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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朗,这块玉佩就交给你了。”他把玉佩转交给沈文朗。
沈文朗大惊。
“这是代表堂主的身份,我怎么能要!”
“从现在起,我把修罗堂交给你管理,你就是修罗堂的堂主了。”臧卧臣拍了拍他的肩说。
“堂主,我不行……”沈文朗慌得手足无措。
“你如果不行,修罗堂就会落人石君恩的手里,你若不想听命于他就非行不可。”臧卧臣正色地说。
“可是,这、这……”他六神无主地看着王佩上的修罗坐像。
“拿这块玉佩回去夺下堂主的宝座,这是你接下来该做的事。”臧卧臣凝视着澐澐的侧脸,叹口气说:“我已经很累了,再也
不想回去过那种尔虞我诈的日子,你就当是帮我一个忙除掉石君恩,算是替我报仇好了。“
澐澐的眼眶微微湿润,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堂主……
“这是你最后一次这么叫我了,下次叫我的名字吧。”臧卧臣挑眉笑道。我从此不在是你的堂主,却是你永远的朋友“
澐澐与沈文朗互望了一眼,跟着笑了起来。
来到了充满硫磺气味的酸汤温泉,臧卧臣和澐澐投宿在他们初次相见的那间旅舍里。
一走进旅舍,澐澐发现从老板娘、厨师到女中们似乎每一个人都认识臧卧臣,一看见他到来,每张脸都挂上亲切恬静的微笑,像迎接多年的好友,没有过分热情的招呼,却让澐澐有种格外温馨的感觉。
大家似乎都对臧卧臣投宿憩息的喜好非常熟悉,因此迎接他的方式都默契十足,每一个接待他们的人都不多话,安静地将
他们领到冬梅套房,安静地送上用丰盛山产做成的怀石料理,在看见臧卧臣藏不住的肩伤时也都没有一个人过问,只除了望着他的眼神多了一份深意。
“你跟这里的人很熟吗?”吃了一口鲜嫩的稚鸡肉,澐澐问臧卧臣。“我从小就每个月来这里度假几天,所以这里的每个人都识我。”臧卧臣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挟菜吃。
“从小?”澐澐有些疑惑,想起松本靖子曾经跟她说过臧卧臣会去的温泉区只有这个酸汤温泉,忍不住好奇地问:“日本那么多有名的温泉,你为什么只来这个酸汤温泉度假?”
臧卧臣看了她一眼。
“因为我母亲死在这里。”他清清楚楚地说。
“什么?l”澐澐大吃一惊。
“很意外我怎么会知道我母亲是谁吧?”他一挑左眉。低笑了声。
“是啊,你不是三个月大就被人口贩子卖掉了吗”她脱口问道。“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呢?”
“我本来是不知道的。”臧卧臣喝了一口清酒,用一种掉入时空隧道的语调缓缓说着。“在我十五岁那一年,有天晚上不小心撞见一个女人跪倒在我义父身前,不知道在苦苦哀求些什么,那个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东亚人,她的肤色比较深,眼睛又大又深邃,脸部的轮廓非常明显,虽然清瘦却相当美丽,当时我一看见她,就对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好感。”
澐澐用力点头,说:“听你的形容,就觉得她跟你长得很像。”
“当时我虽然看见他们,但是他们并没有发现我,我义父的脾气相当暴烈,所以尽管我对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感到好奇,却也不敢过问,就这样大约长达三个月的时间,我经常每隔两三天就会看见那个女人来找义父,只要看见她的时候,心中总会涌起一种说不出来的微妙感觉。”
“那个女人就是你母亲?”澐澐柔声说。
臧卧臣点了点头。
“她死了以后我才知道原来她是我的母亲,我没有喊过她一声,也没有抱过她一次,她就死了。”他微眯着眼,声音陌生而遥远。澐澐颤栗着。“她是怎么死的?”
“我母亲花了十五年的时间才在日本找到我,她求我义父把我还给她。但是我义父不答应。”臧卧臣冷冷地一笑。“当然啦,我义父花了十五年的时间”培养“我,说好听是”培养“,事实上他只是像在训练一头斗牛犬一样训练我而已。在我十二岁那年,帮内有人想刺杀他,我本能地冲上去为他挡下一刀,从此,他对我宠爱异常,在我伤好之后,他命人在我的伤疤左右分别纹上龙与蛇的兽纹,视我为他唯一的接班人。”
“为什么要纹龙与蛇的兽纹?”澐澐听得出神,呆呆问道。
“因为当他的接班人需要拥有的是龙的霸气还有蛇的阴狠。”他耸了耸浓眉,冷笑道。“在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