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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冷眼相对。
帅望道:“记得吗,我可以提个你做得到的要求,上次我提时,你说不,这次,请你说可以!”
恳求的口气,让黑狼微微回软,再看一次自己的手,哗,象戴了个肉红色的手镯一样,大哥,你这么厉害还客气什么,来硬的啊,你兄弟我很明智,从不同强者硬砸的。
帅望轻声哀求:“黑狼!”我很愧疚,我爱逸儿,我不能坚定是清除所有与她的死亡有关的人,我很愧疚,我其实同你一样,但是,这里是我的家,你看看,这是我的家人,我血管里流着他的血,尽管那是后输进去的,却一样在我血管里流着,而且救了我的命。兄弟!
黑狼终于点点头。好,能强行留下你的大哥对你说“请”时,你最好识相点。当然,黑狼是被感动了,他还记得韦帅望的暴脾气,还记得韦帅望砸在他背上的椅子,现在韦帅望十万马力,被他气得发疯,却只是恳求。或者,应该感谢韦帅望他师父给他的笼子。
韦帅望回身:“我先去同我师父说,好吗?”
冷良想了想:“帅望,如果你想救我的命,去问问纳兰。”
帅望眨眨眼:“我师娘不理冷家的事。”
冷良道:“她不理冷家的事,但是,她理冷家的帐。”
帅望皱皱眉,沉思,看看冷良一屋子的设备,啊,冷良是冷家的摇钱树。冷家的武器专家说,是啊,我杀了人,怎么样?冷秋的反应从来都是给你点厉害尝尝,看你还敢,可从来不肯下手去杀下金蛋的鹅。但是,韩青就不好说了,他是有法必依执法必严的爱好者。广大人民无比热爱包公,可是谁也不愿自己的家人亲友是包公,而且他们也拒绝理解包公的行为,给老包脑门上画一月亮,标明此人神也,非人类。他们对公正严明的支持,只是胡弄别人的,不是要求自己的。不知道包大人当年是否会觉得孤独寂寞,有时候韩青会觉得,当你没有无条件维护身边人时,后背好象忽然被寒风吹过,透骨的寒冷,即使亲友黯然温和的“没关系、我理解”也不能抚慰的寒冷。所以,韩青总是愧疚地认为,是我的错,别人想杀我,都是我的错。
韦帅望同样愧疚地想,呜,我竟然要伙同别人算计我师父去了。可是,对韩掌门哀求是没有用的,非得找人想个办法不可。
黑狼默默地跟着韦帅望往青白走。韦帅望要救冷良,可以!那狗东西可以不死,但是如果他毫发无伤,我就去砍下他点什么!
帅望大叫:“干娘!”
纳兰迎出来:“小子!你又弄出什么事来了?吓得你师父这么拉拢你?”
帅望结巴:“拉拉拢,说得真难听!”
纳兰大笑:“他才多大三四十,离退休远着呢,急急把你安到那么高,当靶子吗?不是被逼的,他才不会这样干。”
帅望不安地:“这样不好吗?”
纳兰道:“对笨点的人来说,就等于谋杀,即使对你,也不算好事,不过,宝剑锋从磨砺出,不管遇到什么,你当经验好了。”
帅望沉默,唔,这样真不好,我十五岁,犯不上承担夺走他人生命的责任。我现在觉得肩膀好痛。
纳兰见韦帅望表情并无喜悦,倒有点感叹,小家伙被生活给训练得,竟然这样沉稳,小小年纪身担要职,竟毫无张扬兴奋之意。
其实韦帅望自己不过是在为自己刚一上任就弄死冷家两位中层实权级人物而心惊。妈的,这算啥工作啊?上任第一天,咋同掌门大人说啊:师父,我来了,所以,你的左右手我给你砍了。
帅望叹气:“干娘,我来找你商量正经事。”
纳兰微笑:“正经事找你兄弟你师父商量去。”
帅望气:“我师父的声音一直在我灵魂里回响,我随时随地都能听到,难的是怎么让它闭嘴!”
纳兰笑:“唔,你向我寻求支持,以求人格独立吗?”
帅望迟疑良久:“要是冷良死了,对冷家是不是大损失?”
纳兰呆了一下,半晌:“倒也不是损失不起,他不是还有个好弟子你吗?”看看韦帅望,来,给我个下文,你这个题目有点可怕。
帅望郁闷了:“我要吃点心。”
纳兰笑让丫头上点心茶果,问:“在这儿吃晚饭不?”
帅望道:“晚上师父在秋园请客。”
纳兰坐下:“冷良犯了什么事?”
帅望道:“他偷了追杀令,他女儿被冷恶抓走了,他拿追杀令换他女儿的命。”
纳兰道:“他这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