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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中银毫无表情地拆开,略略地看了一遍之后,才问了一句:“人呢……”
“回王爷的话,就在营中……”那人早已退到了一旁,听到任中银问,连忙答道。
“好,带本王去见他……”原来,那个年轻的元帅,早已派人潜入城中了么……
手中的信,被一分一分地握紧,任中银抿紧了唇,转身走下城墙,然后快步向营帐之中走去……
当第二天的黎明分,太阳还没有睁开眼睛。帅帐里的齐英名,早已被一阵战鼓之声惊醒,一问左右,原来是任中银前来叫阵。
龟缩了将近一月,粮草将近,终于都有了放手一搏的决心了么……
齐英名冷笑了一声,然后传来副将,准备迎战……
任中银,这一仗,我们便可以分出胜负……
战鼓响,骏马长嘶,宽阔的天地间,血即将洒遍缰场……
兵临城下,尘烟四起。四**马列队整齐,想要在今日一战,定下乾坤。
夏日的阳光如蝉翼,将四野照得仿佛照得明晰如镜。城门紧闭,旌旗飞扬。奇怪的是,只有一队列兵,立在阵前,他们的身后,则是一个高达数丈的圆筒类的东西……
齐英名冷笑,然后挥手,所有骑兵便潮水般地向着燕北城,席卷而来。
城墙下,那列兵士看到敌军一波又一波地攻了过来,竟然做了个奇怪的动作。那就是,立时后移,然后将那个圆形的铁铜,暴露无遗。
烈焰骑兵,向来所向披靡,可是,却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如此怪异的场面。他们挥马而至,却在兵戎相见之时,蓦地失去了目标。
那个圆筒,坚硬如城墙,闪耀如皓月,众骑扯挥马而至,勒住马缰,看到一个如此奇怪的物什,攻击无从下手,踏平,无处立足,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才好。
忽然,列队从中间闪开,年轻的骑兵将领策马而出,目力所及之处,只见一个巨大的,圆圆的泛着湛色的大筒……
他示意身后的兵士拿出一长弓,引箭而发。只听“叮”的一声,打在铁筒上的长剑,竟然生生地反弹出来。
正在这时,圆筒碎开,露出了藏匿在其中的一千精兵,听见那些兵士一一打开铁盖,并不急着攻击,而是三三两两地合在一起,“叮叮当当”之声响个不停。再过了片刻,那些厚厚的铁片,竟然被快速地拚成一部部小般形的战车,两边安插尖刀,在阳光之下,闪着幽幽冷光。
骑兵队长蓦地反应过来,敢情,他们正在观看着的,是一场杀戮盛宴的前奏准备工作啊……
于是,他翻身上马,高举手中剑,大声喝道:“杀啊……”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那些小型的战车,只在短时间之内,就已拼凑成型,此时,正在小队长的带领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气势汹汹地向着群马冲来。
骑兵之道,在于一冲而发,势同千钧,可是,势到尽,万马立,所有的彪悍和杀意,已经消失了一半,此时,骑兵的所有优势,和步兵,共无相异。
刺马切入马腿,骏马哀叹,然后疼痛之下,再横冲直撞,又撞到了其他的马匹,而骑兵被摔下马来,根本就来不及躲闪,不是被疯狂奔逃的马践踏,就是死在了那些尖利的刺刀之下。
雪亮的光,晃花了骏马的眼睛,它们怒吼着,然后然后惊惶地向后退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些带着尖刀的小型战车,带着尖利的刺刀,横冲直撞而来。
然而,战车的速度,远远赶不上骏马的速度,那样的突袭,也不过是趁其不备而已。
所以,当剩下的一半骑兵,,奔逃出战车可以攻击的范围,来到安全地带,齐英名又派出剑弩用来阻碍他们追击时,那些战车,又在短时间内被肢解了,重新变成巨大的盾牌,虽然箭矢如雨,可是能射在人身上的,却少之又少。
V222
箭矢尽,步兵出,四国人马又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那些手持着奇怪盾牌的兵士们,竟然弃下手中的盾牌,然后从盾牌的后面,各自拿出了形态奇怪的兵器,十一人为一组,再度气势汹汹现而来。
那些人,非常奇怪,这十一人中,有一个人站在队伍的前列中央,其余十个人分成两列纵队,站在他的背后。
虽说只有十个人,他们却持有四种不同的武器。在队长身后,是两名持有标枪的盾牌兵,他们用盾牌掩护自己和后面的战友,并首先投掷标枪发动进攻。掩护盾牌兵的,是站在他们后面的狼筅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