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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蕾握了握白嫩的拳头,眼中浮现一抹坚毅之色:“奶奶的!我的东西岂是那么容易拿走的!我不管,要东西没有,我要命一条!实在是不行,我就和他们拼了!”
前边的丫鬟步子一个踉跄,怕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后边这位五小姐想出的法子竟然这么厚脸皮!
前厅位于学士府的中央位置,建筑豪迈大气,四周栽种着茂盛的植被,天蕾刚踏进来,就听到一声朗笑,她随声看去,便看到大厅中央那巨大的圆桌周围已经做了好几人,分别是徐老夫人、徐浩东、李韵书、徐天晴和徐天盈。而方才那笑声,便是位于正位的徐浩东发出的。
此刻一见徐浩东,虽然他已经人至中年,可脸上却洋溢着慈祥的笑意,竟将他的眉目衬托出几分风采奕奕,依稀可瞧见他年轻时俊朗帅气的影子。不过,这笑容却没维持多久,下一刻,他脸上的表情便豁然收敛,变成另一种淡淡的笑容,朝着天蕾看来。
“哦,五丫头来了?快过来坐,睡了这么久,怕是早饿了吧?”
天蕾瞧着徐浩东脸上的神色,不知怎的,心里陡然升起莫大的悲哀——此时此刻的徐浩东,同方才那一瞬的徐浩东,看上去便像是两个人,虽然都是微笑,虽然看上去似乎都带着和蔼,可一个却是真心实意,而另一个,便像是一个程序。
她不是在为自己悲哀,而是在为曾经的徐天蕾悲哀,怪不得她会离去地那般悄无声息,因为在这里,同她留着相同血液的亲人,都无一真心实意地关心她!
“父亲。”天蕾的心情跌落谷底,声音便有些生硬,她大步朝前,瞧着位置上坐的人挨个唤了一遍,“祖母,母亲,二姐姐,六妹妹。”话音才落,心里却不禁想着,自己的话这么不带有感情,会不会下一秒又被叫去祠堂呆着啊?
不过这想法显然是多余了。
因为据说昨儿个还被自己气得晕过去的老夫人,今儿竟然是出人意料地热情,拍了拍身旁空着的座位,朝着她亲昵地招手:“五丫头啊,来,到祖母这里来,让祖母好好瞧瞧我的五丫头。”
你的五丫头?
我呸!
天蕾觉得恶心,她的眉头一拧,可终究还是慢慢挪动了步子,迈到了老夫人身旁,才刚站定,一双布满褶皱的手便拉住了她,那干瘪的皮肤弄得她背脊一阵发凉。
 ;。。。 ; ; 而天蕾已经被巧儿的话震在了当场!
啥?她没听错吧?她她她她她非礼了摄政王大叔!
omg!
天蕾瞠目结舌:“我我我非礼的是摄政王大叔哪里啊?”
巧儿下意识瞪了天蕾一眼,不好意思地伸出手指快速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可指尖一碰触自己的唇瓣,那柔软的触觉又把巧儿自己给羞涩到了,一张脸陡然间通红——完了完了,自己是不是和自家小姐一样也得病了?怎么今儿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同小姐一起谈论这种事情!简直是有伤风化!
天蕾又是一呆,她的脑海中,那清冷淡然的男子身影一闪而过,他是那般风华无双,气质悠然却又缀着睥睨天下般的霸气,那股优雅、贵气和温和结合得如此完美,是她这个吊丝生平从未见到过的!
那样俊美的男子……被她调戏了?还是嘴唇?
天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却问出了一个令巧儿绝倒的问题——
“巧儿……你说……摄政王大叔是初吻不?”
而不远处,肃然镇定的铠甲军人齐齐双手一抖,差点把手中托盘内的珍宝给抖在地上,那倚靠大树而立的亦寒则是直接肩膀一歪,‘咚’地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天蕾发现异样,扭捏地抓了抓头发,然后捂着脸朝着小院门口快去奔去!
亦寒瞧着天蕾和巧儿的背影,撑着腰郁闷地爬起来,一眼就瞥见不远处一个个耸动的肩膀,顿时眼睛一瞪:“等会儿回去,都围着校场跑一百圈!”
瞧着所有人嘴角齐齐猛地抽出了一下,亦寒这才满意地一笑,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张柔软洁白的信纸,下一刻却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只毛笔,鱼走游龙般地写了几行字,遂又在怀中拿出一根小小的瞧上去极为特别的玉箫,张口一吹——
箫声清脆而尖锐,虽然不大声,却轻而易举地划破长空,下一刻,一只黑色的威猛的雄鹰,自天际朝着这方翱翔而来!
圣国黑羽鹰,乃是圣国皇室的专属宠儿,其极通灵性,速度极快,向来被当做最佳的传讯员!而这一只,浑身黑得发亮,毛色没有一只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