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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玖兰大人。”惨白的脸,墨绿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神采,语气也是平平淡淡的。这才刚现身不过一瞬间,便消失赶上离去的仁王,玖兰李土这才放心的离去。
“比吕士,你这又要拉我去哪?”仁王感觉今天老是被柳生拉来拉去,有些晕头转向的。
“去贵叔的茶室。”玖兰李土出现前,两人时常跑去那聊天休息,自打玖兰李土出现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也好,很久没有见过贵叔了。”仁王从一开始见到贵叔,本能的感觉到这个男人一定是有轰轰烈烈的过往,所以他总是爱缠着贵叔听他讲些小故事听。
柳生的本意是想要让仁王回想关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记忆,没想到仁王第一个反应是拜访贵叔,让柳生觉得无比的挫败。不顾仁王的手腕,柳生的力气又加大几分。
仁王有些奇怪地看着柳生,几年的搭档,仁王当然知道柳生现在在生气,但他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柳生在气些什么。
很快,两人就来到熟悉的茶室,贵叔还是老样子,坐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暖着一壶热茶。“好久不见了,雅治、比吕士。”
“贵叔还是老样子啊,刘海老是遮着一边眼睛不会难受吗?”仁王没大没小的挪到贵叔身边,“还真是想念贵叔的茶啊。”
“想喝的话,随时都可以来。”贵叔明显不吃仁王这套,“只是怕是雅治你并不稀罕贵叔着,否则又怎会这么长一段时间都没来呢。”
仁王听了贵叔的话,脸皱的包子似的,“贵叔……”
柳生见他两人你来我往,索性先跑到另一边研究新挂上的书法去了。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柳生看着这句词,心中一片感慨,一直以来,不懂得相思到底是种怎么样的心情,没想到这才刚刚明白,却已经是染上了相思这无药可解的病痛了。这不正写中了自己现在的状况了吗。
视线往下落,角落印有红色的私章,仔细辨认,“邑辉一贵。”缓缓的念完,才意识到这大概就是贵叔的全名了。
“比吕士最近胆子很大嘛。”邑辉一贵故意摆出一张严肃的脸,想要吓唬柳生。
当然,柳生并没有被吓到,反而他的神态让邑辉一贵和仁王有些疑惑,许久,柳生才开口:“贵叔,你生于一九□年?”
邑辉一贵先是一楞,“原来这么久不见,比吕士是去学看相了,不错不错,看的真准。”
仁王有些头痛,一九□年,那不是四十多岁了,看邑辉一贵的外貌也就三十出头,虽说家里那位比邑辉一贵严重许多,但玖兰李土是吸血鬼啊吸血鬼,难怪开始的时候邑辉一贵让自己叫他贵叔。
“你是医生?”柳生听到邑辉一贵的回答,脸色变得很难看,“原来在东京的一家医院就职?”
“你是谁?”邑辉一贵总算是难得有了严肃的表情。
“原来是你。”柳生愤怒地扯住邑辉一贵的领子,“该死,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邑辉一贵思索了一下,“比吕士是姓柳生啊……”这样想来,就没错了。
当年,邑辉一贵刚从院校毕业,被东京某医院录用,那时,他正在做关于人体器官移植的实验,很顺便的利用职权,在手术室中大肆实验,而后被都筑麻斗揭发。正好,一富商请邑辉一贵做为他的千金的主治医生,顺带做了人体器官买卖的生意。而因为邑辉一贵突然消失,医院无法交出凶手,无奈的被冠上包庇的罪名,从此一蹶不振,院长郁郁而终。而该院的院长便是姓作柳生。
“那你现在想怎么做呢?”邑辉一贵让人憎恨的主要原因并不是他做了许多让人讨厌的事,而是事情被揭发之后那种事不关己的态度。
“我要将你绳之于法。”柳生松开邑辉一贵,掏出手机报警,邑辉一贵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仁王现在倒好,听着这两人的对话,更加不懂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柳生因为过于激动,脸上已经沁出了汗水,“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无论他重拨多少次,对方总是这么提示。“该死!”柳生将手机摔在了地上,“为什么……”仁王见柳生有些站不稳,急忙上前扶住他。
“比吕士你别急,到底是怎么了。”仁王实在是不懂为何一向待人有礼的柳生会变成这样子。
“还是我来说吧。”邑辉一贵慢慢的将过往的事详详细细的讲出来,仁王听了之后,不敢相信地看着邑辉一贵,“我说贵叔,你不要编故事吓我啊。”仁王心底却