想想办法。”边惜缘看到张天鹏没跟着出来说到。
“靠你了,兄弟,哥们儿我先撤了,你要有什么不测,哥们儿一定给你多烧点资金,好让你在下边弄个边氏集团什么的!”王小胖子扶着刘梦琪上了台阶,回头扔下了一句玩笑话。
这个小胖子,心真他妈的大,这个时候还有闲心开玩笑。不过自己怎么说也是一派掌教,虽然和张天鹏见面互称师兄,但这只不过是道家的礼数。要是真论起辈分来,恐怕自己也称得上是长辈了,如果扔下他不管,传了出去他这个掌教也确实是脸上无光。鸿蒙派出了这样的掌教,估计历代祖师爷在下边也能给气个七窍生烟了。
第七章 布阵
边惜缘定了定神,看着旁边的空酒坛子,顿时有了主意。
边惜缘从布兜里掏出一个瓷牒,然后在里边倒了点鸡血,又放了一些朱砂,拿出一支毛笔飞快在酒坛子上画起符咒来。
石室里边这时可热闹了,只听里边传来一声叱咤,跟着是声惨厉的叫声,然后就看见一个影子从通道中冲了过来。那影子越来越近,透过微弱的灯光,边惜缘渐渐看清了跑过来是张天鹏。
这位茅山派的师兄此时十分地狼狈,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几处,一手抓着宝剑,一手捂布兜,那剑的剑鞘都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张天鹏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在他身后不远处飘着那狰狞的红凶。显然这位张师兄的阵法又没起到什么作用,反到把红凶给激怒了。
边惜缘此时已经将坛子的四周都画满了符咒,正在画坛子底部符咒,见张天鹏跑了过来冲他喊道:“想办法拖住它一下,让我画完!”说完手下的动作更快了。
张天鹏看见刚刚跑路了的小掌教,这时居然在这里,又是一愣。再看他手里的动作,就明白他想干什么了。
边惜缘的这个办法和他们茅山派用“玉碹”的方法类似,而且比茅山派的方法要灵活得多,以前他也看过别派的道友用过,当然是不陌生的。
张天鹏心一横,从兜里掏出一把铜钱串成的小宝剑,咬破中指在剑上一抹,抬手就向后边的红凶扔了出去。
这剑叫“纯阳剑”,铜钱因为流通过很多人的手,所以沾染的阳气非常之大,再加上张天鹏的中指血,阳气更胜。如果碰到的是普通的“恶”或“怨”一类的基本上就能打得对方跪地求饶了。可是这回碰到的可不是那一般的玩意儿!
“纯阳剑”笔直的像“红凶”飞去。那女鬼先是退了退,然后一声惨笑,伸出长有长长指甲的手,一巴掌就把‘纯阳剑“给拍碎了。
“宁听鬼哭莫听鬼笑”那鬼笑的声音跟本就不是人能承受得了的,那凄惨的笑声一入耳就让人毛骨悚然。红凶一巴掌将张天鹏的“纯阳剑”拍得红绳断裂,铜钱分飞。不过那女鬼也没讨到什么好处,被“纯阳剑”震得后退了十几步远。
最后的一笔终于画完了,边惜缘长舒了一口气,收起了毛笔。一只手托着坛子,把坛子口对准了女鬼,另一只手掐印诀在坛子后边一点,对张天鹏喊道:“给我闪开!”
张天鹏看见边惜缘准备好了,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了,一个“就地十八滚”从边惜缘的脚下滚了过去。
那红凶紧跟在后面,张牙舞爪地冲了过来。
边惜缘口中念咒,手中掐的诀一变,向坛子底一指。坛子内立刻产生了一股奇异的吸力,随着一声惨叫声,女鬼被收进了坛子里。
边惜缘连忙从布兜里掏出一面八卦镜,“吧”的一声扣在坛子口上。
边惜缘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