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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大夫又“啊”地叫了一声。
这陶大夫,一惊一乍的,我不大喜欢。
还是我爹好,山之将倾也面不改色。
所以我也不管他,直接抱着他往里屋冲。
陶大夫的身体,和他的手一样软。
一进里屋我带上门,等不及把他扔床上,直接将他抵上了门板。
陶大夫两手勾了我的脖子,桃花眼中春水涟涟,喘气央求道:“傻小子,快进来,我等不及了。”
我撇了撇嘴:“你前面还嫌我忒急。你看,明明是你急。”
陶大夫闻言微一仰头,伸舌在我喉结上舔过,咯咯笑道:“好罢好罢,是我急还不成么?我还不是急着被你操……啊!”
我已经扳开他的双腿进去了。
挺舒服的,比自己撸管儿舒服多了。
怪不得镇西那几个私娼生意贼好。我总算是明白了。
但我这比骑小倌更好啊。
骑小倌要钱,这陶大夫可是不要钱的。
我爹大热天关房里扎了头发写两字赚两个钱不容易。
我越想越高兴,不由挺腰抖擞了精神,将陶大夫往门板上一记又一记地撞。
陶大夫也高兴,和着我扭腰,一记又一记地叫。
越叫越高,越叫越浪。
叫到最后我听着烦。
我爹那人不爱吭声,哪怕是犯了旧病一口一口往外吐血也是吐得没声没息的,所以我习惯安静,听不得吵闹。
“你就不能叫轻些么?”我一边抽动一边埋怨他,“鬼哭狼嚎似的。”
陶大夫气喘连连,嗤笑回道:“一般人我还不这么叫呢!”
说着他又尖叫一声,腰身猛然一弓。
我只觉得自己倏地被他夹紧了,没由头地浑身舒坦,顿时就泻了出来。
陶大夫也泻了,大部分蹭在我的身上,沿着我的腿流下来。
我嫌脏,便放下他,伸手取了块布,坐在床头慢慢擦。
擦到一半的时候,陶大夫也爬上了床,往枕头上一倒,道:“傻小子你厉害,干得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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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其实这文是年上……你们信么……
我又想起我爹那档子事,便推推他道:“那活儿有隐疾真不能治么?”
陶大夫半阖着眼笑道:“你要是也算不举,那天底下没几个男人是举的了。”
我刚想说不是我,转念一想,我这不是来替我爹打头阵的吗?万一现在就说穿了,我爹那层好看的面皮往哪儿搁?
于是我梗了梗脖子,一本正经道:“其实我平日里都是不举的。”
“哦?”陶大夫起了兴致,以手支头撑在床沿,追问道,“那刚才又是怎么回事?”
我被他问住,想了半天只好张口胡诌道:“我见了你就举了。”
陶大夫一愣,随即捶我一拳,嗔道:“傻小子嘴巴倒甜。这话我爱听。”
说着他手指游走,开始在我胸口上有意无意地戳。
我想到方才的快活之处,不由又有些蠢蠢欲动。
陶大夫噗哧一笑,猛地把手撤了,道:“你不歇歇麽?”
我往窗外看了看,太阳快下山了。
于是我摇头道:“别歇了,咱们再玩一次,我爹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我爹今天买了鱼。
我爱吃鱼。我爹又不吃,每次我都连骨头带汤一个人扫得精光。
陶大夫斜我一眼,自己重新躺下,道:“我可玩累了。你不歇,我要歇。”
说完他人往里侧,用光溜溜的后背对住我。
眼见没得再玩了。我悻悻然起身,准备回家。
脚还没沾地,陶大夫突然挥手抓住我。
“你也歇歇。”他挑了眉毛在床里看我。
一双桃花眼含水荡漾,摄人心神。
“刚才玩得粗糙……”他低低笑道,“等你我都歇完了,咱们玩点精致的。”
我一听,哪还舍得走,连忙乖乖在他身边闭眼躺下。
大概真是累了,这一躺下,我立马就去会了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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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人摸醒的。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陶大夫还是没穿衣裳,正半趴我身上,拿手指在我胸口的凸起之上不断打圈。
我揉眼看窗外,天色青白。
我估摸着太阳刚下山没久,自己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