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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叨扰……”剑自鸣刚要作别,周正便挡住了门。
曹一彬见状笑了笑,给自己的弟子一个鼓励的眼神。周正见了,说:“你就不问问当时的情形,有没有可疑的……”“我若问,你会说?”剑自鸣笑问。周正皱眉,道:“自然。”“你说的,便有用了吗?”剑自鸣继续问。周正哑然。剑自鸣了然地笑了,说:“现在,你说我还有没有必要问?”
剑自鸣说罢,再次逐一看过曹一彬的弟子们,发现他们不仅没有放松,反而越发凝神戒备。于是,他也不再回避,说:“看来,诸位只是不想放我走。”
曲放忧到此时才白他一眼,嘟哝一句:“你才知道?”
曹一彬说:“以自鸣公子的身姿样貌,能躲过司徒家的耳目三个月,怕不是你一人之功。”
“所以,你觉得扣下我,他们也会同样运作?”剑自鸣接过他的话来,说:“可是,如果曹老爷子您不出手,单凭您身边这几位,拦不住我。”
“曲放忧不会帮你。”曹一彬说。
曲放忧听了,连忙叫道:“喂,他可是我的金主啊!”
“多少钱,我快刀门出不起?!”周正问。曲放忧故作惊讶地眨眨眼睛,诚恳地说:“三千两,银子。”
一屋子的人齐刷刷地看向剑自鸣。剑自鸣叹一口气,说:“我没准备给你那么多钱。”
“你钱都已经花出去了。”曲放忧提醒。
剑自鸣随即了然。“也是,”他说着,转向曹一彬,问:“真要动手?”
“你不露两手,他们很难安心。”曹一彬答。
剑自鸣叹一口气,转而问周正:“周大侠,你要怎么比?”
周正微微一愣。他算得上剑自鸣的前辈,剑自鸣两手空空,他也不好动兵刃。可是,如果不用刀,他的功夫不过平平,实在不敢轻信自己可以取胜。
剑自鸣看出他的无奈,说:“这样吧,你说一件身上带的物件,我在你规定的招数内将它取下来,如何?”
不仅是周正,连曹一彬、曲放忧都没想到剑自鸣如此托大。
不待周正答复,快刀门内首屈一指的快刀程勉跳出来,叫:“就我手里这把刀,如果你十招之内……”
话未说完,就见剑自鸣身形微动。程勉全神应对,一把刀舞得快如闪电。然而,剑自鸣只是退步,坎坎避过他的刀锋。程勉一连使了八招,都没有碰到剑自鸣的衣角,就在他使第九招的时候,忽而觉得手腕一麻。同时,剑自鸣上前一步,钳住刀背,将之夺下。
满堂皆惊。程勉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曲放忧看出剑自鸣发了暗器,问:“什么东西?”
剑自鸣扬扬袖子,见曲放忧仍不明白,解释:“我抽了一段银丝。”剑自鸣没带暗器。他在程勉使出前八招的时间里,从袖口的花纹中抽了一段银丝,团了个团,当暗器使。
程勉恨恨地吐了一口气,道:“我认输!”
“承让。”剑自鸣将刀还他,接着曹一彬问:“我可以走吗?”
曹一彬不紧不慢地说:“刚才,你用了两招。呵呵,正儿身上戴着小蕊绣的香囊,你三招之内取得下来吗?”
周正的妻子芳名薛瑜蕊。曹一彬所提的,已经是明打明的刁难了。周正垮着脸叫了声“师父!”。曹一彬不为所动。
剑自鸣无奈地说:“周大侠,得罪了。”
周正已经不准备出手。香囊被他贴身带着,他实在想不出什么招式是扒人衣服的,即便要防,也无法可防。于是,便见剑自鸣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着周正的喉结下滑,眨眼间便到了胸前。
剑自鸣指间捏了匕首。他不愿伤人,所以将刀尖突出指端几分,顺着周正的领结割下去,不足半刻就碰到了一个柔软的突起。剑自鸣将刀尖略转,一挑。一个桃色的荷包便从衣服的破口跳了出来。
周正至此才有动作。他不理会剑自鸣手中的利器,只盯着飞出的荷包,一意去抓。
剑自鸣心知曹一彬已算他用过两招。但是,妻子缝给丈夫的香囊,确实不该给他人把玩。于是,他在已经来到眼前的香囊上轻轻一弹。香囊划了个弧,到了周正面前。周正将之握紧,对剑自鸣说了声:“谢谢。”
“抱歉,弄破了你的衣裳。”剑自鸣说。他话音尚未落。已有人拨开周正的衣服检查伤口。周正前胸正中只有一道难以觉察的细痕。那道痕迹被不放心的人揉了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