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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的少年有着一张非常女性化的脸,他正跪在另一个壮汉的脚下,用娇小的嘴含着壮汉胯下的分身,那分身是如此硕大,少年的脸上已经隐隐约约露出痛苦的神色,却依然努力的凑前,将那凶器完全的含至根部,而且还用手抚摸着旁边的囊袋,那壮汉一边享受着,一边用脚去逗弄少年下身的脆弱;少年的昂扬上布满了露滴,已经再也不能承受这样的折磨了,但却没有丝毫反抗的行为,反而把跪着的大腿打开得大大的,为壮汉的折磨提供更好的条件。
而最高声的呻吟,来自那个靠在角落的少年;他一脚跨在旁边的木椅上,一脚着地,如此的姿势,让所有人把他的私处——包括前面和后面,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象是皮制的巨大的棒子,正在自己的蜜洞中来回抽动,神情享受之极。
另两个壮汉在最后的那个少年面前,其中一人将少年打横放在膝盖上,四根手指正在少年的蜜洞内来回戳动着;从少年的反应和蜜洞外面看来,这作恶的手指除了抽插外,还不时弯曲弹动,令少年受尽了折磨。少年已经满身大汗,低声哭泣,正不断哀求着。那身着华服的男子站在一旁静静观察他的神态,没有丝毫怜悯之情。
显然,夜寻刚刚听到的混杂在其中的哭泣声,正是发自这少年之口。
“凌纷,你还要哭吗?”看着不断哀哭的少年,律朗冷冷发问。这四个少年,其他三个都好,这个却特别难弄,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呜……我不敢了,律朗公子,求你饶了我吧。”凌纷忍耐不住了,他已经被教训了一个上午。“我会好好听话的……”
“听话?好。我知道你很累了,今天上午中贵、图立、非元都休息了一会,可是你却一直被调教着。”律朗冷笑。“不是我处事不公,是你不听话,竟敢喊疼。你说,该不该罚?”
早被折磨吓怕了的凌纷乖乖的承认:“该。”
“不过,要休息,也不是不可以。”律朗抬起凌纷憔悴不少的小脸,将手指插入凌纷的优美嘴唇。经受过教训的凌纷怎敢怠慢,即使下身的疼痛依然,还是快速的遵照调教的规矩,用舌头舔弄起律朗的手指来。
“不错。”感觉到手指被湿漉漉的舌头侍侯得一阵阵酥麻,律朗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你开始呻吟,要高兴的、很有媚惑的呻吟,我满意了,你就可以休息。”
身体的疼痛一阵阵的袭来,象快裂开了一样,却要装出快乐享受的样子,实在是很难做到。淫威之下,凌纷咬着牙,勉强发出呻吟,却断断续续,语不成声。
“怎么?有人这么尽心的侍侯你,还不满意?你那叫什么声音!”律朗残忍地用力捏着凌纷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一点媚样也没有,你将来伏侍陛下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张苦瓜脸?”
“没有呻吟得让我满意,你今天就别想停。”律朗无情的发话。
夜寻实在看不下去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人呢?在小日族里,人和人都是平等的,王族尊贵身份的体现,也只是在重要事情上下决定,从来没有奴役、虐待的事情出现。
他要去教训这个恶棍。
气冲冲地转身,却猛然撞入一个人的胸膛。
“夏尔,你来得正好!里面正在欺负人,你帮我教训教训他们。”
“教训?你要教训谁?”夏尔的神色不定。“里面是我的人,他们执行的是我的命令。”
“什么!”夜寻差点跳了起来。“你为什么要欺负这些男孩?”
“欺负?我没有欺负他们啊?”
“你看看!还说没有!”夜寻扯着夏尔望入窗口。
夏尔冷眼看了一下屋内,说:“夜寻,你怎么知道这些男孩不喜欢这样呢?也许他们觉得很舒服呢?”
“你说什么!”夜寻看看屋里的男孩,确实有两个在发出欢欣的媚叫声。他指指凌纷。“他在哭!”
“人在很舒服的时候也会哭。”说话的人神色如常。
夜寻快气昏了:“有东西插在那个地方,怎么可能舒服!”
夏尔露出好笑的样子,上下打量着夜寻:“你试过了?怎么知道不舒服?”
“你……”夜寻语塞,把头一甩。“你不讲道理。”
“你不信吗?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不过……”夏尔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如果我证明了,你也要象他们一样,受我的调教。如何?”
“什么调教?”夜寻对权贵的淫乱确实毫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