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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本宫去见他!”司徒晨雪咬牙切齿地丢下这句话后,就走出了大门,挽月急忙就要跟上,却被福林阻止了:
“挽月姑娘,皇上只要求娘娘一个人前往,希望姑娘不要为难奴才。”
“娘娘,你要小心啊,不要和皇上再起冲突了……”挽月气得咬牙,最后只能冲着司徒晨雪的背影大喊道。
宫路越走远偏,越走越安静,到最后,已经来到了皇宫一处偏远的别苑了。
司徒晨雪狐疑地看着福林转过身来,听到他说道:“皇上在前面等着娘娘,奴才就送到这里了。”
“喂,你……你……”司徒晨雪想要将他唤回来,可福林就像见着了鬼似的,跑得比兔子还快,瞬间就没了踪影。
开玩笑,禁地之处,他一介奴才,怎么还敢往前走。
抬头看看四周,只有夜风嗖嗖而过,树叶发出瑟瑟索索的声音,在这静夜中,更显空阔静默。
不由得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来,这头禽兽,不知又玩什么花样,不过本姑娘不会怕你的,有种就来啊!
想罢,抬腿继续往前走。
066 药引之痛
门外立着一块石碑,上面用小篆洒脱地写上了四个字:“擅入者死!”司徒晨雪不由得撇撇嘴,我就进去,你能把我怎么样!
走至别苑深处,是一间别致而宽阔的竹屋。门槛上头写着三个大字:静姝苑。心里不屑道,就凭那头禽兽的所作所为,也配起这么高雅的名字!
“你来了l”
抬头循声一看,一袭黄袍的慕容墨琰站在门口处,月色落在他的脸上,竟透出几分神秘莫测的邪魅之气。不知为何,司徒晨雪心底没来由地泛起一股不安。
管他呢,既然人都来了,大不了就跟他拼了!
打定主意后,司徒晨雪便大大方方地越过慕容墨琰,走进了小竹屋。目光始终都没有停留在慕容墨琰身上。
竹屋正中央站着一名陌生男子,面向司徒晨雪,长相俊俏,面容平静如水,眉梢处却透露出几分嗜血冰寒,果然和慕容墨琰是一路货色。
“参见皇后娘娘!”流云约略地颔首说道,也算是施了礼。
司徒晨雪撇撇嘴,看了下屋子四周,只有一扇房门,什么摆设都没有,所有料想的刑具也没有,便不耐烦地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宫要睡觉,懒得奉陪二位!”
流云眼里闪过一丝惊异,看来传闻中的皇后行为举止“惊世骇俗”并非讹传了,眼前这位女子当真是丞相府知书达理的千金?他不禁怀疑这个事实了。
看向慕容墨琰,他一副淡然如水的样子,看来对这位皇后的粗俗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皇后娘娘,深夜请您来,确实有事相求,还望皇后……”
流云话还没说完,司徒晨雪就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有话就快点说,本宫可没闲功夫搭理你们,没事本宫就走了……”
说罢,抬腿就要往外走。
一只长臂挡在了司徒晨雪的面前。
司徒晨雪愤愤地咬咬牙,抬眸怒瞪慕容墨琰:“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是她来这第一次正眼看他,却是杏目圆瞪。
慕容墨琰不由分说地就拽起她的手,往那扇唯一的门走去。司徒晨雪挣扎不了,就只能任由他拽着往前走。
走至内室,四周摆了三张长桌,桌子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药瓶子,有五个笼子,里面的白鼠个个都是消瘦无神、目光呆滞。
房间中央,显目地停放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炼丹炉,下面正烧着火,热气冒腾,本是十月天,却一点凉意都感受不到,只觉得一阵阵热气扑面而来,烧灼了皮肤,**的,难受至极。
“咳咳……你……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好热……我……我要出去……”
司徒晨雪被房间里的热气熏得浑身难受,胸腔氧气渐渐稀薄,窒息感袭来,不由得拼命地挣扎。
却始终都挣不脱慕容墨琰的大手。
“坐下!”慕容墨琰丝毫不留情地将司徒晨雪扔在了一张椅子上,不等她站起来,就迅捷地点了她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右手则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药丸,迅捷地塞进了司徒晨雪的嘴里。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你们究竟要做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司徒晨雪瞅见慕容墨琰脸上闪过的丝丝期待,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慕容墨琰,似是一个猎人,等待了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