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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回过绅来后,便上前劝解王老爷。这功夫,香雅递了个眼色给崔云骁,对屋子里的人道:“华公子说,四小姐与夫人所中之毒甚是凶猛,还请各位散了,以免染上。”
崔云骁接了香雅的眼色,走到太子跟前,“文征你先回宫吧。”
太子点了点头,他之所以来,也只是因为彼此崔云骁被安庆长公主给拦住了,这会,既然他来了,他便也没必要留下。
香雅又劝了王老爷回屋子里去歇着,并承诺一有消息便让人去通知他。蓝少秋帮着将王老爷扶了下去,又吩咐蓝总管加紧府里的戒备,这才回了清语斋。
“找到了?”
香雅点了点头,见蓝少秋走了进来,为二人各自斟了杯茶。
“昨儿在世子妃的箱笼里找到的。”
“怎的又扯上了世子妃?”崔云骁看着香雅,“怎么没派人来通知我?”
香雅低了头,“四小姐说不能凡事都依赖着公子。”
香雅话才落下,崔云骁眉头便皱成一个川字。情不自禁的便去看一侧的蓝少秋,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那双冰冷的眸里敌意骇人。香雅不由得缩了缩肩,好像她说错话了。
“香雅。”
香雅抬头,便看到远远的,翠竹正赶了过来,因为走得急,脸上的汗水把额前的发都染湿了。香雅连忙迎了出去,“翠竹,你怎的回来了?”
因为昨儿临时知道郭氏要来住,翠竹便将她的院子空了出来,又想着郭氏平素喜爱玉兰花的香气,一早翠竹便去市集上寻那卖玉兰花的。
“小姐呢?”
香雅摇了概头,指了指内室,“华公子在里面呢。”
翠竹原本因为赶路而绯红的脸便白了,抓了香雅急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小姐还是好好的。”
吱嘎一声,门被打开,华欢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崔云骁一步上前,站在华欢跟前。
紧随其后的是蓝少秋和香雅、翠竹。四人八只眼睛,像狼似的闪着幽幽的光,盯着他,似乎只要他说出一句不好,便会被他们给撕了。
华欢取了袖内活白的怕擦了擦手,又取了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杯水,慢条斯理的轻啜几口,丝毫不顿身后急得冒火的几人。
“到底怎么样了。”崔云骁再次上前。
华欢放了手里的茶杯,“夫人,我已经为她施针解毒,无大碍了。只是……”
“清儿(小姐)怎么了?”几人异口同声道。
“四小姐体内有血铃兰之毒。”
这事除却蓝少秋,其余三人都是知道的。不由得便秋了心,是啊,他们怎么都忘了,她体内还有至阴之毒血铃兰呢!三人脸色同时一白,饮血的眸紧紧的看着华欢,就连不知情的蓝少秋也意识到不妙。
“华公子只要能救下四小姐,我汇通天下至此改姓华,蓝某愿拱手相让。”蓝少秋上前一步,抱拳行礼道。“只要能救四小姐,蓝某不惜一切。”
华欢瞥了目光去看崔云骁,像是在说,这个情敌不容小彪啊。人家摆态度了,你呢?你什么态度?
崔云骁狠狠的瞪了华欢一眼。
华欢耸了耸肩,“这是一种异域的毒,与血铃兰不同的是,它是至阳之物,药性甚是凶猛。幸好青锋找我,找得及时,夫人休息几日,服几贴药便无大碍。”
“她到底怎么了?”崔云骁不耐的打断了华欢的话,“这次的毒与血铃兰是相冲相克的还是相生相合?”
“既相冲,又相合。”
“这话怎么说?”蓝少秋犹疑的看向华欢,“华公子可否说得明白点。”
“你就说,小姐到底有没有危险?”翠竹一把扯了华欢,“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费劲,有病你看病,有事你说事,为什么尽扯些有的没的。”
华欢不由侧目看翠竹,想着这人好生面熟,又见她刚才走动之时,步子不稳,似乎脚有点破。细想一番,不由道:“你是那个丫鬟,怎的成了个跛子?”
翠竹越发恼了,“我问你,我家小姐到底有没有事。”
华欢低了头打量翠竹的脚,半响道:“我明明交持你家小姐,要想这脚不跛,必须打断重接,可你家小姐一时心软,便害了你这一生。”
华欢又怎能知道,梓清当时看到翠竹被折磨的几近没命的情形时,哪里还肯将那已在愈合的骨头给重新打断。她只要翠竹能活着便行,其它根本就不做它想。有什么比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