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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刚海只在一边观看顾长风被殴打,拍手叫绝,岂料林刚海得意忘形,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石头,直直地向后倒去,后脑勺刚好撞到这块方形的石柱上,就一命呜呼了。”
“所以,林刚海踩到的那块石头和这根石柱就是物证兼凶手。”易水寒把那块石头呈上
众人一听,也觉得合情合理,百姓连连点头道是,他们早已看林刚海和陈知府不顺眼了,今天有人不畏权势地出来指证林刚海,伸张正义,他们心中当然畅快。
“这、这都只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陈知府一张脸难看极了,说话也冲起来。
“陈大人,证人就是顾长风的妹妹顾想容,请大人把顾想容传上公堂作证。”
在陈知府犹豫不决之时,百姓又骚动起来,纷纷大声要求传证人。
“传证人!传证人!传证人……”
陈知府大喝一声:“肃静!传证人顾想容。”
顾想容一进公堂见到自家哥哥一身血迹、面容苍白,她就差点哭了,咬了咬唇忍住了。
“民女顾想容叩见知府大人。”
“免礼,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陈知府咬牙切齿,几乎是吼出来。
“启禀大人,易公子所说的和民女所见的属实,当时民女被林府的家仆抓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哥哥被打,那时候林刚海兴奋异常,一滑就向后倒去了,后脑血流如注,林府的家仆过去探了探林刚海的鼻息,立刻大惊失色,害怕林尚书不放过他们,于是就把罪状推到哥哥身上。”
“陈大人,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林刚海之死实属意外,请大人定案。”易水寒紧接着说道。
☆、公堂对簿12
“这只不过是顾想容的片面之词,她是顾长风的妹妹,自然为哥哥洗脱嫌疑了。”陈知府心中暗骂林尚书还不到,他就快招架不住了。
“陈大人,顾想容和顾长风生于书香世家,几代人为人正直,顾家虽然家道中落,但美德仍在,顾家左邻右里无不称赞顾家两兄妹,这是老百姓对顾家两兄妹的评价,请大人过目。”
易水寒把一沓状纸呈上书案,又让司仪把顾家兄妹的事迹念给众人听。
众人一听,虽然是日常生活中微小的事情,但无不让人感动。
“陈大人,草民还有一份关于林刚海的事迹,请大人过目。”
“林刚海生性好色,嫖娼狎妓,无恶不作,三年前,林刚海抢了梁家女儿,梁家女儿抵死不从,跳湖自尽,由于梁家女儿是自尽的,因此梁家申述多次都无果,这一案便不了了之;同年,林刚海的侍妾不忍林刚海的虐待,于是便逃回娘家,林刚海得知后大怒,第二天,那侍妾家就发生了一场大火,那侍妾也在那场大火中丧生;次年,林刚海在一场赌局中输,把和他对赌的人残忍地杀害……”
百姓听得满腔怒火,义愤填膺,纷纷怒斥林刚海,他们平时只见林刚海欺男霸女,嫖娼狎妓,想不到暗里还有这么多残忍的内幕,林刚海作恶多端,死千万次也不足惜。
陈知府脸部的肥肉已经僵硬了,一时白一时黑,林尚书官阶比他高得多了,他还收了林尚书的钱财,即使他现在把钱财退回去,林尚书也不会放过他,可现在五王爷和九王爷在这,他不敢造次。
“陈大人,请定案。”易水寒严声道。
“这案子疑点众多,不能定案,明日再审讯。”陈知府拿起惊堂木用力地拍了拍,一脸怒容,气得牙齿作响,面部的肥肉一抖一抖。
“陈大人,请问还有什么疑点?”易水寒句句咄咄逼人,让人毫无反驳之力。
“……”陈知府一时语塞,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百姓纷纷喝道:“定案!定案!定案……”
这时候,凌潇然发话了:“陈知府,本王想问本案还有何疑点?”
这话不愠不火,却让陈知府脸色惨白,他差点忘了有这两尊大佛在,若是放了顾长风,林尚书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若是不放顾长风,两位王爷绝对也不会让他好过,五王爷要他的命就像杀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权衡之下,当然是顺应王爷的意思。
“回王爷,下官刚才失言了,请王爷恕罪。”陈知府惊恐道。
“本王只是来旁听,陈知府何罪之有,陈知府继续吧。”凌潇然淡道,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是,王爷。”陈知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易水寒看了凌潇然一眼,此时凌潇然到底在扮演什么角色?
陈知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