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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母有时间就会和女儿谈这么些年她的生活经验,整日的在叶之初耳边唠叨,嫁过去要孝顺婆婆,伺候好夫君,家里的庶子庶女们虽是姨娘所出,也不能太过分……车轱辘话一遍又一遍,叶之初好脾气的听着,也不反驳也不嫌烦,连香玉都被叨咕直皱眉。
何月轩这几日没来,叶之初觉得有一点小小的想念,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偶尔的小动作小痞性,就当是恋人之间的调剂。扳着指头数数,钦差马上就回了,到时候表哥就有大把的时间陪她,两个人可以一起采买点成亲用的东西。还有及笄礼的时候,表哥回个自己一个什么样的礼物和惊喜,她很是期待。
陆夫人几经周折,还是在店铺里找到了差点被她碾死的陈婉清,左右端详了一番,心想还是自己动作快否则这个狐媚子就要爬到陆德远的床上了。压下心中的恨意,她假惺惺的笑着说:
“没想到你还能吃得了那个苦,混在男人堆里讨生活。”
这话说的就很有歧义,什么叫混在男人堆里,陈婉清对这个胖的发圆的老女人又恨又无可奈何,掩饰住满眼的鄙夷和恨意,也不言语只是装出一副可怜又听话的模样。
陆夫人只当她是孤苦的,胆小的无能小女人,如今她好心施舍给她一条明路,她应该感恩戴德奉自己如再生父母般。
“我倒是想把你放在身边,只可惜没那个缘分,过几天呢大人就要回京城了,提起当初救下的小丫头也是一脸的心疼啊。我就想着与其让老爷如此惦记着,倒不如安排好你的一切,也算了了大人的心事。”
陈婉清心里呸的一声,暗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女人,这是让我念着救命之恩任由你宰割呢,还说的那么好听。老爷惦记?一个惦记着把我弄上手好好玩弄,一个惦记着把我弄死永绝后患吧?心里虽门清,但表面上还是那个惶恐的感恩戴德的嘴脸,泪珠子就像开闸的水似得流个不停:
“大人的救命这恩小女子时时铭记在心,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夫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陆夫人满意的看着,吩咐丫鬟将她扶起,才把自己的意图讲明。她心里记恨着何家,此仇不报只觉得饭都吃不香了,她见陈婉清长相不俗,又一副娇滴滴惹人怜爱的模样,不知那个叶之初和她比起来,哪个能更胜一筹。和何家结亲的事就那么不了了之了,自己也要远离此地,那个何月轩口口声声的只要那一个人,可她就是不信,没有不偷腥的猫。把个陈婉清放在他们之间搅合一下,既是拆不散两人,也要好好的膈应一下他们。
谁让我不舒服,我会加倍让他不自在,陆夫人将那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响,仿佛在嚼某人的骨头。她觉得陈婉清绝对是个可造之材,好好打扮一下,再请那精通房事之人加以□,她就不信勾引不了何月轩。
陈婉清哪知道何月轩是圆是扁,只是听说何家和叶之初的亲事那叫一轰动,怎么又扯上了自己?她不敢忤逆陆夫人这个变态,只得假意应承,心想等你滚出这里,我爱怎样便怎样,看谁还管得了我?
陆夫人满以为她给陈婉清的那是一个天大的好处,除非是傻子否则一个乡下丫头还能怎样?不过她也是个狡猾的,趁着陈婉清不注意弄了个卖身契,两个丫鬟拉着胳膊就让她按上了手印。同时放下话,你若是不听话生出别的心思,别说我把你卖到那烟花之地任由男人糟蹋。
陈婉清真是欲哭无泪,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心里把陆变态一家祖宗八辈在心里骂了个遍。
沈墨听说陆夫人将陈婉清带走了,觉得也是常理之中,毕竟陆大人才是人家的救命恩人。
叶之初正在府中教育之翘和之惜,今个也不知道再怎么了,就觉得耳根子一个劲的发烧,仿佛被人念叨了一般。她自是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被很多人惦记着,也记恨上了。她望着坐在自己下手的两个庶妹,虽没打扮的花枝招展,也算光鲜亮丽了,这几天她们学的乖巧了,只是不知道心里的不甘和骨子里的不忿能不能给磨掉。
她本来可以不闻不问,任由她们折腾,一方面为让母亲少操点心,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自己为了叶家女儿的名声。这两个人和姨娘学的那些个东西真上不了台面,若是以后成亲了,对付后宅或许还有些用。不让她们吃些苦头也难收心,叶之初命她俩将女戒、列女传、四德、女儿经……逐一抄写,然后乖乖的学女红,若是表现好的呢将恢复和母亲外出的机会,同时许诺为她俩找个可心的婆家并大笔的嫁妆。
这两个人平时除了打扮比美,做新衣服定新首饰,哪做过这些?心里暗暗叫苦,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