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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徒们不去特意阻止盖勒特这种行为,那是因为盖勒特已经不值得了。」吉德罗说:「他看不清楚事实。难道他们没有想过什么样的咒语发出以后,会导致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死亡?」佩妮一听,挑挑眉不作声。
「先说最普通的状况,我认为那是索命咒。」吉德罗说:「在魔法界大多不知道精神力这种东西的状态下,要发出成功的索命咒,必须要有『致对方于死的决心』。邓不利多的弟弟一直以来都无法原谅邓不利多跟盖勒特,这表示他确定自己没有造成妹妹的死亡。为什么他这么确定自己跟妹妹的死无关?因为邓不利多的弟弟知道自己没有发射索命咒。那么,为什么邓不利多跟盖勒特两人到现在还不确定到底是谁发射了索命咒?」
吉德罗不管佩妮的沈默继续说下去:「那是因为两个人都发射了索命咒。你说,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在一次争执当中,向对方『真心诚意』的,发射了索命咒?」
吉德罗脸上的嘲讽更是明显:「所以这才是年轻时他们决裂的原因,他们的爱情早就死了。不是因为什么愧咎无奈难以原谅,纯粹就是这两人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爱。既然没有什么爱,到老以后做出的种种,不过就是悼念自己曾经得到过的虚假温暖而已。这么软弱逃避现实的心态,圣徒又怎么会想要为盖勒特改变什么?时不时的攻击纽蒙加德,一来是做出圣徒已经群龙无首,一盘散沙的状态,二来就是给新人作锻鍊。布兰登在二十年前做出死在一次攻坚中的模样,那是因为所有圣徒高层已经承认他为领袖。既然是真正领袖,当然要保护起来。盖勒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不是出不来,而是出来了也没用了,不如就留在那里牵制邓不利多。反正他的生活也不差的,想要偶尔出来逛逛完全可以,那里也的确是作研究的好地方,很安静。」
佩妮听了以后,竟然觉得很有道理(默)。然后忍不住问:「那不普通的状况是?」
「不普通的状况是,根据邓不利多本人所说,那是『咒语交织,不知怎样发生了变异』然后邓不利多的妹妹就死了。」吉德罗说:「我从不知道发射出的咒语还会混和出索命咒,就当做是会吧,那也一定是极狠毒的黑魔法。会对自己的爱人发射出黑魔法?这种爱情我真的见识了…况且,什么魔咒会让两位天才在场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可见邓不利多小姐是当场死亡,这中间种种,还要我多说吗?」
说到这里,吉德罗身了一个懒腰:「当然,也不排除盖勒特只是发现自己的作法行不通,那时的魔法界被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麻瓜武力吓到了,大众有点恼羞成怒,盖勒特所说要正视麻瓜的理念也无法推行,邓不利多又一直跟他唱反调,当时的德国有许多人想要找出替罪羊,为二战中大量死亡的巫师跟普通人买单,如果盖勒特硬撑下去,圣徒必定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现在结果只是关了盖勒特一个人,圣徒零损失,其实也很划算…那时候跟盖勒特合作的希特勒先生就没那么好运了…盖勒特先生低估了麻瓜的能耐,所以那一次巫师跟麻瓜之间的非正式合作差一点就被希特勒先生给反扑,就这样急流勇退是最好的结果。盖勒特大大方方的隐居了,现在过得很好,也没人找不自在…我想这一点,圣徒大家也知道,只是用邓不利多来涌退,说盖勒特心中没念一点旧情谁相信?所以我即使知道这样是最好的作法,我还是不满意。想要隐居,根本用不著选择邓不利多,圣徒当年也没有跨海到英国来呢,邓不利多不觉得手伸太长吗?」
吉德罗撇嘴说:「况且盖勒特先生的确是心灰意懒了。他发现要做的事情太多,一时武力根本没用,所以投入研究去了。这样的领袖已经失去雄心,弄得圣徒也只能偷偷摸摸,我个人就不想加入这样的圣徒。其实以盖勒特本人的才干,完全可以吸取教训重来一次,布兰登是守成的人,问题是圣徒根本连成果都还没出来,魔法部控制在各大贵族手中,想要改革,没有权力在手又怎么行得通?
德国的贵族比起英国来说还要更加的严谨保守,圣徒即使想要由下而上的带动改革,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作得到的,魔法界的人比起麻瓜界少太多,文明进步也没有这么容易。所以我只答应作契约情报员,案子也是有兴趣才接。因为圣徒里头虽然有人才,可是真正想要发展出魔法文明,我们的基淀还是不够,在我有生之年,能做到把麻瓜界有的东西都复制到魔法界说不定都已经是极限,因为麻瓜界的科技日新月异,我们根本跟不上速度…总之,想要魔法界光明正大的跟麻瓜界平等对谈,说不定我们都看不到这一天呢…」
佩妮听完这一席话,大概可以理解圣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