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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话里有两层含义,如果我不去,安然一定在屋里等着我,如果我选则和他们同去,那么这次只有再次和安然擦肩而过。我在心里痛苦的选择,我的耳边又想起了,云菲的话,那句“你回来我们就订婚”的话语又在敲着我的心。我不要进去,不要进去,我转过身,我说,走老朋友见面怎么能不喝酒呢?然后搂着岳成田玉向前面走去。还是那辆车将我们栽到了一个豪华的酒店门口。岳成让那司机回去,自己则带着我和田玉走进了酒店,一进门口那两个服务员就向岳成打招呼道:“成哥,您来了?您一共几位?”
岳成板着脸道:“不会看吗?给我们找一间安静的单间。”
那其中一个服务员道:“好啦,那您上二楼吧,那里有一个单间很雅静的。”说着走在前面带我们进了一个单间。那单间很豪华,屋里铺着地毯,还设有空调电视,一个豪华的吊灯,一个大的桌子摆在中间,带着靠背的沙发椅子。岳成回头对那服务员说:“给我点几个好菜,那两瓶好酒。要快啊。”服务员答应一声跑下去。
我们坐下来,不一刻就有服务员为我们端上茶来,请我们稍后,然后就退出去了。岳成很高兴,为我们倒了茶,笑道:“哎呀,当初我们的铁三角终于可以聚齐了。”
田玉道:“我靠,你别说话文绉绉的,不过今个的确是聚齐了,呵呵呵。”
岳成说:“你还是那个毛病啊,口头禅还没变,不过你我都大了,在和我这么说小心我揍你啊?”
田玉站起来道:“我靠,你揍我?想当初,你们俩还不是我来罩着?一打架你俩就跑了。你揍我?你还不是我的对手相信不?”
岳成笑了,我按住田玉道:“怎么哥们凑齐了还打架啊?是不是要分出老大老二老三来啊?”
岳成说:“要说按岁数,或者按面貌当然你是老大。哎,秋心你怎么还那样啊?”
我说:“我就是八十了,也还是会这样的。我就是抗老。”然后我们三个都笑了。
说笑间,服务员已经端上来菜了,一个大龙虾的确令我和田玉吓了一跳,然后在上的菜我们就都不认识了。最后上来两瓶红酒,我说:“这酒没劲,还是来白酒吧。”
田玉则一把按住了道:“你不喝是你不喝的,我就要试试这洋玩意儿。”说着就要启开,却怎样也起不开,服务员掩住嘴偷笑。岳成说:“启这个酒要专门的工具,还是要服务员给咱们起吧。”
我说:“做什么要别着急,要慢慢来,拿住架对吧?”
田玉把酒在桌子上一顿回头对服务员说道:“给老子启开!”
我和岳成都笑了,我说:“你还装一把,真成你。”
岳成端起酒杯感慨道:“哎呀,这一晃好几年了,啊,不对,秋心爷爷去世的时候回去一次,只是短暂的停留,那不算。我们哥们要说聚在一起,还真不容易。来吧,为我们有这样的朋友干杯!”
田玉不等他说完早就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砸吧着嘴道:“这洋酒倒是没有老白干冲,不过回味无穷。”
我说:“你总算是说了一句文词儿。”
岳成见我俩看着龙虾不知怎么吃,就说:“哎呀,别客气,吃吧,这玩意儿也只好动手了。”我们就不客气吃了起来,以前我们从来没吃过,这下子算见识了一把。不知不觉这第一杯就喝了进去,第二杯倒上,田玉说:“我来说几句。咱们都是朋友,交情多深也不必提了。我和秋心总在一起更不必说,岳成啊,这次来呢,我是有件事求你的。”
岳成笑了道:“有话你就直说,咱们三个的交情是最深的了。”
田玉说:“好吧,那我直说了,我家出事了。我也不知道去求谁,还是秋心想起了你。可是这一别的都好几年了,我们也真不了解你到底能不能帮到。”
岳成酒杯一顿,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这么啰嗦,直说懂吗?”
田玉站起来道:“我靠,我说了,我们被人欺负了,是一个流氓,扬言要灭了我家。你说咋办吧/?”
岳成不动声色道:“谁啊?这么牛?”
田玉道:“说出来也许你不认识,就是咱们镇里那个乔老大,那可是一个厉害角色。”
岳成嗤的笑了道:“他牛个屁,我以为是谁呢?你知道吗?他在肖总面前就跟个孙子似的。每年肖总过生日他都来,十万块钱扔下,肖总理都不理他。还牛?”
田玉惊奇道:“是吗?‘
岳成说:“咱别提他了,今天就喝酒,叙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