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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总有欲望的吧?彻底回避自己的欲望的人,才是真正可怕的人啊!
只要肯面对自己的欲望就好了,这样的话,撒加会活得更轻松吧?
幻象消失了,与之一起消失的是撒加的影像。很远,也很近,无法触及。无论他是活着的还是死去的,加隆都无法触及到那个人的真正的想法。
——那件被诅咒圣衣啊……
——听说双子座的圣衣附着着恶魔呢……
——这一代,又有谁会成为圣衣的祭品呢?
闪耀着金色光芒的圣衣降临在他们俩的面前,那个家伙就在周遭的窃窃私语中挡在了自己身前。
“此刻,我就是双子座的黄金圣斗士,”撒加向教皇半跪下,“我将以我的生命,效忠女神!”
——明明都大不了他几分钟啊!
就是这个大不了他几分钟的兄长替他挡下了无数的是非,接着便亲手将他送进了牢笼……
肩膀一沉,拉达曼提斯猛地一拍,加隆清醒了不少。
“如果有一方沉迷在幻象中,就像这样,把对方唤醒。”拉达曼提斯走在加隆之前,背影挺拔而有力。
缓缓收回停留在幻象消失处的目光,加隆垂下眼帘,继而轻叹一声,耸了耸肩。
“如果两个都沉迷其中了呢?”
“那就死在这里,别无选择!”
……
如同睡梦一样的幻象,甜蜜而危险……
“星矢,不要睡着,”史昂唤醒星矢,“如若一旦睡下,就会再也醒不来了。”
——对吗?残忍的神明啊……
第七章、
梦境中,理智往往没那么重要。一切都只要随心好了,似乎在梦幻中,无论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只要这么想着,好像现实也不重要了吧?
既然现实残酷得无法面对,就让梦境成真吧——只是个小小的愿望而已。
那么,现在又回到了原点。
起风了。伸出手,指尖就可以触及到风的走向。
“是这里吗?”纱织目视前方,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花与云的颜色映入眼中,红得就像要从眼角滴下来。
无论如何都无法再闭上眼睛了。
白站在不远处,在肆放的花雨中微笑着劝道:“睁开眼睛的话,就会看到现实哟。”
“那就看见好了!”纱织坚定地目视前方,“我只相信真实的东西!”
就算闭上眼,就算沉湎于过去,对于未来的改变也无补于事啊!
举起手中的神杖,向那个地方挥去,划开一片花雨……
这个被彼岸花充塞的小小的空间,裂开了一道口子——虚空之外,虚空中浩瀚的星光昭示着诸神的对这片世界的掌控!
然而无法突破,无形的墙仍挡着纱织,把她困在这个地方。
“花败了啊……”白惋惜道。
无数的花瓣如同在宣泄自己的生命一般,由地面而起,用力地涌向空中!
从地平线的那端,一点一点的,红色在消失了。
“我要见哈迪斯!”纱织将神杖指向白,“他的一意孤行只是在违背贝瑟芬妮的愿望罢了!一次次地逃入梦中,那是懦夫!因为虚幻的梦而要大地上的人跟着他陪葬,更比懦夫还要无能百倍!我一定要阻止他!”
“阻止他?”白哂笑道,“凭什么?就凭一颗连我都无法杀死的善心?”
纱织的神杖稳稳地停在白的鼻尖前,但也仅仅止步于此,无法再向前分毫。
“的确,我无法伤害你,”纱织垂下眼帘,坦诚道,“我无法向一个活着的人动手,不可否认,披着战神之名的我,也是个懦夫。”
白一愣,她的眼中多了点东西:“你觉得……我是活着的吗?”
“难道不是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如此。”白退了一步,“我在圣域站立了无数年,第一次,有人说我是个活物……”
“你……在圣域?”纱织警觉道,“你究竟是谁?”
“是谁呢?你还不明白吗?”这个孩子幽幽冷笑道,“我一直与你一起存在着,自黑暗中,一直注视着你……”
“你……”
“不……不仅是你,”白指着自己的眼睛,“圣域的一切,也都能入我的眼中。”
“你知道羁绊是什么吗?就是这样的:你与贝瑟芬妮,贝瑟芬妮与哈迪斯,哈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