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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一一心里泪流满面,又不好告诉他:谢嘉树现在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单纯中二病的清纯少年了。
“一一,”沈轩听她沉默,以为她被谢嘉树甩了脸色伤心,语气更加柔和的说:“你上次答应过我,不会被过去迷惑、会好好想一想,现在你想明白了吗?”
冯一一老实的说:“本来是明白的……现在又糊涂了。”
本来以为与他只有过去、只有回忆,无论如何不会再有交集,所以以为虽心怀遗憾也能平静的过下去,可是现在,谢嘉树卷土重来了,还比过去更加……凶猛热辣。
冯一一自问扛不住。
沈轩其实这会儿酒后不舒服的很,听了她这话头更疼,还好电话里看不见,他手指点在自己眉心轻轻的揉,淡声分析说:“清醒一点,你们过去存在的问题,现在依然存在甚至更严重。冯一一,你别犯傻。”
“你又在提醒我了。”
她语气陡然几分不悦,沈轩倒是笑了出来:“哈……抱歉抱歉,我又忘记了。”
他缓和气氛,玩笑说:“今年一定是你人生的巅峰之年,我和谢嘉树这种一流货色,一来就是两,你是不是感觉到了甜蜜的负担?”
冯一一却没有心情与他调侃,认真的说:“其实我知道的,我怀念的或许是自己的青春,他念念不忘更多的是拒绝了他的那个我。”
沈轩的潜台词被她说的一干二净,无奈的说:“即便这样,你还是要试一试对吗?”
“对。”冯一一轻而清晰的说。
“你是在明确又婉转的拒绝我,对吗?”沈轩简直感到痛苦,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无奈到痛苦的感受了。一直觉得她乖,怎么在谢嘉树这件事上会这么倔呢?
冯一一轻声的在说:“我不能耽误你,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
沈轩长叹了一口气:“我服了你了。不让你在谢嘉树那儿磕破一次头,你是不会消停的。”
冯一一还没说话呢,他又说:“好了,你不用担心我,我有分寸。你想干嘛就去吧,趁着最后几年再作一把,等过了三十就真没人理你了。”
怎么明明豁出去了把话说清楚了,又被他转回来了呢?冯一一有点郁闷,说:“那你都三十五了,别再作了吧。”
沈轩默了默,这回语气平静却更显郑重:“我说了,我有分寸。何况你比谢嘉树人品好,所以我肯定不会伤的比你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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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一一刚挂了沈轩电话,手机立刻又响起来。
谢嘉树的语气非常不耐烦:“是不是和沈轩打电话?这么久!”
冯一一本来挂了电话就想打给他的,连忙问:“你到家了吗?没有酒驾吧?”
那头顿了顿,语气好了一些:“我刚才问你的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回来?
这三年多以来,你是不是谁也没有看在眼里、一心一意的期盼着我回来?
刚才她哭得太厉害,他也情难自已,便没有问下去。后来纠结于她被猪亲了还亲了两次,一气之下赶她走,竟然没有再问。
冯一一没有答,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说话,耳边都是对方呼吸的声音,深深浅浅,和彼此的心跳是一样的节奏。
这样不说话也觉得很好很满足的时候,是不是就叫做“此时无声胜有声”?
谢嘉树那边好像是操作什么仪器的声音,很轻微的“嗡——”,然后就听他悉悉索索的似乎是翻身,细碎的声响听在冯一一耳中,好像他近在咫尺,她心上满满的又很暖和。
沈轩劝她的话每一个字都很有道理,可没用啊,她听不进去的,她已经疯了。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他好像是哪里不满了,低声嘟囔了一句脏话,冯一一“噗”的笑出声,被他骂了一句,“笑P啊!神经病!不说话我挂了!”
书桌前的窗户开着,不远处临街的路灯很温柔的照亮梧桐的枝干,树枝上隐约已抽出了新芽,春天真的要来了。冯一一缩着脚坐在春夜的轻风里,将额头贴在膝盖上,柔声对他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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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冯一一早起上班,冯爸冯妈起的更早,依然忙着儿子开学的琐碎事情。早饭他们俩随便对付了一口昨晚的剩菜剩饭,冯一一坐到桌前冯妈才惊觉没有给女儿做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