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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道:“成,你尽管躺着,我也喜欢抱着你。说你爱听的?让我想想啊。”说完,我稍一回忆,突然想起地球时看到的一个笑话,低头在她耳畔轻声道:“你既是国主,我就给你说个关于国家治理的小故事。别急,好玩的,不是讲道理,躺好,乖乖的,嗯……是这样:阿强是个小学童,但是资质鲁笨,老师很是不喜欢。有一天,学府的老师出了一题,要求学童们回家用“国家,政权,社会,人民”四个词做一篇小文章,长短不计。阿强回家后咬笔苦思,良久,还是不懂,无奈下只能去问父亲。他父亲也是粗人,考虑了半天才应付道:‘我就用咱家里的人比喻吧,你还便于理解。国家最大,好比你奶奶,她年纪最大,而且,有她才能有我,才能有你;政权嘛,就是一家之主,如同爸爸我,咱家我说的算,管着你们;社会当然就是妈妈啦,这个,这个,这个不说你也明白;人民就是你,最小,要听爸爸的话,生活在妈妈,也就是社会的怀抱里。明白了吧?一边去,学习去。’阿强听得更是迷糊,见父亲已经不耐烦了,只能离开,苦思到深夜还是想不通,阿强无奈之下,只能去找奶奶问,可奶奶已经睡下了,为了完成老师的任务,他只能再去问问妈妈。于是,他门都没敲就进了父亲的房间,却发现父亲正在妈妈身上剧烈运动,状似游戏。他凑上前去,打断父母的游戏,想再问一次。父亲见了,大怒,抬脚就踹,将他踢出门去。阿强哭着回到了自己的屋里。第二日,学府老师登门而至,问其父:知不知道昨日要求孩子所作的文章。其父诧异回道:‘知道啊,怎么?可是做得很差?’说着,脸色就不好看了。老师却道:‘不是差,是太好了,我来念念他的小诗:国家已沉睡,政权玩社会,社会在呻吟,人民在流泪。’”
“哈哈哈哈哈。”凤大姐大笑起身,锤打着我的肩膀良久才止,平静下来,面色逐渐严肃,似有所思,又良久才低首叹道:“很好笑,可是我知道,你还是在指责我。我的子民生活得真是很苦吗?他们的心真地在哭吗?唉,我太懒了。你莫要怪我好吗?我也做不了几日了。”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哽咽,表情哀婉。要哭?
我一看,知道她是误会了,见她要哭,竟感到些些心疼,赶忙把她抱住,回复原先姿势柔声道:“你误会了,我不是指责你。你虽称不上贤明,但也不是个坏国主。凤翔国内,我也走了几个城市,生活都还不错,有的城市,市民家中都还比较富裕,例如古丝、芙点翠,其他的温饱也都无忧。”
她这个人性格太柔,又比较懒散,若是其他国家的国主这样,那可就毁了。但是,凤翔例外。
凤翔祖传下来的国规,国主本就不主事,只主人。不过,她在人事上也太放纵了,连军权都不尽心控制,快成了地球上英国的皇家女王摆设。但这些对国民的影响并不大,毕竟墨老头扶持凤大妞只是爱权而已,本身还是很有能力的,不至于坏国。
凤大姐在我怀里娇娇地问道:“真的?你不要骗我,孩子们和大臣们也都这么说,我一直也这么认为,可我总担心他们怕我,所以不说实话。你不怕我,你告诉我真话,好吗?”此刻的她,就象一个年轻的小丫头,特招人疼。
“我刚才说的都是真话。可是,我也要对你说,凤翔现在很危险。内有权患,外酿战祸。内患还好说,再怎么着也是你的孩子做国主,可这是什么当口?雷击破是个直性爷们儿,他说四国将有异动,那绝对不会错。我也有感觉,凤翔的大考验要来了,你若信我,就要早做准备。”我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劝着,心中在想:我这算不算是吹枕边风?吹就吹吧,也是为她好。
“我信你。我们虽然仅仅见过两面,可我信你。我不知道原因,但很确定不是因为喜欢才相信。”她使劲地抱住我,想了想又道:“雷击破提过这件事儿,我没怎么重视。因为边疆虽无大战,可小场冲突经年不断,每日都有战报,我都麻木了。要不这样,明日我把成军叫来,问问他的意见好吗?”
好吗?问我?我又不是国主,我懂个屁!我就是砍人在行。心里这么想,嘴上笑道:“呵呵,你问我干嘛?好歹你也做了二十多年国主,应该会处理一切,只是没引起注意罢了。我只是相信雷击破,相信你家老三,也相信自己的感觉。好了,你也甭担心,我在这里给你做个保证,只要有我在,你的凤翔必定无恙。绝对不是吹牛,我的虚实以后你就知道了。”说完,使劲搂紧了她,象是在给她安心。
她轻轻摸上我的脸道:“我相信你不是吹牛,你很厉害!成军告诉过我,说你不仅仅玄法更胜老哈司,还相当有头脑。唉,有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