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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惶恐不安的看向淑妃。直到这时,才发觉她们各自的女儿不知身在何处。不由得忙令了身后的侍女去寻人。
“不必了。”淑妃阻止道:“三位夫人家的千金,本宫知晓在何处。”
淑妃避开众人,领着三人朝那条幽径小道走去,越住里走,三位夫人心情越重,不知道为何,淑妃要将她们三人带及此处。
红妙照着的小径,无端的透出几分诡异。安庆候夫人方氏不由得便心生慌乱,她频频抬头四处张望,林儿呢?从方才事起,她便派了丫头去寻找夏英林,可直到此刻,仍不见夏英林的身影。与此同时兵左侍郎夫人和左副都御史夫人也不住的抬头看脸含冬霜的淑妃。不时的揣测,不断的猜疑,是什么事?
当转过一重小门,进入那处小院时,三位夫人看到的,骇得几欲失声惊叫,好在她们都不是一般人家的妇人,第一时间,双手捂住了唇,将那惊叫,生生的给压住了。
小院里,夏英林,吕月婵,李香茹,衣裳不整的卷于地上,她们的身侧,是脸色青白的花奴,或是纵欲过度,又或是药剂含量太重,花奴青白的脸上,瞳孔几近涣散,人痴痴傻傻的躺着,只唇角有着白白的哈喇子流着。
“这……”
惊怔片刻后,三位夫人嗷的一声,扑向各自的女儿,撕打着,咒骂着,脸上的泪飞溅着。
只待他们闹够了,淑妃才冷声道:“三位夫人,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林儿,他是谁?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方氏咬牙狠狠的抽了几巴掌,在夏英林的脸上,怔愣的夏英林似是才回过神来,怔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及至感到身上的不适,不由得惶恐的瞪了眼看向方氏,“娘、我怎么了?”
“你还来问我?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让我怎么活啊?你……”方氏指了夏英林,又颤了手,指向另一处,如死去般的花奴,“他……”
夏英林顺着方氏的手,看向那条条白白,像摆在案板上的死猪似的花奴,那些破碎凌乱的场面,便一一在脑中回想起。
“啊。”她抱了头,发出一声嘶历的尖叫,抖了身子,不住的往后缩,往后退,“不是的,不是的……”
另一厢,吕月婵、李香茹亦如同夏英林一般嚎叫着,哭喊着,她们如何接受这个现实?如何面对今后的人生,这一瞬间,当真是生不如死。
“你这个孽障啊,你让娘怎么活啊。”
兵左侍郎夫人一眼便认出躺在地上的花奴,正是长子李庆奎的那个男宠,她忽然就意识到,这祸有多大时,整个人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来人。”淑妃正想着人将小院封起来,身后却响起另一个声音。
“全都给我打杀了。”
淑妃不由转身,便看到银发斑斑的安庆长公主颤着身子,冷睨着这一切,对跟在身后的曲嬷嬷道:“桑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淑妃连忙上前几步,扶了安庆长公主,柔声道:“公主不必与这般人置气。”
安庆长公主扶了淑妃的手,锐利的眸,扫过那些因为她那句话,而呆若木鸡的人,沉声道:“晦乱宫庭,其罪当诛。”
“公主……”
三位夫人在经过最初的怔愣过后,齐齐的扑了上去,哭求道:“公主饶命啊,公主……”
安庆长公主冷冷一哼,强压下内心的怒火,一字一句道:“今日是太子大喜,他是沁阳国的储君,便由得你们这般的打他脸,不成?”
“公主……”
三位夫人还想再求。
安庆长公主却是转了身,对曲嬷嬷喝道:“桑榆。”
曲嬷嬷对身后使了个眼色,宫人们便上前,将三位夫人拉了出去。眼见得三位夫人还要哭求,安庆长公主眉眼一挑,瞪目道:“谁是要本宫将这事回禀圣上处置才成?”
三位夫人一窒,若是让皇上知道……她们不由得哀切切的看着仍处于怔愣之中的女儿,而那三人却似仍不知道死期将至,只是那样瑟瑟的抖着,埋了头在膝间。不曾争辩,她们为何会在这,也不曾去分辩,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
淑妃想了想,今日事宜,皆是由她与贤妃主持,出了这样的事,光是皇后那便难交待,若是回到皇上那,只怕更是不好交差,眼下安庆长公主出面是最好不过。皇帝恼谁也不会恼了这位皇长姐。
看了眼那三人,扶了安庆长公主朝外走。
“公主,是王梓清,是她害我们的。”
夏英林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