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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也知道此刻村子在匪军手中,容不得自己不低头:“老人家言过了,那些东西无所谓。我受中央军李司令的委托,想和共进军取得联系,不知可否“
社堂大门是敞开的,因此有许多村民在外面围观,当李成说出“中央军李司令”,村民情绪一下激动起来,小孩子捡起石块就扔进来,卫兵拔出枪,怒目而视,人群一哄而散。
李成怪道:“他们怎么对中央军如此反感?”
村长停下手中的烟,连声叹息:“还不都是李必发将军做的好事。”
“愿闻其详。”
村长磕了磕烟灰,又抽了起来:“事太多,说不完。就以我自己来说吧,李必发将军赶走共进军之后,算了一笔帐,硬说我拖欠政府三十元的税,天啊,我倾家荡产也出不起,卖了妻子和女儿,还是凑不够,最后把我关到潼关的监狱里去,一天打上几遍,就在我感觉自己要死的时候,共进军打败了中央军,把潼关包围起来,李必发将军害怕,答应了叶公子的减免税率,释放囚犯,潼关以西不得驻军的条件,我这才被放出来。”
屋外的村民又聚集起来,有个青年大声说:“中央军经过的村子,血有几寸厚,没有一个活人,只有吃尸体吃到变异的狗!”
“中央军把男人杀死,侮辱女人,军官先挑好看的,剩下的给士兵挑,连士兵都不要的,就运到大城市,全部塞到麻袋里,一元一个,他们说这是土匪家属,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子!”
村民们越说越激动,有的攥紧拳头走进屋内,卫兵不住后退,李成冷汗直冒,此刻不解释清楚,只怕死在这里,分辩道:“以前的军队是很坏,但是这次来的中央军呢,有没有干坏事?”
这下人们愣住了,看样子确实说不出新军的毛病,村长赶紧说:“长官是新军司令派来和共进军联络的,兴许和上次一样,谈判了就不打仗了。你们瞎起什么哄,还嫌惹的祸不多吗?”
人群渐渐散去,李成抹了一把汗,好险,发哥以前干的好事,差点害死自己,回去揍他一顿!
一个穿着开裆裤,挂着鼻涕,头很大的男孩子跑进来,拉着李成的手说:“如果不打仗了,我就把自己最喜欢的小泥人送给你,好不好?”
“好。”
村长看着大头跑走,说:“共进军现在也不在村子里,这样吧,你在我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带你找他们。”
当晚李成与村长在大社堂里屋休息。半夜,李成忽然感到床在抖动,爬起来借着月光一看,村长口吐白沫,蜷缩成一团,全身不住发抖,表情恐怖,好似中邪。李成吓了一跳,赶紧跳下床,连声呼唤,外屋卫兵冲进来,见此情形,从衣袋中掏出一个金黄色的小丸,放到村长的烟枪里,用火烧烤后递过去,村长用贪婪的吸了几大口,才渐渐的停止了抽搐,呼吸也慢慢平缓下来。
李成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这、这、这是什么?”
卫兵闪烁其词:“福寿膏。”
李成虽听不明白,但隐约觉得是个不好的东西,加重语气追问:“到底是什么?”
村长恢复了正常,为卫兵辩解道:“长官不要怪罪他,这是鸦片。”
自己随便挑的卫兵,还有这里的村长居然随身都有鸦片,李成倒吸一口凉气:“为什么士兵会有鸦片?这里吸毒到底是什么状况?”
卫兵低着头:“不敢说人人都吸,也是吸毒成风,官民皆吸,已是公开的秘密了。”
李成大怒:“凉州官员不管吗?”
村长说:“政府只管收税,不问其他。反倒是叶公子规定,共进军管辖的地方,各村种植鸦片的土地不得超过种植地的十分之五,而且鸦片由共进党统一收购,只留下百分之八作为药物内销,其余出售给外地商人。”
李成叹息:“政府尚且不如土匪。我有何面目去谈判?”
当晚三人满怀心事,各自睡去。第二日清晨,李成起身,不见了村长,与卫兵在社堂吃完早饭,正在犹豫是不是回城,村长带着一个汉子进来了。
汉子大约三十多岁,方脸,鹰鼻,棱角分明,眼光扫过,锋利似刀剑,一看就知道农家出身,打过硬仗。村长略为介绍:“这就是共进军的联络员邓先生,这位是中央军的叶参谋。”两人见过,邓联络员说:“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动身去桑榆见叶公子。”
三人很快骑马离开村子,向西方前进。李成与卫兵的马高大强健,联络员的马却嬴弱不堪,问道:“共进党的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