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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候彻正给她脱下身上的湿衣,瘦削玲珑的身子剥去衣物,白脂玉一般的肌肤因为刚泡过泉水透着微微的红,说不出的诱人香艳。
她看到他喉结微动,坏笑着仰头吻上他的唇,缠绵辗转之后道,“想要我?”
夏候彻拿起边上的毯子,把她三两下裹了个严实,擦去身上的水渍,冷着脸给她套上了干净的衣服安置在榻上,方才自己去屏风后换了衣服。
凤婧衣抿唇笑了笑,虽然周身已经暖和了不少,却全身还是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
夏候彻很快换好了衣服出来,将她抱了出去,让太医为其诊脉。
太医在床上施针,夏候彻站在一旁等着,湿着的头发不停滴着水,孙平连忙去拿了干的帕子过来到身后擦干了些。
太医们施完针,沁芳端着药到了床边,药温刚刚好,凤婧衣接过便自己喝了干净。
孙平带着太医们出去,留了两个医术好的在凌波殿,将其它的打发回了太医院。
夏候彻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她烫着的额头道,“怨朕吗?”
凤婧衣伸手拉住他的手,低眉道,“舍不得。”
夏候彻笑了笑,说道,“今天嘴巴这么甜,尽捡好听的说?”
“今天不说,将来我就不一定再有勇气说了。”凤婧衣道。
夏候彻薄唇微勾,想来若非心潮难平,急切在心,以她的性子今日又怎会说出这些剖心之言。
她说的对,她改变不了过去,便是身为一国之君的他也改变不了。
自己一直纠结于她与上官邑的问题,她以前是爱慕过上官邑又如何,他已经死了,自己何必去跟一个死人争。
重要的是,她现在是他的女人,在他的身边,也将伴随他的一生。
至于那些过去,便让它葬于尘土吧。
否则,他折磨了她,又何尝不是折磨了自己。
晚膳过后,他自然而然留在了凌波殿,只是夜里凤婧衣几次三番的发起烧,折腾得他照料了一夜也没能合眼。
天还未亮,孙平在门外低声提醒道,“皇上,要早朝了。”
夏候彻应了声,准备起床更衣回皇极殿,谁知刚一动睡在边上的女人抓在他手臂的和便紧了,皱着眉头睁开眼睛道,“你要走?”
“朕该回皇极殿早朝了。”夏候彻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
凤婧衣抿了抿唇,沉默了地松开了手。
夏候彻低头在她额头印上一吻,道,“朕让人去清宁宫支会一声,今天你就别去请安了,好好在凌波殿养病,朕下午再来看你。”
凤婧衣点了点头,看着他穿戴好准备离开,立即开口道,“等等。”
“怎么了?”夏候彻走到帐帘口,回头问道。
“那个荷包我烧了。”凤婧衣抿了抿唇,又道,“他不喜欢玉兰花,只是我喜欢而已。”
“嗯。夏候彻沉默地望了她一会儿,掀开帷帐出去了。
他离开了不多久,沁芳进来道,“主子,静芳仪过来了,要见吗?”
“请苏姐姐进来吧,凤婧衣说着坐起身靠着软枕,自己掖了摔被子。
不一会儿功夫,苏妙风掀帐进来了,笑着在床边坐下,“现在好了,总算是雨过天晴了。”凤婧衣淡笑,“苏姐姐这么早就起了。”
“听绿袖这边一晚上进进了出闹得厉害,我放心不下,看皇上走了便过来看看你。”苏妙风望了望她尚还有些苍白的面色,道,“虽然是大病了一场,不过也算值了。”
凤婧衣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些日,其它宫里一个个把卞美人捧得跟什么似的,还指望着她能盖过你,现下可好了,这才一个月便就要没落了。”苏妙风拉过沁芳奉来的茶抿了一口,道,“你这里昨晚上一晚上不消停,想必昨夜这宫里也有好些人也是睡不着的。”
难以那一个个的费尽心思地对付她,她只要动了心思去争,哪里又是她们能争得过的。
“好了,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我该去清宁宫请安了。”苏妙风搁下茶盏,起身笑语道,”今早清宁宫里想必热闹得很,可惜了你这个主角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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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龟速,终于爬完了,虽然是晚了,但一万还是写出来了。
☆、青湮之恨
午膳的时间刚过,夏候彻便带着皇极殿的一班宫人浩浩荡荡地过来了,沁芳等人连忙在院了里接驾请安。
“你家主子用过午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