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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掌门顿时咬住了下唇,紧抿着嘴唇不再说话。这人总是倔得要命,又习惯于自觉挑下重担,他不愿与我商量也罢,一意孤行也罢,到如今快要走火入魔的地步,却仍然死守着那点顽固的自尊。谁会没有害怕呢,在失去自我的时候,在火光中分辨不出周遭事物的时候,没有人,能够坦然地说一句,我根本毫无畏惧,我愿意自我了结。
我抓紧了他的腰,不顾他慌张的反抗,硬是把下身挺进地挤了进去。他不愿开口,我便也不再说话,只凶狠地动着腰,把他撞得一下一下地呻吟出声,因为从未如此对待过他,那人被迫撑开着双腿,在撞击之中声音都带着点难以置信的嘶哑:“你在做什么,说了我不愿意了吧!”
我置若罔闻,把手撑到他耳畔,整个人压了上去,这下子身体紧紧贴到一起,他的双腿也随着动作抬了起来,赤裸的身体看起来凌乱而色情。
我接连地用力撞了他数下,那人每被顶动,就来不及喘气一般地哽咽呻吟,因为无法停止律动,那总是暴躁怒骂的声音,也渐渐如同被蹂躏着一样,慢慢带上点沙哑的哭腔。
没有接吻,也没有温情的言语,只是粗暴地顶到他的深处,那人便浑身痉挛,眉头紧皱地射了出来。我低头又律动了数下,发上的汗水蹭到他的耳廓颈侧,掌门呼吸急促地牢牢抓紧了我的背脊,我闷哼一声,在他的体内泄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侧过头去,那近在咫尺的眼瞳中倒映着我的轮廓,在余韵未消的间隙中,我家掌门湿润着眼角,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其他,那种表情,几乎让我觉得,自己因为恼怒的情绪,太过凶狠地欺负了他。
我亲了亲他的眼睑,那人颤了颤,继而仿佛松懈了一般,情绪激动地骂了过来:“别碰我!”
一开口便是喑哑嗓音,我伸手擦了擦他的眼角,只觉得指尖抚过温热的液体。掌门这么怔忪的反应,看来的确太过粗暴了。我捧过他的脸,把两人的额头靠在一起,看着他道:“……对不起,刚才太生气了。”
那人顿了顿,继而一把推开我。
“应该生气的人,不是应该是我么!”他这回没忍住,因为太过激动而气愤地一直流着眼泪,“为什么要挡在我面前,我不需要你的保护。还是你觉得,如果是你受伤的话我就会什么想法都没有,心安理得地看着自己徒弟被戳出窟窿?”
“你想报仇,我便替你去了,为什么还要追上来?你是觉得,我因为修炼了罩阳神功,得了什么寒气之症,就变成了一无是处的废物,不让我去杀林长萍,也不让我出手制敌,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什么?我凤尧,就真的这么无用,这么累赘么,连庇护自己徒弟的资格都没有,还得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替你挡刀,是不是!”
他这么难过,我都忍不住胸腔闷痛,只能愧疚地断断续续地亲吻他。那人闭着眼睛,睫毛都湿嗒嗒地沾在一起:“而且我说了不想,你为什么还要那样!”
“对不起……是我错了,对不起……”
人们总是看重着心中珍视的东西,正如我想要保护掌门一样,在掌门心里,也希望能一直是弟子们的支柱。他介意着我的小心翼翼,所以执拗地研习罩阳神功,来表明他并不畏惧,他可以克服。这份认真的心情,何尝不是种别样的珍贵,对他来说,比起其他,再没有比我们给他的肯定,更加重要的了。
我一下又一下地吻着他,掌门虽然气愤,但还是在长久的接吻中承受了下来。他无意识地环住我的脖颈,嘴唇哆哆嗦嗦地和我纠缠在一起,我轻轻吮吸着他的下唇,那人躲闪地回应着,不知不觉间,下身又重新燥热了起来。
“……凤尧。”我停下来看向他,那人睁开眼睛,迷茫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出了什么状况,脸孔慢慢地就变红了。
我又凑上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也不说话,那人咬了咬牙,愤愤道:“……在天亮之前……”
我笑道:“好。”
能愿意去宽恕,去承受,何尝不是一种情谊。
离心意相通的时候,其实并不会遥远吧。
二十一、佛苓花
清晨时分,明心捧着脸盆手巾从长廊走来,我躲在廊柱后面,身上的衣服还没有穿戴整齐,狼狈模样像足了风月小说中的翻窗采花郎。昨夜忘记时辰,直至窗外雾蓝才意识到躲避问题,掌门更是浑身痕迹,无论怎么遮挡都会泄露出零星印渍,气得把我里里外外骂了个彻底。我正欲帮他清理,那人更是火冒三丈,“还不赶快出去!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我被外衣们用力一砸,趁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