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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菡娘倔强的看着姬谨行。
方菡娘知道姬谨行是有些不太爱说话也不太爱同别人解释的,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若不开口解释,难道还指望她能主动理解么?
方菡娘也知道,姬谨行虽然沉默寡言,却是极为聪明,看事情要比绝大多数人都透彻。
好多事,他看破不说破,只是因为懒得说罢了。
方菡娘相信,方才她骂林浩帆那些话里,有几句其实是在指桑骂槐,他一定能听得出来。
两人就这么互相对视着。
半晌,姬谨行低声道:“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遇到今天这样的危险。”
他日夜兼程,在一个又一个沿途驿站换了不少马。实在太困太累时,不过也就凑合着合眼歇息两三个时辰。
他怕方菡娘等他等的太久了。
但姬谨行万万没想到,他刚进西京没多久,竟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差点被马踏死!
没有人知道,那一刻,向来沉静淡漠的姬谨行,背后的冷汗几乎凝湿了一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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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昏迷
方菡娘微微一怔,没想到姬谨行开口先说的是这个。
她沉默了一会儿,抿了抿唇,低声道:“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她顿了顿,还是先开了口,“比起这个,我觉得你更该先同我说一说你这次出去是为了什么?”
这件事总要有个人先开口的。
方菡娘为人做事信奉讲究的是坦荡自在,问心无愧。这事憋在她心里许久了,她面上与常日无异,笑盈盈的陪在平国公老夫人身边,赏花饮茶,读书打牌,但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总是不可遏止的想起姬谨行。
方菡娘不会因为一件事就将姬谨行打入心底的冷宫,再也不听他解释。
姬谨行于危难救过她那么多次,他一直对她都很好。那种好,不是能装出来的。对她来说,姬谨行同旁人都不一样,她是想要去相信姬谨行的。
但方菡娘需要一个解释。
姬谨行没有说话。
方菡娘便静静的看着他。
过了半晌,姬谨行才开了口,声音略略暗哑:“我这次出城办事,是去送永安侯府的次女去塞外寻医。永安侯府曾予我有恩,我无法见死不救……并不是有意瞒你,后来见青禾传书,说你得知事情后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我才知道自己做错了,走之前应同你说得再详细一些。”
姬谨行这般的性子,这般的地位,自他从小到大,很少同旁人解释什么,更别提会说自己“错了”。
方菡娘抿了抿唇。
姬谨行略有些疲惫的按了按眉心。
他见过方菡娘很多种模样,也想见识她的各种样子,或嗔笑,或沉思,或傲然,或温婉,但他唯独不想见她伤心难过的模样,自打他接到过青禾飞鸽传信的那一刻,他只要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方菡娘伤心的模样,他着实是受不了这煎熬。
然而姬谨行从塞外一路日赶夜赶,光马就跑死了匹,此刻不过是仗着武功护身,身体好才硬撑到现在罢了。
此刻算是同方菡娘有了个交代,一直提着的那口气就散了开来。
姬谨行微微皱着眉头,倒了下去。
……
姬谨行再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谨王府他的卧房里。
青夏青禾都守在姬谨行床边,见姬谨行醒来,都有些热泪盈眶:“主子,您都晕了两天一夜了,可算醒了。”
姬谨行微微蹙着眉,揉着眉心,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青夏连忙端上一碗一直在隔间小火炉上热着的参汤,递给姬谨行,眼睛湿润了:“主子,您这一倒,可把大家伙儿都给吓到了。”
姬谨行一言不发,接过那碗参汤一饮而尽,青夏连忙上前接过。
青禾在一旁叹了口气,一脸担忧:“主子,皇上那边已经遣了波太医了,都说你是劳累过度,需好好休养。太子甚至亲自过来了一趟。太子妃更是遣人问了多次,刚才更是亲自在这守了你大半个时辰,刚走没多久。”
姬谨行“嗯”了一声,坐在床边,外头只披了一件衣:“她呢?我怎么回来的?”
青夏青禾都明白,这个话里的“她”,自然说的就是方菡娘了。
青夏青禾互相看了一眼,最后还是青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