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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你有什么想问我的,都问出来,我都会回答你。”
楚音潮润的眼睛看着他,“可以吗?”
司立鹤笑着颔首。
楚音如鲠在喉,“那你、你还会找别人吗?”
“那就得看你了。”
楚音不解地抿住唇,司立鹤漫不经心拨弄他被水打湿的黑发,“只要咚咚不跟陈邵风上床,我就不找别人。”
楚音抽噎了下,“我不会”
“嗯,我知道咚咚能做好,所以我也不会找别人。”司立鹤弯起眼睛,“那么,现在可以不哭了吗?”
楚音止住了泪,温顺地趟下来。
司立鹤将他抱在怀里,拍拍他的背,“楚音,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时是快乐的、享受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言下之意,楚音什么时候不快乐了就是他们分道扬镳的时刻。
楚音用力吸了吸酸涩的鼻子,朝司立鹤挤出个笑。
他努力完成司立鹤对他的期望,以祈求司立鹤多留他一时半刻,所以现在他又是快乐的了。
作者有话说
小司总你,自求多福吧(阿门
楚音用了很长一段才调整好心态,强迫自己接受现状。
反正也不会再糟糕了,不是吗?
盛暑在蝉鸣和大雨中溜走,又迎来新一个秋天,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楚音已经和司立鹤相识整一年。
两人见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玩的花样也越来越多。
有时候在宴会上碰到了,当着众人的面连眼神都不交流一个,却趁着人不注意抽身到洗手间的隔间里私会。
司立鹤亲楚音,或者让楚音跪下来,再过分一点,剥掉裤子。
不让楚音收拾,表面看不出什么端倪,底下湿漉漉地跟在丈夫身边,走两步路都生怕被人发现。
坏心眼的司立鹤一边跟人笑着交谈,一边睨小心翼翼夹着腿的楚音,走过去客客气气地打招呼,清朗地唤一声小陈太太,擦肩而过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小声提醒,“别流出来。”
楚音的脸红得不正常,只能一口接一口地喝酒假装自己醉得厉害。
司立鹤玩法多、玩得狠,楚音招架不住,但他被司立鹤教得太好,八个月的时间让他从懵懂的笨学生变成一个熟练优等生,唯一不变的是依旧很听话。
这样没有下限的听从足以让他继续跟司立鹤藕断丝连。
陈邵风有了钟礼,已经冷落楚音很久了。
钟礼是一个非常得力的助手,他学楚音学得惟妙惟肖,但与楚音不同的是,他爱陈邵风——爱是可以演出来的,再深情的眼神他都能展现给陈邵风看,让自大的陈邵风相信这个他从酒吧里救下来的可怜少年深深爱上了他。
陈邵风想,三年前的那场派对,如果楚音没有喝下那杯葡萄汁,再遇到他是不是也会由感激变成爱情,心甘情愿上他的床?
这本该属于他和楚音却无法逆转的剧本,而今在与楚音相似的钟礼身上得到了实现。
陈邵风依旧有许多情人,但钟礼无疑是他最宠爱的那个。
至于楚音,他有心去管,可天映和度假区事务繁重,再加上盛锐总是时不时派人过来询问进度,诸事缠身的他只很偶尔地回家。
妻子一如既往的鲜丽,甚至更甚从前蓬勃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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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是个信守承诺的人,答应过司立鹤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家里常备着让他过敏的果仁,一见到丈夫回家就忍着抓心挠肝的痒把果仁吃进肚子里。
他怕惹丈夫疑心,不敢明目张胆地拒绝,温顺地躺下来,等丈夫掀开衣服一看,皮肉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红疹,别说碰,看一眼都起鸡皮疙瘩,什么心思都没了。
真迹虽漂亮却冰冷,赝品虽假冒但温暖,两次在楚音那里碰了壁,在钟礼身上得到慰藉,久而久之,陈邵风居然有点分不清真真假假。
楚音用伤害自己身体的方式信守诺言,这些他都不会告诉司立鹤。
有一次司立鹤发现他的后腰有不明痕迹,逼问他是不是偷偷跟陈邵风上了床——仿佛司立鹤才是楚音的丈夫,为他的不忠而恼怒。
楚音再三证明那只是过敏未消的印记,甚至用很不知耻的姿势让像患了疑心病的司立鹤检查。
司立鹤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确认楚音没撒谎,才会温柔地抱着他,夸他做得很棒。
一眨眼,街道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