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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男人怎么就***这么贱啊!」温罗用力的把酒杯拍到桌上。
「你说,男人怎么就这么啰嗦呢?」花袭懒洋洋的绾了绾头发,白了温罗一眼。
「我究竟是哪里招惹到他了?好端端的被抓走,还被……我怎么就这么倒楣!」
「最可恶的是,你的儿子居然也在他手里,而且你还是他的伯父!好啦好啦,我都知道了,你可不可以说点新鲜的?」花袭插好了发钗,一掌拍在桌上,拧着蹙眉瞪着对面被他说愣的男人。
温罗眨了眨眼,诺诺的道:「那就……说点别的吧。」
「哎,这就对了,来来,奴家给您添酒。」花袭立马又扬起了笑脸。
「他爹居然是我的结拜大哥!」温罗咕咚一声把杯里的酒全吞了,随即抹抹嘴。
「天王老子,老娘这是做了什么孽!」花袭哀嚎一声趴在桌上,伸手夺过温罗手中的酒杯,一把塞到肚兜里,「你这么恨他就去找他,把儿子抢回来,再把那厮杀了还是如何都随你,这不就好了嘛。」
「杀……杀了?」温罗一愣。
「是呀,你这么恨他,杀了都不解恨。」
「其实……也不是那么恨。」温罗低垂下目光。
「那就阉了他!」花袭继续给他出主意,妖娆的双眼中透出慧黠。
「阉……阉了?」温罗眨眼。
「是呀,那种混蛋,阉了还不解恨。」花袭一脸的正经。
「他那地方已经有毛病了,阉不阉都一样。」温罗低头抠了抠手。
「我看你是舍不得吧?」花袭抚唇一笑,满脸促狭。
「胡说!」温罗用眼角看了她一眼,「我怎么会舍不得?要舍不得也是舍不得顾长生!」
「怎么又冒出来一个顾长生?」花袭蹙眉,甩了甩头索性不去想,趴在桌上不耐烦的摆摆手,「懒得和你废话,跟你说哦,过几天老娘要回趟老家,没法子听你唠叨了,我看大爷你啊,另找个姑娘说吧。」
「回老家?」温罗终于说了一句跟清老大无关的话。
「已经九月了呢,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回去一次,看看我兄弟。」
「你不需要经过老鸨的同意吗?」温罗的舌头还有些打结,又倒了杯酒。
「切,问她作甚?老娘没把自己卖给她,想留就留,想走就走。」花袭扬眉。
「既然可以走,为什么还留下?」
「你管得着吗?」花袭冷下脸,将酒壶拿走,「时候差不多,你该走了。」
「嘶,这喜怒无常的女人……」温罗晃悠着被搡出去,房门自身后合上,温罗打了个酒嗝,半合着眼走下楼,在一片淫词浪语之中离开了婉宁苑,天已入秋,温热的细风中夹杂着些凉意,走出几里远之后,温罗的酒意就散去了不少。
一路上,逐渐清醒的温罗又开始想清老大。
两人接触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想要逃离,甚至都没好好想一下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恨,是有的,却又没恨到想要杀了他的地步;好感,也是有一些的,毕竟会因为他喜欢的人是阿远而感到郁闷。
温罗是个理智的人,也敢于坦然面对自己的情感,这三十四年他和不少人有过关系,也不否认在交往的时候,自己是喜欢他们的。
但那仅仅是喜欢而已,就像现在对清老大产生的感觉,仅仅是因为肉体上的关系而牵生出的情愫而已,也许很快就可以过去了,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花袭一点想法都没有呢?
肯定是清老大的摧残让小温有了心理阴影!
温罗回到自己的家,埋头在书房整理这一日的帐目,回来的这段时间,他虽然总会去花袭那厮混,但生意却一点都没耽误。
他就是属于那种令外人艳羡的聪明人,天之骄子,不仅有倜傥的容貌,还有聪明的头脑,看起来吊儿郎当不干正事,但却又能把事情都处理的有条不紊,所以即使在心不在焉的状态下,他还是很快的处理好了一切。
将帐本交给管家送走的时候已临近傍晚,晚膳已经准备妥当,温罗一个人坐在圆桌边上,看着丫鬟将饭菜都摆了上来,旁边的座位空荡荡的,丫鬟都低眉顺首的立于两侧,连呼吸都敛得很轻,他很少这么安分的在家里吃饭,平素不是跟朋友出去喝酒,就是在青楼、花船厮混。
他不是喜欢花天酒地,只是一个人吃饭的感觉,真的是太寂寞了。
空荡的房间、空荡的椅子、空荡的床,这种空虚的感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