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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目标明确,招招都朝着赵彻袭去。
慕容曜将慕容熏拉到了上官梓宣的身边,对他说道:“照顾好我妹妹!”,说完,脚尖一动,颠起了地上的一只长剑,与赵晖赵凌一般加入了战局。
慕容熏紧紧的注视着场上的一举一动,这些黑衣人着实狠辣,即便是几位剑术高手联手亦是不能占得上风,战局一时僵持不下。
黑衣人显然受到过精良的训练,招招夺人要害,更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只见一人一个虚招,引得赵彻往后一仰,而同时另一个黑衣人便是朝着赵彻袭去。而一切如同回放一般,只见赵凌迅速的挑掉了一人手中的兵刃,长剑掷出,稳稳插在准备刺向赵彻的黑衣人。而不同的是,没有了武器又招式又露出了破绽的赵凌被一人从背后刺了一剑。
长剑从他的背后刺入,从胸前穿出,剑尖一滴滴的血水落在了地上。
“王爷!”
“七弟!”赵彻大喝了一声,一脚踹翻了面前挡路的黑衣人,冲到了赵凌面前,抱住了他缓缓下滑的身体。
而此时,一队士兵如同天降般闯入了白鹤楼。
黑衣人没有半点恋战的情绪,在士兵闯入的瞬间,便是纷纷四下离去。而这时一身红褐色貔貅官袍的长安尹令擦着头上的汗水,急匆匆的小跑了进来,看见屋内身受重伤面色苍白如雪的秦王,以及表情晦暗,额头青筋突突的皇帝时,顿时两脚一软,瘫坐在地上,半天方才反应过来,“臣参见陛下,臣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赵彻目光凌厉的看了一眼尹令,语气冰冷到了极限,“你的确该死!”
赵凌今日穿着玄色的衣衫,只见他胸前大片布料颜色渐渐的变深,更加的印的他脸色惨白。
而上官梓宣立即上前一步,点了赵凌的几处大穴,表情严肃的对赵彻说道:“伤势太过凶猛,应该快些医治!”
赵彻表情依旧冰寒,“不管花什么样的代价,朕都要你将秦王治好!”
“臣尽力而为!”
之后赵凌便被匆匆的送走了,有侍卫正在查看倒下的黑衣人的身份,场面一度混乱。
“受惊了,我送你回去!”慕容曜淡淡的说道,他的嘴角弯起,显得他的心情还不错,眼低的眸色也隐隐的拂动。
“看你样子,我倒还以为今日的刺客是你指使的!”慕容熏理了理衣衫,拢了拢颊边的一丝垂下的头发。
“我可没有本事算得到今日会在此处遇见微服私访的皇帝和王爷!”
“那小妹先在此祝贺大哥即将要平步青云了!”慕容熏提起裙摆,踏过门槛,回头对慕容曜说道。
“此话为时尚早,一切都将以秦王平安为前提!”慕容曜嘴角依旧维持着微微弯起的幅度,“你就不想知道刺客究竟是谁派来的?”
慕容熏顿住脚步,侧眼看向慕容曜,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他拥有着浓黑的眉眼,白皙的肌肤,牙齿洁白泛着淡淡的品色,嘴角的笑意若隐若现,十分的迷人。若非庶子身份使然,慕容熏相信,这个男人,还是个优秀的男人,定会发出耀眼的光芒,让整个大翔为之瞩目。
“秦王这一步棋走得虽是险,但是是一步妙招!”慕容曜摇着扇子笑道,他的笑隐在扇子后面,露出一双眼睛微微眯着,像极了一只狐狸。
闻言,慕容熏唇边也泛开了一抹冷笑。
上官梓宣是半夜方才回来,他一身疲惫的踏着惨淡的月色回来,看见海棠树下的少女,不觉愣了愣,皎洁的月光洒下,透着少女的白衣上,薄薄的似披了一层轻纱,少女靠着树干,一手握着一只白瓷蓝底的酒瓶,一手握着一只配套的酒杯,对月独酌。
对于慕容熏来说,今日的事情让她还是有一定的拨动,赵彻,与记忆中的模样未有半分的改变,她以为她恨得尖锐,可是在他面前她依旧溃不成军,可是那些如鬼魅般苦苦折磨她的日日夜夜却在不停的提醒着她,面前这个男人,是你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赵彻,我若在地狱,你便到地狱来陪我吧!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舌尖的辛辣与醇香苦苦纠缠着。
“怎么还未睡?”上官梓宣走上前说道。
“秦王如何了?”慕容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她的肤色雪白,唇色淡淡,眸子在月色下面黑的晶亮,却别有一股出尘的味道。
“虽说因为失血过多,伤口的位置又是极其的敏感,但秦王到底是习武之人,底子好,却已经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只是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不过按说也是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