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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景亲王,而副将却是润郡王,不知道昭和帝是怎么想的。
叶子睿从马背上跳下来,就算穿着盔甲,润郡王依旧温润如玉,反观叶子睿却是一身肃杀之气,坚毅的线条在冷硬的盔甲的衬托下显得冷峻稳重。
润郡王第一句话和景亲王说到一块儿去了,叶子睿毫不意外,依旧是谢了润郡王的恭喜。
“那件事我也听说了,说起来是巴林部的不对,你有那样的反应无可厚非,只是我还是希望不要将私人情绪带到正事上来,毕竟我们现在还在联合抵御多尔济,不是吗?”润郡王接着说。
叶子睿依旧冷着脸,听了润郡王的话,不管心里是怎么的反应,面上依旧冷峻,“我自然不会拿我们部落士兵的安危开玩笑,副将尽管放心。”至于巴林部主动挑衅的时候,那就说不定了,再者叶子睿提到了科尔察士兵,就是想看润郡王的反应。润郡王如今这一心为国的态度让叶子睿觉得讽刺,巴林部不是已经投诚了他么。在大部队在前线为国为民时,巴林部却卑鄙的偷袭科尔察部落,到了润郡王这里就只有这么简单的一句“是巴林部的不对”就完了,还有隐隐谴责叶子睿不为大局考虑的意思,却把这件事上升到那样的高度,让叶子睿无法说出什么,难道还指望叶子睿说原谅巴林部的话么,真是可笑。
相比与景亲王在武器这事儿上的一笔带过,润郡王就显得详细多了,叶子睿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其实和景亲王差不多,都是面瘫寡言型的,对润郡王的话,能带过就带过,不能带过的就一推四五六推到昭和帝和景亲王身上,他已经上了陈情表了,润郡王再这样带了质问的态度就显得不对劲了。
润郡王可能是意识到这一点,也许是觉得从叶子睿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慢慢把几乎触到边缘的问题拉回来,却又问起科尔察的损失来。
叶子睿皱了下眉,表情带了点悲痛,“我代我们科尔察勇士们多谢润郡王的挂心,不过我觉得我们勇士们已经尽到了该有的职责,战场无情,虽然知道这是在所难免的,但我们还是难掩悲痛,只是希望这场战场尽早结束才是,不要再给科尔察雪上加霜了。”
叶子睿这话说的很官方,但是在润郡王听来就有些意有所指了,谁不知道那次是朝廷的援军迟来,才导致了那么多的伤亡,这也能解释叶子睿难得语气里带了冷意和忿怒,但是对润郡王提出的问题却是偏带过去了,有点答非所问。
再有就是润郡王管太多了,叶子睿主动结束了这场你来我往的谈话,在润郡王又问起来之前,只说已经和景亲王报备过了,然后领着骑兵团离开了。
叶子睿对景亲王的安排都很配合,在接下来的时间在不少地方流窜,所谓蚊子少那也是肉,中饱私囊什么的那是毫无犹豫,时间长了也能看出来给多尔济的军队照成了不小的影响。
巴林部的木德格在一次作战中不幸被敌军子弹击中肩膀,如果再偏几分,说不定就没那么好运的活着回来了。
在这件事后,叶子睿回军营去探望木德格,依旧是冷峻的表情,不过冷硬的盔甲穿在身,或许是战火感染,让他多了几分肃杀的气息,看到木德格躺在床上,叶子睿站在那里浑身透着“我是勉为其难来看你的”的气息,再加上目光冷峻,让木德格莫名感到了心虚。
叶子睿手握弯刀,锋利的刀锋上还有几滴血,“可真巧,巴林部和我部竟然在一处遇到了,只是我比你好运些。”
木德格心里“咯噔”一声,失了血色的脸看起来更加狰狞了,望向叶子睿,想试图从他脸上看出来些什么来,叶子睿背脊挺直,掏出手帕擦拭着弯刀,“知道这血是谁的吗?”
“什么?”木德格没想到叶子睿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正疑惑不解呢,叶子睿就给他解释了,“没想到敌人这么卑鄙,知道背后偷袭了,只可惜手脚不利索,被我发现了,就一刀解决了他。”
木德格眉头一跳,难不成叶子睿知道了些什么?“你给我说这些,干什么?难道你就来奚落我的?清格勒不要以为你现在部落壮大的,你就有了嚣张的资本,小心枪打出头鸟。”
“怪不得你被枪击了,”叶子睿意有所指,“好好养伤。”然后就走了,至于背后偷袭之人的头就那么坦荡荡的挂在墙头,别人不认识,巴林部的还能不认识那是谁,叶子睿就说是背后偷袭的人,本来还以为会是多尔济那方的人,没想到是巴林部的,可木德格敢说那是他们部落的吗?承认了,就说明他想偷袭叶子睿,想把叶子睿置于死地;不承认才能把这件事往多尔济那方推,更是勒令底下人不准走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