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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贵看也不看第一箭飞行方向,继续点燃第二支箭对另外一端的麻绳又是射出一箭,接着点燃第三支箭对着城门上方的木质敌楼正中间的牌匾射去。
三支箭如同三个火流星一般先后扑向各自的目标。
“砰、砰、砰”三声,前两支箭正好穿过揪撤吊桥的麻绳中间探出个箭头,卡
第三异箭插在敌楼牌匾上呼呼燃烧。
“将军神射!将军神射!将军神射!”身后的镇北军异口同声地欢呼道。
城上的新罗守军也被薛仁贵的神奇箭术惊呆。这三支箭的神奇之处在于准头与力道的把握,首先是准头。麻绳是圆形,只有射中正中间一点才会对穿,稍微偏一点,就会被麻绳表面的弧面所滑开。
再就是力道的把握。用力过大。箭支穿过麻绳飞出,力道过小难以穿透麻绳。
而第三只箭只是薛仁贵炫耀臂力与弓力的一箭,从薛仁贵站在的地方到城头敌楼上匾额的距离基本是普通的两箭之地。
随着缠裹在箭支上浸满油的布条里的油顺着麻绳流下来,揪撤着吊桥的两条粗绳开始呼呼燃烧。对此城上守军无可奈何,只能眼看着麻绳逐渐被烧断,吊桥“轰隆,小一声砸向护城河对面,前进的道路已经被打通。
薛仁贵将大弓重新背在身上小从兵士手中拎过自己的大戟后,笑着对一脸痴呆的席子谦道“子谦!本将已经做完本将的营生,剩下来就看你的了。”
从痴呆状反应过来的席子谦由衷地一报拳道“将军真乃是神人也”。转头对同样目瞪口呆地看着吊桥砸落后荡起的灰尘的炮兵下令道“给我轰击城门!”
随着三门小炮“轰轰”的怒吼声响起,城头上已经被薛仁贵神射镇住的守军感受着脚下城墙被砸在城门上的拳大铁球带起的震动,哪里还有抵抗之心?一个个战兢兢地蹲在女墙之下,只有发抖的份了。
十八颗铁球砸出后,身披重甲的镇北军推着羊头杵,冲过吊桥狠狠撞击着到处留着拳大四陷的已经有些松动的城门。 随着三门小炮发出怒吼后,薛仁贵与席子谦已经对靠这三门小火炮砸塌城门不抱任何幻想了,之所以没有下令停炮是因为当小炮一响后。城上的守军都躲在了女墙之后。以至于停炮后身披重甲的镇北军推着羊头杵攻击城门时,居然无人往下放箭,这令一字排开张弓搭箭准备压制城上弓弩的五千镇北军暗暗叫苦。弓弦勒的手指很疼啊!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城门最终轰隆倒地,五千镇北军手挥弯刀冲进城内展开白刃战,随后暗骑与契丹骑也杀了进去,守军投降。
薛仁贵打开府库重赏镇北军后,下令全军放假三天,除了不得屠城以外,其他的可以为所欲为。将来这里可是大唐的领土,屠城所引起的后果却是非常严重的对此薛仁贵是深有体会。
狂欢三日后唐骑搬空府库钱粮,全军撤离参盛城,奔向下一个目标。有意思的是,原城守辛菲薛仁贵不但没杀,反而对其甚是礼遇,等全军撤离时薛仁贵还特意把辛菲叫到自己面前和颜悦色地说“当初辛城守如果要是打开城门,我等哪能会这样呢?顶多是带走府库钱粮而已。如今你看弄成这个样子,真是抱歉了。我等走后,你还是这里的城守。没准我们什么时候还会再来与辛城守叙叙旧,到时候可别在拒我等于门外啊”。
辛菲表面唯唯诺诺心里把薛仁贵骂翻了。也是,他那个小妾他自己也没上手过几次,新鲜劲还没过。却被薛仁贵命令去劳军,三日后送回来已经不成*人形了,被辛菲一咬牙用刀砍死在后花园的井中。
其实并不是薛仁贵想不到以战养战。而是他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在这里憋屁了七年的他一心想建大功勋,所以心思都放在了新罗的大城之上,却因为自己所带皆是骑兵,对于墙高城坚的大城来说根本无法下口,何况大城牵扯吊桥的可不是麻绳,而是铁德 由于定位错误这才使这支孤军深入的唐骑差点闹出兵变来。
如今有了参盛城的胜利,再加上三天的狂欢。更兼薛仁贵参盛城下的三支神箭把所有部下尽皆折服,他带领的这支孤军士气大震。如今因祸得福反而捋清了思路,几战下来军中的矛盾早已经烟消云散,众将都明白了只有抱成团才能在敌人腹地生存下去,而兵士们想的更简单,只有不停地攻掠才会有钱财与女人。
思路一开,接下来的局面可就柳暗花明了,充分利用骑兵的速度,薛仁贵这支孤军成了横行新罗国内的一个心腹大患,大城毕竟在少数。更多的是小城,新罗的各个小城的城守如今寝食难安,谁知道什么时候这群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