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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寒虽多年不在京中,但是京城里的事并非完全不知晓,永宁侯府的庶出二小姐在上流圈子如何大放异彩之事,他也是有所耳闻。
“哼!不过是个庶出之女,三皇弟和那些人也不知怎么被灌的迷汤,居然喜欢这样出身不高的丫头。”朱珩冷哼一声,一副极为鄙夷的语气。
“可是谁又知道这些人里面有几个人是真心,又有几个人是假意?倒是三殿下绝非表面上看到的那般无为,韩二小姐…我虽未见过,却以为她在外头的名声上能够压过自家嫡姐一等的,大约也不是没本事没野心的人,说不定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本事。”柳玉寒淡淡地说道。
“你怎不说是韩大小姐太没本事?甚至还管不住自己的脾气?幸亏永宁侯也算不上什么位高权重之人,父皇自然不会看中韩大小姐或韩二小姐那样的千金做他的儿媳妇,所以三皇弟若想要娶韩二小姐的话,只怕还有得努力呢。”朱珩摆明是一副准备看好戏的嘴脸。
柳玉寒对朱珩的评断并没有提出什么意见,反正这些事与他也无直接关联,权当是听某人闲来无事瞎扯罢了。
“我先回府了,你这点小病已没有多大要紧,只是先前中的毒解掉之后,身体一时调养不及时而已,当初下毒之人有什么线索了吗?”柳玉寒仍是那张平静无波的脸,若不是语气稍有起伏,旁人还以为他是没有情绪的。
“我连母后那里都不敢透露半句,要找到那人…难!不过我总以为和瑶华宫或者南熏殿的人脱离不了关系,毕竟三四年前中毒之时,他也已知晓事理,并非什么无知小儿。”朱珩摇摇头,无奈地叹道。
“平南侯府早不如昔日风光,如今全仰赖贵为四妃之一的淑妃娘娘,三殿下想要谋求大事,除去他自己得有几分翻天覆地的本领外,也只能求助外家之势,所以未来正妃人选必定出自位高权重之家,两侧妃虽不必选于高门世族,不过按淑妃娘娘的想法,大约也得有些帮助才成。”柳玉寒坐到不远处的小桌旁,端起微凉的茶水啜饮后,说道。
“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朱珩直觉柳玉寒话中有话,不由得眯起双眼,沉声质问道。
“只是突然想起陇川酒楼能在京城这里做到从无到有,从生意清淡到座无虚席,前后只花不到两年的时间,说起来挺不容易的。”柳玉寒对于朱珩的质问恍若未觉地又说了一句。
“嗯?陇川酒楼?我去过两三回,确实有些特色,但是你想说的应该不是这些吧?”朱珩语气的不解之意更浓了。
“我只是想说自从那陇川酒楼开店之后,京中不少酒楼的生意都大受影响,幸亏这陇川酒楼的东家野心不大,不然的话,这京城可就变成她的天下了。”柳玉寒平淡地说着貌似与他无关的话题,却是怎么看都觉得非常不协调。
“……”朱珩无言地瞄了柳玉寒一眼,然而心里什么想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其实我是听说陇川酒楼的真正东家是韩家二小姐,而且当初她只用一千两的本钱,加上掌柜王存义的经营才能,让陇川酒楼有了今日。”柳玉寒最后才从容地抛下这个重点中的重点。
“咦?!”朱珩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他聚精会神地等着柳玉寒继续说下去。
“他们的宣传手法很是新奇,看着不像出自王存义之手,我还听说…韩二小姐博学多闻,知晓许多常人所不知晓的事物,据她本人所言,乃因她自幼曾拜在一名神秘老者名下,向其学习算数经商之术,方得到这些渊博知识。”柳玉寒又说道。
“这种身怀天生才华的例子,我并非未曾听闻,不过竟出在一个女子身上,却是有些可惜了,照你的意思,三皇弟应该也是知道她这些本事的,所以这心怡韩二小姐是一回事,他真正求的怕是韩二小姐那身少有人能够比拟的本领吧?”朱珩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道。
“谁能知晓?我该出宫了。”柳玉寒放手下中的杯子,起身说道。
“哼!慢走,不送!”朱珩见柳玉寒告辞,又恢复先前那种无力虚弱的病态,懒洋洋地飘来两个字。
柳玉寒闻言,面色未改,连话也没回地径自转身走出宫门,朱珩在柳玉寒离开后又起身往书房走去,状似无意地说道:“去查一查那个韩家二小姐除了酒楼生意之外,还有没有涉足其他生意。”
朱珩话刚说完,凭空出现一个应诺声,随即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地安静下来。
“幸亏父皇也就这么两个儿子,如果大皇兄不是死的早,现在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朱珩随手抽出书架上的书本,随意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