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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谢陛下,如果无事的话,臣下告退了。&rdo;安阳帝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红膺披了件衣服,来到床边:&ldo;陛下一个人睡不冷吗?不想让臣暖床吗?&rdo;安阳帝闭着眼,仿佛睡熟了,红膺等了等,见他没有反应,只有放弃。穿上衣服,外面的冷空气让他打了个寒噤,不过他却觉得自己的体内仿佛更冷一些。三十年了,那个人对他……依然如此。他有点自嘲的笑笑,做什么小儿女态?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既然他到现在都没有后悔,又何必去问值不值得呢?&ldo;圣君要喝茶吗?&rdo;&ldo;茶?&rdo;咚!碰!然后就是瓷器碎裂的声音,本来不过是按照规矩做询问的夏风呆在了那儿,旁边的春风也是一脸惊骇。&ldo;圣君、君,您、您会说话了!&rdo;刘毅无比郁闷,他又不是白痴,又不是哑巴。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毛病,明明都说的是中文,他听的懂对方的话,对方却听不懂他的。他曾经对此表示怀疑,觉得这些人故意的,但经过试探,他知道,他们是真的不懂。咦?等等,他们刚才听懂了?!&ldo;春风春风,你听到没有,圣君说话了!圣君刚才说话了!&rdo;夏风一激动,连哥哥也忘了叫,不过春风也没有在意,这家伙本来就不太守规矩。而且此时也顾不得这些。&ldo;圣君,您还会说什么?&rdo;夏风跪在刘毅的脚旁,仰着脸,&ldo;我叫夏风,轩辕家族的夏风。这是春风,春风哥哥是有熊家族的,虽然我们的姓氏不一样,但真往上追溯的话也是同一个家族啊。我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就是秋风和冬风啦,他们分别是……什么?圣君?您说什么?&rdo;刘毅沮丧的闭上了嘴,他说了很多,但显然,对面的人依然听不懂,春风和夏风也发现了这点,不过他们并不失望。对于他们来说,君能在七天说出一个有意义的字节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就像地球上的婴儿,如果哪个能在七天叫出妈妈的话绝对会被当做天才。不过这点刘毅并不知道,他开始苦苦思索为什么刚才的那个字能被对方听懂?意外?巧合?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ldo;茶?&rdo;他回忆着刚才的情景又说了一遍,夏风和春风立刻拍手:&ldo;好棒好棒,圣君好棒,来,再说一遍再说一遍,茶,茶,茶……&rdo;刘毅瞪眼,不过他还是张开嘴,像婴儿学话似的道:&ldo;茶。&rdo;&ldo;不对,是茶……&rdo;有什么不同吗?他蹙了蹙每:&ldo;茶。&rdo;&ldo;是茶……&rdo;&ldo;茶。&rdo;&ldo;对了对了,来再说一遍。&rdo;……经过一番鹦鹉似的学嘴,刘毅终于明白了,只有当他模仿对方说话的时候,对方才能听的懂。同样一个字,他以自己习惯的方式说出来,和模仿对方说话的方式说出来,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但效果完全不一样。这个发现让他非常惊讶,他弄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如果不是对方看起来不像作伪,他真怀疑他们是在故意作弄他。想不通,他只有把这个问题抛开,再一次当起学说话的鹦鹉。学习语言是很慢的,一个婴儿从会叫妈妈到能说出完整的字句,一般需要一年……而且大多还是含糊不清的。不过刘毅并不需要从头学,他只需要模仿,所以他的进度绝对可以用神速来形容。夏风和春风都非常惊喜,本来站在外面的秋风和冬风也加了进来,四个人如同逗弄婴儿似的指着房中的各种东西教刘毅说话。&ldo;这是床,床……&rdo;&ldo;我叫冬风,冬风……&rdo;……都还是少年,虽然圣峰的训练让他们比同龄人成熟,但那也不过是在平常。更何况教圣君说话并不违背圣峰的规矩,就连平时比较老成的春风也没有去克制。几个人教的热火滔天,直到房间中突然多出一股肃然的气息。&ldo;红钺大人!&rdo;春风最先警觉。红钺正站在他们身后,旁边的冬根正一脸妒意的瞪着他们,不过春风现在可顾不了这些。他立刻道:&ldo;大人,君,圣君会说话了!&rdo;&ldo;哦?&rdo;红钺的目光转了过去,刘毅立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刘毅现在的感觉很不好,其实在刚才夏风几人围着他唧唧喳喳的时候,他就觉得有点不妥了。这些人表现的这么兴奋只有两个解释:要不,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