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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马背上,奔在大道上……孟姑娘,醉伯伯答得没有错吧?”
孟玲一掀鼻子做了个怪脸,道:
“马儿不走大道,难道走向稻田上?”
“杯中神游”侯乙一口酒送进嘴里后,又道:
“孟姑娘,去哪里你不知道,你从哪儿来不会不知道吧?”
孟玲也送了一口酒进嘴里,一嘟嘴,道:
“远呢……”
侯乙眨动醉眼,问道:
“你说,有多远?”
孟玲见这位老人家,酒中所谈,听来有趣,也就随和的回答道:
“横跨整个湖北省,从豫西外方山金斗岭来此……”
“杯中神游”侯乙,听来百思不解,一对醉眼直直的望了她,道:
“孟姑娘,你跑了这么些路,连自己去哪里还不知道?”
孟玲“嘻嘻”一笑,道:
“好玩嘛!”
“杯中神游”侯乙醉眼一瞪,跟着说出“好玩”两字,正要接下说时,“咯”地打了个酒嗝,把下面的话又打了下去。
同桌的石鸣峰,看到这一双白发红颜,酒逢知己,相映成趣……他没有插嘴,含笑朝两人看来。
孟玲已看出这位老人家,是个风尘中人物……粉脸酌红,带着酒意,一指石鸣峰问道:
“醉怕伯,他是您儿子,还是您弟子?”
“杯中神游”侯乙,轻轻念出“儿子、弟子”,哈哈一笑,道:
“都不是……”
孟玲柳眉儿一掀,道:
“原来你们是朋友……”
侯乙摇摇头,道:
“‘朋友’也不是。”
孟玲剪水双瞳滴溜一转,问道:
“醉伯伯,不是你‘儿子、弟子’,也不是您朋友,他是您什么人?”
“杯中神游”大口酒送进嘴里,衣袖一抹嘴边酒渍,哈哈笑道:
“是醉伯伯的兄弟!”
“‘兄弟’?”孟玲朝石鸣峰脸上两眼一阵滚转,又朝侯乙直直看了眼,这才道:
“醉伯怕,您……您有这么年轻的兄弟?”
“杯中神游”侯乙笑道:
“‘四海之内皆兄弟’,老哥小弟,有何不可……孟姑娘,你感到奇怪?”
孟玲又指了指石鸣峰,道:
“醉伯怕,他……他是谁呀?”
侯乙醉眼一眯,道:
“他当然是他……孟姑娘,难道会是你?”
孟玲脸一红,瞪了眼。
侯乙握起酒壶,在自己酒杯里斟下满杯……舌尖舐了舐嘴唇,道:
“孟姑娘,你从豫西,横跨湖北,来到这里湖南地界,有没有在江湖上听到过“南岭门”这三个字?”
孟玲听到“南岭门”三字,红着脸,嘟起嘴,道:
“‘南岭门’中臭男子,野小子,坏死啦……给咱孟玲宰下一个……”
话到这里,一想不对,指了指石鸣峰,问道:
“醉伯伯,他是‘南岭门’中人?”
“杯中神游”侯乙,听孟玲说“宰了一个”,酒意醒了一半,接口问道:
“孟姑娘,你远从河南来此,说来该与‘南岭门’中牵不上恩仇,干嘛宰了一个‘南岭门’中弟子?”
孟玲银牙一咬红润润的嘴唇,道:
“这些野小子,臭男人,不要脸,欺咱孟玲单身一骑……
在前面湘中隆回县附近官道上,来了三个自称“南岭门”中的家伙,想打咱孟玲的主意……哼,姑娘照面出手三招两式,一个送上路,两个吓跑啦……
两眼一阵滚转,又问道:
“醉伯伯,你……你们是‘南岭门’中人?”
“杯中神游”侯乙,眯眼一笑,答非所问道:
“孟姑娘,你来此地前,经过湘中……你有没有听到有关‘南岭门’中大新闻?”
孟玲见醉伯伯问得出奇,沉思了下,道:
“嗯,湘中江湖传闻,‘南岭门’中有个高手,听说还是掌门人的师弟,被一个叫什么‘龙’的侠义门中年轻剑个宰了……”
候乙接口道:
“‘白玉龙’是不是?”
孟玲点点头,道:
“不错,就是‘白玉龙’……”
却又不禁一奇:
“醉怕怕,您也知道……”
“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