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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中,有人在耳旁说话,并不停地用手推自己。努力地睁开双眼,一个妇人喜极而泣,“你终于醒过来了,依萍。我好担心你像心萍一样离开我
依萍?心萍?谁啊?我认识吗?大妈,你又是谁?。
想从床上直起身子,却感觉到一种脱力感。好不容易直起身子,看到自己身上的被子,不由得愣住了,再把视线转移到身下的床。我什么时候换床了?抬头,眼前说着话的妇人梳着发髻,身上穿着民国的妇女的衣服。。
“依萍,你怎么了?”妇人声音变得慌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要告诉妈。生病的话我们就去医院,别担心,妈刚刚才拿了洗衣服的工钱```”“没事,你让我休息一下就好了。”“这样啊```那妈先出去了。”“出去吧,别担心。”等妇人走出房间,躺在床上的人立马下床,翻找镜子。看着镜子里的那张容颜,那张根本不是自己的容颜,她哭笑不得,“没想到进个医院就穿越了。是福还是祸呢?”。
她,好不容易大学毕业了,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刚把双亲送出国旅游就在医院查出自己患上了一种血液病,看着稀奇古怪的病名,她直接问医生——还有没有救?得知自己即使做手术也不过是在跟死神抢时间,她决定隐瞒下来,没有入院接受治疗,工作更是认真了。在自己倒下的时候,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还好,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即使是离开也安心了。。
而如今的自己醒过来了,即使是附身在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孩子身体里面,也还是活着。
综合这具身体留下的记忆,她确定自己是穿越到了那个情深深雨蒙蒙的世界里的陆依萍身上。陆依萍去跟那个生身父亲要生活费被鞭子抽打了一番,回来后又淋了雨,最后就变成了她在这个身体里面。问她为什么那么确定,因为她年少的时候曾经慕名看过琼瑶的书和电视剧,那荒谬的言论还有那可笑的所谓的才华横溢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
看着镜子里的那张容颜,她甜甜一笑,轻声开口,“呐,从现在开始,我就是陆依萍了。我会好好活着的。请多多指教。”。
依萍细细打量着这间屋子,还是如同想象中的一样简陋。从旧衣服上剪下布条缝成发带,在头发间扎个蝴蝶结,换上文佩做的布鞋,换上那身学生装,开始出门寻找工作。。
此时的上海是法租界,依萍决定先到咖啡厅去碰碰运气,无论应聘钢琴师还是侍者,她都有信心自己能够应对。即使以往从事的是金融方面的职业,但是那已经是经历过多次变动的金融知识,在如今的上海又怎么能够确定派上用场呢?。
在一家美国人开的咖啡厅,依萍顺利应聘上。在一天的演奏后,依萍与店主签下了合同,同时拿到了一天的工钱。。
依萍知道文佩一直偷偷接济李副官一家。所以她并没有把所有的工钱都交给文佩。文佩是个心软的女人,也可以说得上是个善良的女人,但是,依萍却不欣赏这种性格的女人,文佩没有德兰修女的那种善良,她的善良可以说得上是一种软弱,是对恶势力的退让。
用弹琴的工钱换了一双皮鞋,对旧衣服缝缝补补进行改造,依萍终于能够有几件能够出得场面的衣服。这几件衣服就被依萍拿来充当到咖啡厅弹琴的表演服装,毕竟那个地方不能穿得太寒酸。同时开始留意新的房子,她不想再跟陆家的那群家伙扯上关系。。
在上海,教堂并不少见。依萍就在一间教堂内认识了一位神父。如今的社会情况,只有神父的手里才有那么多的资讯与书籍。约翰神父是个挺慈祥的来自英国的老年男人。摈弃宗教的因素,他是个很好的朋友。依萍还特意去了一趟红十字会,因为这是一个混战的年代。。
回到那个家中,文佩欲言又止。看到米缸依旧是原样,依萍知道,她肯定是把钱又给了李副官。依萍什么都没说。洗完碗,她才对文佩开口,“妈,我希望我们之间不要有着太多的秘密,让我们变得生疏。”说完,就径直进了房间。。
第二天,依萍去见了自己的那位朋友,方瑜。那个女孩子很善良,帮了之前的依萍很多,但是,是非不分,立场不坚定,居然爱上了陆尔豪那种人渣,被如萍几句话就轻易地站在了依萍的对立面。
看到依萍,方瑜有点难以置信这是自己的好友。耳畔梳着两马尾穿着蓝色上衣黑色下裙的学生装的少女对自己柔柔地微笑,优雅又自信。“依```依萍```”“怎么了?不认得我了?”“才没有呢!”被说中的方瑜有点气恼。“给你。”依萍伸手把三块大洋放进方瑜手中,“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