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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说:“我实在是不孝作为他唯一的亲人却连他老人家的身后事也无法亲自操办。对不起何律师连这种事也要麻烦你。”
何律师摇摇头说:“没什么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作为你的辩护律师我却不能为你洗脱罪名我才是有愧于你。虽然不能向你作什么承诺但我不会轻易放弃的只要找到新的证据证人一定会帮你上诉的。对了你有没有想见的人我可以替你联系一下。”
乔汨无所谓地笑了笑说:“谢谢你何律师但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其实到目前为止真正知道乔汨生什么事的只有何律师跟他的助手司徒小姐其他的人包括康声桥、柳眉在内也还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因为乔汨不想把任何一个相识的人卷入到自己的麻烦里因此他不仅没有通知过任何人还请何律师替他向学校方面请求保密。
至于学校方面虽然知道乔汨被起诉最后还入狱的事但由于这种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学校还巴不得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不用何律师请求学校一开始就已经全面封锁了有关的校内消息就连任教的老师也没有几个知道这件事。
过了一会乔汨忽然问:“何律师我想知道马玉龙现在怎么样了?”在问到这句话时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冰冷。
何律师沉默了一下才说:“他还在住院接受治疗听说准备在左眼处装上电子假眼。他的主诊医生说至少要休养一年左右才能正常生活。”
“一年以后假如他的主诊医生说病情忽然有所恶化这样他就又可以再拖上一年或几个月不必接受法庭聆讯了。你认为我说得对吗何律师?
最近我看了几本法律方面的书籍上面有几个有趣的案例。其中有一个叫威尔逊的男人他一直以身体不适为理由一次次地避开了法庭对他的杀妻起诉。直至到他离开人世为止他一次都没踏进过法庭半步。如果我是马玉龙的话大概也会用这样的方法来避开聆讯。
而且我在报纸上看到已经有多位包括大学校长、慈善基金会主席、政府官员在内的一些社会知名人士出面请求法庭撤消对马玉龙的有关起诉。我相信这些人之所以会这样做应该多少跟马家有所关系吧。”乔汨淡淡地说着仿佛在说一件与他完全无关的事情一样。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何律师终于叹了口气说:“乔汨你要看开一点。虽然我没有什么宗教信仰但我始终相信作恶的人始终会有报应的。”
乔汨不置可否地笑了起来笑得既轻且淡。
这时何律师越感觉这个年轻人变了。
以前那种略略有些青涩、内向的感觉已经彻底从这个年轻人身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冷静以及淡漠。
就连阅人无数的何律师本人也完全看不透这个年轻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因为对方实在太过平静了平静得有些异乎寻常。
………【40_立功】………
就在乔汨跟何律师会面结束之后的第二天下午一些犯人隐隐地感觉到监狱里弥漫着一股不太寻常的气氛。
一些细心的犯人会现有十几个原本属于王老虎那一派的犯人竟然坐在丧波那一派的附近而且还跟丧波的手下有说有笑显得十分熟络。
至于属于王老虎那一派的犯人虽然仍然像往常一样跟丧波他们分得很开来坐但是除了少部分犯人以一种充满轻蔑与愤怒的眼神看着那几个反叛的犯人以外其他大部分犯人脸上经常会流露出一种惶恐的神情。
正如许多犯人所猜测的那样在王老虎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丧波果然开始有所行动了。
虽然丧波性情火爆但并非完全没有脑子之人。为了削弱王老虎的势力他并没有马上采取打落水狗的办法而是开始一个个地拉拢王老虎的手下到他那边去。
这个方法很快就显现出效果来只不过是短短的两天时间就有十几个原本属于王老虎那一派的犯人跳到了丧波那边去并且堂而皇之地跟丧波的手下坐在一起以表示自己的立场。
对于这种情况王老虎那一派的犯人虽然十分生气但也无能为力。
因为王老虎不在他们之间也找不到可以与王老虎相提并论的狠角色因此没有一个犯人敢主动出头向丧波叫板。有一些怕死的犯人甚至开始想着要不要找机会主动向丧波示好直接过档到丧波那边算了。这几天来这些没有了老大王老虎的犯人全都陷入一种惶惶不安的状态当中。
另一方面那些原本是王老虎手下现在跳到丧波那一边的犯人其实他们也不怎么好过。
这些人虽然知道自己暂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